“这里面是一千万,蒋老哥,我也不跟你见外,但这钱你得拿着,不是报酬不是佣金,我们什么都可以不管,但这次事件所有的开销,不可能还要您帮我们出,收着吧,这是从兵哥那土豪那里收刮来的,他这次可是吃了个十成饱得到了巨大的利益,你别替他省钱。”唐仁开了个玩笑,但神情却不容拒绝。
蒋学礼也不多说,直接把卡收入囊中,笑着道:“那我还真不客气了,但这事不算完啊,哪天有机会了可得大原走一走,让邱大少狠狠出次血。”
“他死胖子肉多,血量足,得狠狠的宰才行。”李逸风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中海市一家颇有名气的私立医院内,病房的一个楼层,都处于戒备森严的状态,楼道与走廊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清一色的西装保镖,别说探病的人,就连医生护士想要路过,都得接受搜身与检查。
走廊尽头的豪华病房内,脸色苍白的慕清阳躺在病床上,经过这一个多礼拜的调养,他的身体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前天才脱离氧气瓶的,病房内除了他之外,还有慕历年以及几个慕家主干人员,皆是慕家嫡系。
“听说唐仁回来了?”慕清阳喘了口气,轻声问道,那次的车祸几乎快要了他的小命,现在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还是极度虚弱。
“嗯。”慕历年阴沉的点头,一脸的寒意:“这次我们慕家惨败,没想到啊,唐仁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聪明,也要可怕,如此精妙的一步棋,本以为会让我们慕家受益良多,最不济也能把邱兵兵手中的股份给吃下来,却不曾想,这唐仁够狠,当机立断就把那么大一块肥肉送给了宇家,这种魄力真不像是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该有的。”这是慕历年的肺腑之言,这次的博弈,他们慕家一败涂地。
“我们慕家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一个小赤佬竟敢对我们慕家的家主和第一顺位继承人下杀手,这口气要是不出,以后都不用混了。”说话的是慕历年的亲弟弟,也是慕家的核心成员。
慕清阳眯着眼睛,双手紧纂着床单,眼中的怨气被他深深隐藏着,他深呼吸着:“败了就是败了,这次是我们小瞧了唐仁的实力跟魄力,也高估了金老大和金老二的智商与实力,我们是计划是精妙的,可惜,执行者却是个蠢货。”
慕历年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有着藏不住的倦意:“是啊,谁也没想到唐仁在大原地界也能有那么强硬的手腕,眼看都要成功的局面,硬生生的被他扭转了过来,当真是力挽狂澜,也没想到他竟会在中海对我们下杀手,是我们轻敌了,最大的错误就是把唐仁当做一个高中生来看待!”
慕清阳摇头道:“唐仁不可怕,也没那么大的能量,可怕的是站在他身后的靠山,那个已经浮出水面的中校赵克峰,他出自京城名门,来头极大,若不是他三番两次在背后帮着唐仁,唐仁恐怕早就成为一个死人了。”
“以我们现
在的实力和处境,跟唐仁硬磕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唐仁只是一个人,而我们却是整个慕家,他能输得起,我们却输不起。”慕清阳的心智与城府一直都是让慕家人放心与称道的特点,在受了这么大委屈的情况下,仍旧没有失去理智,以最理性的思维分析着。
顿了顿,慕清阳有些颓然无力的道:“最重要的是,以唐仁现在的靠山跟实力,即便是我们慕家,也拿他没什么办法了,这家伙真是恐怖,我们几乎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速度太过惊人了。”
“这是个劲敌,更是个后患,他的潜力越大,对我们越加不利,所以不得不除。”慕历年忧心忡忡的说道,或许他们父子两都后悔惹上了唐仁这么一个对手吧,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们当初或许不被利益熏心,不再惦记唐仁手中的股权,也许现在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局面。
“你们都把那小子说得天下无敌了,还怎么除?我们慕家有那个实力吗?”又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道,他年纪稍长,是慕历年的叔叔辈,在慕氏集团也有着极高的威望。
慕历年冷笑一声:“在这个世界上,想要一个人完蛋并不一定需要自己去动手的,一山还有一山高。”
慕清阳也轻声道:“有一种刀,叫借刀杀人。”这父子两对视一眼,显然想到了同一个阴谋,慕历年继续说道:“既然我们败了,那就要做足一个失败者的颓势,从现在开始,放下一切恩怨与报复吧,以后我们跟唐仁,井水不犯河水。”
慕清阳瞬间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嘴角勾起一个阴测测的弧度,呐呐自语:“冲锋陷阵远不如隔岸观火来得舒服,白大少今晚就回来了吧?唐仁,我就看你怎么死!”
另一边的唐仁可不知道慕家父子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整个下午他和李逸风哪都没去,就在蒋学礼的办公室内喝着小茶聊着小天,这么些日子的高度紧张,好不容易迎来了片刻悠闲,唐仁和李逸风皆是异常轻松。
唐仁询问了一下金鼎会所最近的状况,没什么大事发生,刘潇和王利这段时间也没再来找过麻烦,生意再次趋于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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