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早,钧母就看到了院子里挂着的床单,微怔了一下,立马回屋跟钧铮赧说,“昨晚上儿子把床单洗了,我说的是对的吧?”
钧铮赧面色尴尬的很,“你赶紧给他收进屋,钧姚那个大嘴巴醒来一喊,隔壁都能听得到。”
钧母觉得有道理,到院子里刚要收床单,就听到钧姚咋咋呼呼的喊道,“妈你大过年怎么洗床单啊,天这么冷的!”
一嗓子,给原本还在睡梦里的白露吼醒了。
床单!
钧靖这个蠢货!
狠踹了一脚双手箍着她死紧的男人,但躺着的位置影响她踹人的发挥。
钧靖手不自觉的拍了她两下,哄娃似的,“媳妇再睡会,妈昨天说,今天给咱们睡懒觉。”
白露伸手掐在了钧靖胳膊上,揪,拧,弹。
钧靖清醒了,“露露……你掐我干嘛……”
男人委屈至极。
“你昨晚洗床单了!”白露声音压的极低。
“嗯!”钧靖睁眼,眼睛亮了亮,一副快夸夸我!我多勤快的样儿。
白露全身汗毛耸立,“床单还晾在院子里了?”
昨晚钧靖出去,她看着那扇门就睡着了,睡的很沉,后来发生了啥事她根本不知道!她就该清醒着!
钧靖眉目轻挑了一下,十分不自然,然后找了个借口道,“肯定要晾外面啊,不然屋子里会潮。”
“你晾在外面,不是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你大半夜洗床单的事么?你怎么不晾到空间里去?”白露突然觉得,钧靖极蠢!
钧靖眸色深了几分,“露露,你不是担心外人都以为我不行么?床单一晾,谣言自破。”
“你故意的!?”白露已经走不出这个问题了。
一大早,火炕烧的并不热,但她的脸红彤彤的,就是很诱人的样子。
“江国誉倒了,张桥也快凉了,以后就算咱们生个足球队出来,也没人给咱们穿小鞋了,更何况昨晚是咱俩的新婚夜,我……”钧靖感觉到白露的目光骤然变冷,膝盖顶在他两腿间,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钧副州长,我是太久没跟你打架了,你觉得你又行了,是吧?”
这腔调,这语气……
还有,这小表情。
钧靖手掌一紧,将被子里的人腰身往自己身前一按,顶起的那只膝盖惯性绷直。
男人头半低着,唇贴在怀里的女人额头,“露露,你的体能现在没经过基因改良过,没以前好了。”
白露身子一僵,猛然抬头,正看到钧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在她欲要发难时温声道,“露露,别的事都能听你的,但总得有一点点事,是我做得了主的吧?老公行不行,你最清楚。”
声音里裹挟着欲气,磁性的钻耳挠心。
白露头皮发麻,眼底的怒火在老男人近乎撒娇,又好似宣布某件事主权的语气中,莫名的感觉惶惶不安起来。
身体被抵到的地方滚烫,白露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一大早你就,这样!”
“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反映,”男人用手按住媳妇的头,用额头抵着对方额头,幽幽道,“更何况我抱着自己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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