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了?”
“娘,你醒醒啊!”
“祖母,怎么了?”
“来人啊,还不赶紧请大夫!”
……
好好的一场生日寿宴,元老太太因为家事而旧病复发,这让整个元府蒙上了一层阴云,自然那些被宴请来参加生日宴的人,都以非常抱歉的元家人给送走了。
自然也因为元老太太的昏迷,徐朗月也被冷冷的请了出去,也因为这样,元家的人更加的讨厌起徐家的人来。
而宋宁却也有些自责,无法撇开旧病复发的老太太,整日都照顾着她,没有再提要走,只是等她醒来再说。
苏牧锦见她娘这样,也只好不提要走的事,毕竟老年人了,受不住刺激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开春季节已经来了,京城的天气也渐渐的不再寒冷刺骨了,褪去了毛皮大衣之后,虽然偶尔有有点凉意,但毕竟就没有冬日那样整日里需要抱着个火炉了。
苏牧成自然也是两边跑,最开始元家人知道苏牧成在给徐朗月做事的时候,就诧异了一番,便也轮番上阵的劝说,叫他来元家的那些铺子里去做事,一样能够得到好的发展,但是被苏牧成给拒绝了,虽然元家与自己有些血亲关系,但是毕竟他现在能学到东西,少不了徐朗月之前的教导,他也是一个有恩报恩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元家做事。
甚至元家有些下人也在偷偷传闻,说苏牧成没有一点孝心,竟然帮着死对头做事,大家都比较排斥他,而且还防着他,生怕他是为徐朗月卖命来元家获取一些生意上的资讯的,不过苏牧成自是也明白这一层,便也极少踏进元府大门,和苏牧锦,宋宁说明了情况,有什么事可以去外面找他,他会一直等着她们的。
所以苏牧锦也是经常的往外面跑,有的时候也跟着她大哥去扫荡一下铺面,总得知道一些现在经济发展如何,自己还要把桑园给发展起来呢,说不定还会和徐朗月做生意呢。
今日,京城有名的大夫又来元府给元老太太看病,那老郎中十分奇怪,前段时间还看了这身体有所好转,怎么这几日就又开始往坏的地方走了呢?不过倒也听说了前几天元家出了那么一笑话,恐怕是气的罢。
医者父母心,老郎中当然紧紧的叮嘱元家人,千万不能再给老太太过多的刺激了,再刺激说不定身体会更加挨不住的。
宋宁也只是叹了叹气,她哪里是想要刺激一个老人,如果这样,那她不就是回不了家了?也只好等老太太心情想通之后才说吧。
元老太太在老郎中的再次扎针之下,便逐渐的转醒了,只是刚醒的时候就见宋宁没在身边,便有些慌神,说话都有点急速,等她见到宋宁端着药碗进来时,才松了一口气,睡在床上,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得由宋宁把她扶起来靠左在床头位置。
“老夫人,你终于醒来了,趁热把汤药喝了吧。”宋宁端起药碗,轻轻的吹了口,用勺子慢慢的喂进元老太太的口中,见她不怎么吞咽,还以为是身体又出什么异样了,有点焦急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夫,你看看是不是什么地方还没有看到呢?”
老郎中闻言,当真是执起老太太的手,把了把脉之后,除了身体又些虚弱之外,倒没什么大碍了啊!
“应该是刚醒来,身体又点虚,慢点试试。”
宋宁听老郎中的话,也不急着喂汤药,只得对元老太太说着话。
“老夫人,你这身体得多静养,这药也要喝了,病才好得快。”
元老太太眼睛只是一眼不眨的望向宋宁,也不出声,心中满是忧郁,她如果一直这样病下去,是不是自己这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就会一直这样照顾自己?
宋宁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心中也明白了什么原因,有些低低的叹口气,“等您身体好点了,再商量吧!”她也不忍元老太太刚醒来就给她说要走的话题,这样万一又让她病复发,自己心底里怎么能过意得去呢。也只得往后推一推了。
说完这话之后,她明显看着元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不过,这也只能是自己暂时的想法了。
元老太太开始喝药,她要留住这个女儿才行,她受不住让她再回东溪那么个穷地方过苦日子,况且还有那个养育她的养母也要靠她吃饭,那不是十分的辛苦,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宋宁还回去的。
只是,宋宁的脾气虽说很柔软,但是骨子里也是倔强得很,确切来说,这样的倔强也许就是她们遗传下来的,说走,那便是要走的。
所以,元老太太醒来的这几日,仿佛之前不愉快没有发生过一样,不断的唠叨着她这几十年以来的失去女儿的痛苦,和找人的艰辛,还有失而复得的开心,这些都不断的说,不断的和宋宁提起,为的就是留住她,只是宋宁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却并不表达自己的想法,这让老太太十分的困苦,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消宋宁要离开的念头呢?
不过,慢慢的她发现宋宁的全身心都在自己的儿女身上,元老太太便又把目光放到了苏牧锦的身上去了,总是叫下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给苏牧锦送去,女孩子家哪有不喜欢漂亮东西的道理,自己这个外孙女还没有多少的接触,便经常也叫她在身边来陪着自己说说话。
苏牧锦也出于想让元老太太身体早日康复,陪着便陪着。
“锦丫头,上次你表姐夫的表弟怎么样?人才还可以吧,你们没事的时候,可一出去散散心,去放松放松呢!”元老太太这日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对坐在身旁的苏牧锦和蔼的说着话。
苏牧锦此时脑海里正想着要出门一趟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自然元老太太说什么,她就只当点点头,半响,苏牧锦才反应过来,才开口道:“嗯,裴公子人才是不错,想必是京城之中纵多名媛淑女的理想夫君罢,不错,不错。”
元老太太一听她连连的称赞裴俊不错,以为她对裴俊有点意思,便又开口说道:“是啊,那孩子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既不出去乱结交朋友,又不会像其它公子哥一样花天酒地,要是锦儿能嫁给裴,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了。”
苏牧锦嘴角抽了抽,上次自己不就已经说了吗,不会考虑裴俊的,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多少自己的半个名声都挂在了徐朗月的身上,她咋还给自己介绍呢?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呵呵,牧锦觉得裴公子到是一个豁达之人,能够陪伴他的,定是那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能的才女才是,像我这啥也不会,连女红都不会的人,怎么入得了他眼呢,外祖母你说笑话了。”
元老太太只当是苏牧锦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拉了拉苏牧锦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道:“咱们牧锦这么特别,那些个俗气的女子如何能比,放心吧,只要外祖母去说,他肯定是非常开心的。”
“真的不用了,裴公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再加上现在我还没有那心思去想那么多,人还小嘛,难免什么事情都不太懂。”苏牧锦开始打哈哈,她可不想再被牵上红线。
“丫头不用害羞,有外祖母出马,铁定搞定!”元老太太犹自决定着,虽然那天苏牧锦和徐朗月的对话还在耳边回响,但她也不管那么多了,能和徐家撇开关系,最好。
“我说的是真的,况且,在牧锦生日那天,外祖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和徐朗月算是定过亲的了,除非我不要他,否则我也不会考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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