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怔,见面至今,我还真没告诉她自己叫什么,而她也一直不曾问,让我想起,曾经有一个人,和我相处多天,也不曾问过我叫做什么名字。
“眯眯原来这么糊涂?与红尘姐姐呆了两个白日,却不知道她叫做什么?”乐陶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眯眯的眼成了一条缝,摸着被点过的额头抱怨:“哥哥呀,眯眯只和这个人相处,名字很重要吗?眯眯只看对方的本质。”
嗯?
当初,梅无艳也是这种想法吗?
而当一餐用毕,乐陶离去时,眯眯呆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记得眯眯早上才刚说过,无论遇到什么事,眯眯都是笑着的。”
我看她,这个女孩的眼里有什么?那是一抹担忧吗?
“姐姐,眯眯突然有些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望着我,是迷茫。
“你哥哥每天要处理很多事情,总会遇上点麻烦的。”我安慰她,她似乎真的不安。
“姐姐,那个外管事跟了哥哥快十年了,一向沉稳老练,从来没有自乱国手脚,今天却是反常的。”
我怔住,一个惯沉稳的人,突然变得慌急,那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只是,为什么但凡遇上我的人,他身边都会发生些大事?
我的绝色老公 第四十四章 一觉醒来,物是人非
在我被冻醒的那一刻:在我睁开哏,却什么也看不到的时候;在我想伸于摸摸四周,却发现双手被反剪的缚在身后时,我就知道,出问题了!
这是哪里?
身后好像是堵墙,阴冷的贴着我的背,让整个脊梁都是钻心的刺寒。
连忙挪一挪身子,觉得身下也是一片冷硬,这哪里是铺着厚厚软褥的床榻?
记得入睡前,是和眯眯在一起的,而自己在午饭后,没有见过乐陶,因为他根本没有回府。
眯眯则一下午有些心神示宁,不肯离去,只在我面前晃悠,坐立不安。
“姐姐,我总是觉得好像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她终于停下走来走去的步子,捂着胸口这么对我说。
她的样子使我奇怪,而她莫名的焦虑又从何而来?
于是安慰她:“你不放心你哥哥吗?”
她皱着眉,不解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眯眯长这么大,只有一次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哥哥有一次又出海时,眯眯好端端便这样的心慌难奈,而那次,哥哥走了几乎两年,回来时,我才知道他路上是九死一生,差一点就命丧海底、藏j鱼腹的,他当时不肯多对我说,但眯眯知道他的径历是十分危急的,后来,是遇上了一个奇人,哥哥才转危为安……”
这就是所谓的预感能力吗?我当时看着眯眯,不能增加她的不安,只能劝解,并且帮着出主意。
“眯眯如此不安,不如找来管事的,问问乐陶在外面是否安然无恙?又或者,我们出去找找他,亲眼看看他是否有事?”
眯眯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还是找王管事来吧,让她去问问外面的情况,着着哥哥现在在哪里,至于出去嘛,眯眯却不能这样做的,就算出门也得戴上面纱!”她着着我,脸上泛起红晕,顿了顿才继续住下说。
“十二岁那年我和王管事出去过一次,当时好玩,满大街跑,却险些惹回祸端,给哥哥带来大麻烦,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眯眯不能随意出去再增加哥哥的负担,让他操心了”
我险些忘了,这个女孩虽然小小年龄,却巳出落得国色天香,而这里的少女都是十四五岁便要订了人家准备婚约的。
她十二岁出去时就已因色引来过麻烦吗?
而那次麻烦应该让她是记忆犹新,吃了很大的教训,所以现在竟连门也少出了?
我这厢思量着,她已唤来那位中年的妇人王管事,吩咐她派人出去,打探乐陶的行踪。
而整整一个下午,前前后后带回三次消息,只说他们的爷十分的安全并健康着,只是听说这次的商队在半途出了点问题,有兄弟们回来报告选次的事故,而他也一下午在处理这些事。
然后在我一下午陪伴着她的过程中,她的心慌不曾稍减,我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不停地问她问题,在答问间,我才了解到,这偌大的“傲来居”为何主人只有他兄妹二人,却有那么大的空间,那么多的房子。
原来是乐陶手下几于所有的商队成员,连家带口地都住在这纵向很深的大宅里,而其他几个方向,有多处的门通向外界,供那些人的家人出入并正常的生话。
原来这二百亩的地方,住了整整一个海外运输队所有的人员包括老人、妇人和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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