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我不知道皇三子说的是不是真的,高氏的势力是不是真的大到那个样子。但我知道,一定要保住段家的江山。
翌日,南宫自若醒来已是正午。南宫自若自从去佑魂谷之后就在也没睡过这么晚,也从来没醒过这么晚。南宫自若起身穿上了衣裳,正午的阳光穿堂而入,正照在窗边的茶几上。南宫自若从未感觉原来睡觉也是这么舒服的事。南宫自若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青绿,房前的花园有了春天的痕迹。南宫自若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和南宫秋柳在花园中捉迷藏的日子,那时候真可谓是天真无邪。转眼南宫秋柳和南宫自若已长大了,那些日子亦一去不返。看来国都平静如常,哪有想象中的阴谋?南宫自若暗自想着。
老管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南宫自若的身后。望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老管家有着说不出的安慰。现在的大理已不是以前的那般太平了,白崖、禾匈两地已起战事。高氏却在背后*纵着军队不与出兵。如今天下大乱,不知道眼前的好日子还能过到什么时候。在高氏和皇族两家面前,老管家不知是该选哪一方。高氏掌握着大理的兵权,明显高氏稳*胜券。如果己方和高氏合作,赢输更是不言而知。但四大家族深受皇恩,如果当初没有皇室的支持,亦没有今天的四大家族。老管家不想让南宫自若等后辈卷如这场战争,此次命三人回来,他是想把家族使命交给这几个年轻人。一旦真正交战,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家族的使命了。
“自若,睡得可好?”老管家打断了南宫自若。
“骞振叔,睡得还可以吧。”在南宫家,章骞振虽是个老管家,却地位最是高。南宫自若和南宫秋柳从来都是叫他叔叔。在南宫、皇甫、公孙三家里,亦是他的地位最高。这也是南宫自若最弄不明白的地方。
“可在佑魂谷学得了佑凌可的功夫?”老管家明知故问。
“呵呵,托骞振叔的福,我兄弟三人学得佑凌可的平生所学。”一说到武功南宫自若就有无数的话要说。
“我让你三人带去的东西可给他了?”老管家突然想起临走时带给佑凌可的东西。
“带到了,佑凌可让我带他感谢您老人家,说还没忘记他这个糟老头子。”南宫自若回道。
“他可有什么让你带回来的?”老管家满眼的期盼。
“这个倒没有,他倒是给了我三人绝世的好兵器。“南宫自若说着把背后的夺魂枪拿了出来。在佑魂谷佑凌可就叫三人兵器不要离身。每次被佑凌可发现谁没带兵器那可是要重罚的。三年来,南宫自若不但养成了枪不离身的习惯,也记住了佑凌可的训导。
“嗯,是件好兵器。千年寒铁。”老管家摸着组合起来的枪,赞不绝口。
“骞振叔好眼力,此乃是佑凌可最珍爱的兵器“寒啸”打造而成,遇冰不寒,遇火不热!”说起这挺枪,南宫自若更是傲气冲天,一副天地唯我独尊的样子。
“哈哈,这下可苦了老鬼了,‘寒啸’都给化了。只是怎么就打造你这一件呢?”老管家想起佑凌可的‘寒啸’,重八十八斤的寒铁刀,怎么就打造这一件兵器呢?
“骞振叔有所不知,佑凌可并非只打造这一件兵器,大哥的断魂刀和三弟的追魂剑也是由‘寒啸’变化而来。”南宫自若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为他了!”老管家一想到这位故人就有些激动。往事一一浮现在眼前。
“对了,佑凌可让我带句话来。”南宫自若突然想起佑凌可让他带的那句话。
“快说!”老管家一听有话带来,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山上山,水中水,白山抱红水。接天山上无处葬,映日红花别样薄。”南宫自若寻着记忆找出了这几句话。
“嗯,知道了。你块去洗漱、用膳吧。一会我还有要事和你说。”老管家说着转身离开。老管家在记忆里搜索着南宫自若说的那句话,其中似乎暗藏着玄机。
尘血阁正中央坐着一个黄衣男子,正与手下商量着什么。座下的人也全部是黄衣打扮,分坐在阁内两边。各各神情严肃,似乎正在商量要事。这佛手门虽是大理第一大门派,外面却有人叫佛手门是邪派。因为佛手门门内全部是杀手,杀手武功亦是大理数一数二的高。死在佛手门下的人不可计数。另一方面,所有有钱的人都会在佛手门请几个贴身护卫。所以佛手门又是公认的正派。亦正亦邪的门派给佛手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佛手门门主是一个叫粮鲜的女子,此人使一手变换莫测的十一节金鞭,掌管门内所有事务。却无人见过此人的真面目,亦无人见过她那变换的鞭法。所有的号令均由一个叫凌军卓的男子发布。传说凌军卓是粮鲜的私生子,使得一手九节银鞭。年方十七,确已代理佛手门门主一职。外面传闻现在的佛手门在高氏的控制下。据说是高氏的人抓了粮鲜,以此威胁凌军卓助高氏。
“门主,南宫、皇甫和公孙家的那三人回来了。”凌军卓座下的一负责打探消息的男子道。
“哼,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回来。萧睿,相爷那边有什么动静么?”凌军卓转问另一个人。那个被他叫做萧睿的人。
“相爷昨晚在府中备好了酒席,准备为三人接风。三人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未去,气得相爷把茶杯摔了个粉碎。”从高府刚刚回来的男子应道。
“奇怪,三人难道不懂规矩么?”凌军卓有些疑惑。
“呵呵,并非三人不懂规矩。这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刚进城就直奔皇宫去了。”又一男子笑道。
“又多了个对手啊!“凌军卓叹道。
“门主何故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量他几个黄毛小子也做不出什么大事!”负责打探消息的男子道。
“对啊!三个小子能干什么大事!”萧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就你们中用!那我娘呢?”凌军卓一听众人满嘴的大事,却想起了被高氏抓走的粮鲜,便怒了起来。众人一听凌军卓说道粮鲜,便都自觉的低下了头。确实是自己的失责导致了门主的失踪,现在的佛手门才在高氏的控制之下,大气都不敢出。以前佛手门的人哪受过这般的怨气!也难怪少门主发火。凌军卓看着众人都无语,也不好再发作了。凌军卓深呼吸几下,调节了一下心情,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还是先说这件事吧。”凌军卓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怒气,不愧小小年纪就当上了门主。凌军卓看了看众人,又道:“萧睿,你去高府看看相爷的意思。”
“是!”萧睿见门主不见怪了,欣然领命而去。看着萧睿远去的背影,凌军卓知道可能有一场仗要打了。这场仗,不仅仅关乎个人和佛手门的命运,也关乎到整个大理的存亡。凌军卓不得不在道义和金钱权势面前好好考虑考虑了。虽说以前的佛手门见钱眼开,可那毕竟是为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可这次他知道不能了,国亡了,何处还有家呢?
自从娘失踪之后,门内的事务都由我管理。我知道这么大的门内不可一日无主。以前只是传达娘的命令,现在却要自己做主,有些事我根本无法应付。几个月来,我由最初的焦急搜索,变成了绝望的漫无目的的寻找。我知道高子隐是只老狐狸,我亦知道不该为高氏所用,但我现在只担心娘的安危,既然帮助高氏可以有一丝希望找到娘,那么我只能听从高子隐的安排,别无选择。
南宫自若吃完饭已是未时。南宫自若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吃的午饭还是早饭。老管家在偏厅等着南宫自若,见南宫自若到了偏厅,老管家提了提神,准备和南宫自若说那件他想了已久的事。
“骞振叔,什么事?”南宫自若已知道老管家要说什么了,话也不转弯,直奔话题而去。
“嗯,自若,可从外面听说什么了?”老关家也是明知故问。昨晚南宫自若回来时老管家一直在暗处看着南宫自若了,只是南宫自若未察觉。
“也曾听说过一些关于高氏和皇家争权的事,只是是在三皇子那听说的,未必可信。”南宫自若丝毫未掩藏,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明白高氏和三皇子哪个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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