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修看着前方的路,回忆着过去的一些事情。“其实真正算起来,他才是我的大师兄。只不过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被师傅除名了。”
江夏很好奇是什么事,但是看程逸修不太愿意提起,也就没问了。既然被除名,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到小区后,程逸修就紧牵着江夏的手不放,上到五楼就直接把人牵到自己家里去了。
江夏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我得回去了,要不一会我妈就得打电话。”
程逸修从早上就开始等着晚上这点独处的时间了,“就陪我一会不行吗,半小时?”
“十分钟。”
程逸修眼里冒着两簇小火花,嗓音低哑地道:“十分钟怎么够……”
江夏脸刷地红了,“那算了,我回家……唔!”
他怎么可能放她走,直接把人扛到了床上后,快速地扒掉了自己的上衣,饿狼一样地扑了上去。
既然只有十分钟,就不要浪费在说话上了。
……
十分钟后,江夏已经没有抵抗力,而身上的人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低声催促:“你快点……”
于是某人更快地冲刺,含着她的耳珠,呼吸粗重地问她:“是要这样快吗,嗯?”
他根本是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可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半个小时后,风停雨歇。江夏终于缓过劲来,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惹得他轻嘶。
江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起身穿衣服。“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程逸修从身后搂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守信的,实在是一碰上你就忍不住……”
话没落音,江夏的手机响了,正是余琼华打来的。
江夏看到号码都没敢接,匆忙整理好衣服就要走。程逸修送她门口,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才松手。“如果累的话明早就多睡会,我自己去送老肖就行了。”
江夏伸手开门,“我跟你一起吧,明早你给我打电话。”虽然身上的确酸痛,但也不至于起不来床。
程逸修没敢送她上楼,怕被余琼华看出什么来。开着门,听着她上楼进屋才放心。
江夏回家时,爸妈正在客厅看电话。余琼华问她:“这么晚才回来,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江夏背对着她换鞋,“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楼下了,所以就没接。”
江爸关心地问道:“新工作怎么样,同事们都合得来吗?”
江夏支吾着嗯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们店是程逸修的。刚才在楼下被他折腾地都忘记商量这件事了。最后决定还是等跟他商量过后,再告诉爸妈吧。
第二天一早,江夏就和程逸修一块去肖衡水。t市没有机场,但是有高铁直达a城。从市区到高铁站有四十分钟的路程,程逸修开车送他过去。
路上肖衡水和程逸修说起a城的事,“师傅今年六十大寿,你要去一趟吧?”
程逸修点头,“当然要去,你呢?”
肖衡水靠坐在位置上,“我就不去了,别大喜的日子给他老人家添堵。”
程逸修沉默了一会,肖衡水继续道:“带江夏一块去吗?”
江夏在后座,听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竖起耳朵听着。就听程逸修道:“不了,太远两头折腾累得慌。”
肖衡水笑了笑,“也好。”
江夏转头看窗外。虽然她也不是很想去,可他问都不问下她的意见就做了决定,这让她心里闷闷的。
到车站,送走了肖衡水后,江夏率先上了车。程逸修看出她不开心,紧跟着上了车。
“夏夏,其实我师傅是个脾气很怪异的人,我怕你去了会尴尬,所以才那么说的,你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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