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笑:“那我说一样东西,你拿不到就输了。”
如花警惕,强调:“我有三个规矩,第一,不惹上官秋月,第二,不取凤鸣刀,第三,不取活人。”
雷蕾道:“何太平的东西你也能拿?”
如花道:“废话。”
雷蕾道:“你胆子真大,不敢惹上官秋月,敢惹何太平?”
如花煞有介事:“何太平也阴得很,只不过他自诩白道,不好意思跟我计较罢了,他们白道杀人是要理由的,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取了东西也很快就给人送回去,不是什么大罪。”
看来此人不是白道也不是魔教,亦正亦邪?雷蕾哭笑不得:“所以上官秋月追杀你,你就躲何太平的地盘来?”
如花承认:“当然。”
雷蕾讽刺他:“人善被人欺,恶人自有恶人磨,怪不得你只敢惹白道,不敢惹上官秋月。”
如花瞟她一眼:“不是不敢惹,是惹了他很麻烦。”
雷蕾道:“你惹过?”
谈及此事,如花连连摇头:“快别说,三年前我跟个小孩打赌,那小屁孩说他娘骂他,再不听话就叫上官秋月用簪子戳瞎他的眼睛,让我去偷上官秋月的簪子。”
上官秋月要谁的眼睛,还需要道具?雷蕾摇头:“跟小孩也赌,你真是……后来?”
如花垂头丧气:“我原本也想看看传说中的上官秋月长什么模样,结果长得……还行,我有心结识,就疏忽了那么一下,被他抓住。”说到这里,他居然露出后怕的神情:“那样和气的一个人,你猜他要拿我做什么?”
雷蕾不语,还能拿你做什么,估计就是试他的新发明了,上官秋月长相的确很无害,但只要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其实是个危险物品,你能随意来去千月洞已经令他心生忌讳,还妄想跟他交朋友,嫌命长了不是?
见她没兴趣,如花只好自己回答:“我被他放了足足半盆血,在冰上画画,还差点被冻进冰里,幸亏他也看低了我,我才逃出来,他就一直追杀了我三年。”
原来两个美男是这样结上梁子的,雷蕾叹气:“难怪你不肯惹他。”
如花苦着脸:“我只恨没有早点立那条规矩。”转眼间,他又恢复乐观:“既然我已经逃出来了,他也不能把我怎样。”
雷蕾道:“你不怕输?”
如花鄙夷:“人生一世就是图个快活,找找乐子有什么不对。”停了停,他又补一句:“我从未失手,不会输。”
雷蕾道:“你跟上官秋月赌了这么多次,万一输了,就要替他办事。”
如花道:“当然。”
雷蕾道:“若是你办不到呢?”
如花愣了下:“我没输过,不用想这些。”
雷蕾想到一个可能,郑重地问:“若他要你去做危害江湖的事,你也答应?”
如花不在意:“当然,江湖关我屁事。”
雷蕾皱眉:“可能会害死很多人。”
如花道:“白道打魔教,魔教打白道,反正江湖年年都会死人,如今传奇谷没了,千月洞一统魔教,死的人会更多。”
雷蕾叹气:“你武功好,别人奈何不了你,若是普通百姓,任人鱼肉的滋味可不好受。”
“是轻功好,”如花纠正,语气并无太多遗憾,“一种功夫太好,其他方面难免就有所限制,我的轻功登峰造极,却不能修习太精纯的上乘内力,动起手来也只比你略强点。”
难怪一有事他首先就会逃,雷蕾道:“上官秋月若是一统江湖,对你也没好处,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如花道:“不会,所以我也不希望何太平输。”
雷蕾笑:“你跑卜家来做什么?”
如花被她问得一愣,迅速移开目光:“来看何太平查案不行?快说快说,赌什么?”
知道此人无聊,雷蕾懒得理会,拿腔作势:“你订的规矩不少,这也不敢惹,那也不能取,我还能跟你赌什么。”
如花自知理亏:“除了那三样,别的都能赌。”
雷蕾道:“算了,寻常东西太容易取到,你也没意思,等我想个难点的再找你赌,先送我回去,该吃饭了。”
如花想想也对,扛起她就往回跑。
下卷 咱也能当侦探
“师父一生济世救人,我们却从中获利,岂非辜负他老人家的厚望?”李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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