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青最近都泡在实验室。
如果不是严振峰这老小子跑到他跟前来咧咧,他还不知道江扶月拿了两门竞赛金牌,外加发了一篇prl。
“哦。”徐开青应得很平静。
就这?严振峰有点懵。
“您……不惊讶?”
徐开青瞥了他一眼,像看没进过城的土包子:“她拿金牌不是应该的吗?惊讶什么?”
呃!
严振峰:“那惊喜总有吧?”
“两门学科竞赛就值得惊喜了?那以后她拿诺贝尔,不是要高兴得昏死过去?”
严振峰:“……”
诺贝尔都来了,您老对江扶月是有多自信?
“咳!老师,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报信的,还有另一件事。”
“嗯?”徐开青抬眼,停下手里调试参数的动作。
“我让教务处给江扶月的高中发了保送通知书……”
徐开青眼前骤亮。
他一直想把“愁”拉到q大,无奈人家不松口,这下名正言顺再好不过。
顿时看向严振峰的眼神都没那么挑剔了,还夸了句:“干得不错!”
严振峰愣住。
老、老师刚才是在夸他吗?
不应该啊……
他发sci的时候,老师说他引言用错了语法;拿国内物理研究最高奖的时候,老师嫌他领带打歪了;总之,别说夸奖,就连勉励都少得很,常见的就是打击打击再打击。
眼下,就因为给江扶月发了保送通知书,自己就破天荒被夸奖了?
“怎么不说话了?”徐开青关掉仪器,转眼看他。
“老、老师,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
严振峰咽了咽口水,“那精神呢?”
徐开青:“?”这蠢孩子在问什么蠢问题?
“就、有没有发烧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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