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门进来:“习惯就好,就怕你突然换床睡不着。”然后掩上门,轻手轻脚坐到床边上。欧阳琪觉得架式不对,可又猜不出她想说什么,只好沉默着。
赫斯特太太看着她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琪琪啊,那个……你是怎么跟查理认识的?”
欧阳琪闻言浑身一震,果真是纸包不住火,该来迟早会来,这时候坦白从宽会不会太迟了点儿?
一时惊惶,竟不知如何开口。
赫斯特太太见她面有难色,便笑道:“噢,真是对不起,看来是我鲁莽了,你不方便,就不要说了吧。”
“不是的……”欧阳琪心虚,低头不断掰着手指,“是我鲁莽,做错了许多事情,我怕说出来会很令你们失望的。”
“噢,没事儿的,没事儿的!”赫斯特太太双手环住她,“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我还以是查理做错了事情,惹你生气了,所以你连饭都不肯在这里吃。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她好似松了一大口气,轻轻拍着欧阳琪的背。
欧阳琪正不知所措,她又问:“那今晚跟你约的,是你男朋友?”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欧阳琪忙不迭地摇头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赫斯特太太笑笑,拉过她一只手,轻抚着:“其实查理这个人吧……他内心没有外表那么冷,只是不喜言谈,偏又长着一张严肃的脸,教人看起来是挺可怕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他比谁都重情重义,所以……”
欧阳琪点头如掏蒜,她又何尝不知道呢?虽然他曾经敲她髓吸她血地吃了她几餐,但多少来说那也是她活该!不过他那张脸确实是挺可怕的,那眼神活脱脱一条北极龙,喷哪儿哪儿结冰。
欧阳琪这样想的时候,面上却是一个劲儿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赫斯特太太一笑:“那以后,你就没必要把他当成老虎来躲着,该玩就玩,该吃还是要吃的。”
欧阳琪笑得腮帮子发酸:“是、是……”
晚上欧阳琪睡得快,查理斯几时回来的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多,她觉得口渴得厉害,今晚她吃了太多猪排。放了鲜辣粉的猪排好吃是好吃,就是味重了点。
欧阳琪看了一眼床头的钟,才是凌晨3点,觉得难熬到天亮,于是下楼找水喝。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路灯青幽幽的,只偶尔有水滴从树上“噼啪”掉下来的声音。欧阳琪在楼梯上摸索了半晌找不到灯的开关,只好借着外面路灯的余光,一点点摸索下去,探头探脑,活像个毛贼,又不敢弄出声音。
好不容易找到冰箱,倒了一大杯凉水灌下去,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又倒第二杯。却突然“啪!”的一声,所有的灯都亮了,吓得欧阳琪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到地上。
灯光太亮,照得整个一楼大厅都亮堂堂的,欧阳琪眯缝着眼半晌才适应光线。原来是查理斯,他正从沙发上坐起,睡意倦倦,双眸却是锋利的,瞅着她,好似她真是个贼。
欧阳琪只好解释:“我是下来喝水的……我找不到开关。”
他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欧阳琪这才醒悟过来,怪不得刚才她在墙壁上怎么摸都找不到灯掣,原来是遥控的。
然后查理斯照例地不作声,欧阳琪觉得特别尴尬:“那个……我、我上去了。”灰溜溜地就想上楼,脚还没踏出第一步,楼上就有一个女声非常圆润地叫他名字:“Charles!”
这辈子尴尬啊尴尬!
三更半夜借宿人家,还要撞见主人幽会。大美女目测应该是从查理斯房间里出来的,一双美目也盯着欧阳琪看。
欧阳琪这才注意到,查理斯腿上盖着毯子,睡衣也没有换,一件深灰色衬衫睡得皱成了菜干,毯子有一半已经滑落在地……可是为什么幽‘会,他却要睡这里呢?
欧阳琪当然不敢这么问,乖乖地上楼。却是一夜无眠,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可抑制地一万头草泥马持续奔过,比如这家伙谈情说爱的样子;比如这家伙纡尊降贵哄人的样子……总之每一样,欧阳琪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就是小言里读到过的铁汉柔情、什么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然后第二天早上,欧阳琪就早早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赫斯特太太无比心痛,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地放松放松了。
欧阳琪说早上有大课。
赫斯特太太反应得快:“怎么周六还有大课?这孩子上课都上糊涂了!”不由分把欧阳琪摁到椅子上,递过一杯水,“今天你就什么都不用管,该玩就玩……对了!”她转过身来,神秘兮兮:“等一下要给你介绍个美女。”
欧阳琪只不知道先从哪一样拒绝起,她没敢说昨晚半夜已经见过美女了。
就在这时候美女和查理斯一前一后推门而入,两人都着运动装,看来早上起来去跑步了。美女粉脸殷红,娇喘连连,直嚷太久没运动,人都钝了。然后翩然一笑,过来与他们打招呼。
昨晚太急太心慌欧阳琪没顾得上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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