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长时间对着墙发呆,有些时候,连话都少说。
失去了什么,让原本镇静的人疯狂,而原本疯狂的人却失去了情绪。
男人嘴里不停的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另一个人不停的用手肘去推那男人,示意他别说了。
而那男人却还是嘴上不停,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情绪高涨。
终于,另一个人在这仿佛要被人掏出枪给当场射杀的恐怖气氛中,选择了尿遁。捧着肚子,逃似得跑向了厕所。
就当楚烈鸿想,是不是该从轮椅下面抽出拐杖,狠狠的打破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的脑袋,重新获得自己的安静时光的时候。
男人突然不说话了。接着他便人露出了非常讨人厌的陷入恋情似得的表情,红着脸,像个傻逼一样的痴呆的看着前面。
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留着一头栗色的梨花卷,有着十分稳重而成熟的气质。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嗓音像是一个少年人一般。
“帮我照看一看我老大,我去去就回。”
男人随手将轮椅的把手塞到从旁边走道中走出来的人的手心里,便冲似得紧追着那位美丽的女医生走了。
楚烈鸿对着墙上挂着的那‘请勿喧哗’的牌子,勉强才将要冒出口的脏话又咽了下去。
“他成不了。”熟悉的清冷嗓音,淡淡的响起:“黄粱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两个了。”
那是他到死都忘不了的一张脸。浅蓝色的眼眸透着一种清明的光彩,透亮的唇釉偏红,看着人的时候,表情认真而专注。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他的面前,黑白色的的职业装下面,穿着的是透肉的黑丝,那种充满禁欲感的魅惑,让他脸红又有些吃醋。
他没有忘过她双腿的触感。他前不久才曾与她巫山云雨一番,将裹得一丝不露的她给剥得精光,总让他感到趣味。虽然在那之前,总是他先被人给剥得光光,吃干抹净。
“看够没有?”龙丘渊抱着手臂,由上而下的俯视着他,眸色冷冽的像是执于审判的女武神。
楚烈鸿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像是耍流氓一样的盯着人的大腿一直看,楚烈鸿开口想要解释,说出口的话,却透着一种情欲似得的沙哑。
“我。。。。。。”
‘碰碰’,在走廊上奔跑的脚步与嬉笑响起。任何地方,任何地点都不缺少熊孩子。
踩着平底鞋的她或许能够在被熊孩子撞到之后找好平衡,但是对于穿着高跟鞋的她,这显得十分艰难。
她脚下一崴,她一下子便坐到了他的身上,熟悉的皂角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尴尬的起了反应。
这时候。。。。。。他还要怎么开口解释?
他一边骂着自己不争气,在她想要起身的时候,手却忍不住去拉了她一把,让她又坐回了自己身上。
她的一双蓝眼睛蓝得就跟要杀人似得,掏出那纯白色的手机,纤长雪白的手指就按了‘1、1’两个数字,下一步似乎就该按‘0’了。
“你等等!别报警!”楚烈鸿按住了她的手,握住她的手,就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了:“你。。。。和我梦里媳妇长得一模一样!”
龙丘渊十分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好像是在说‘你这个臭流氓是在侮辱爸爸的智商吗?’。
“不。。。媳妇。。。阿渊!我说的是真的。。。”楚烈鸿越说情绪越是不稳定,唯有握住她的手,怎么都不放:“不过也有可能,其实一切只是我的妄想。。。。我是不是该去看心理医生?”
“精神科在二楼,主治医生姓秦。”龙丘渊十分镇静的回答道。
“你。。。还是这个样子。”他将脑袋埋到她的肩膀上哭了起来,想着自己在她眼中肯定像是一个疯子。
除了出生坠地的那一声啼哭,他从小到大是没怎么哭过的。
再痛他也忍着,再难过他也能不在意的笑笑。
这很奇怪。感觉失去了她的时候,他并没有哭。而如今再看到她,却忍不住情绪的不稳定,又哭又笑,像极了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
龙丘渊也觉得很奇怪。就在走廊上,维持这种动作,抱着自己就哭了起来,真的没问题吗?
龙丘渊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掏出那块超市送的巧克力,剥开包装,捏着他的下巴就塞到他的嘴里。
“你是不是傻?”龙丘渊攀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就亲了过来。
巧克力融化在舌尖,在那浓厚的巧克力味道之中他还尝到了一点她唇上唇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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