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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正常这件事,泉鲤生唯一联系的就只有禅院研一。
他几乎对着自己的编辑土下座了。
太羞愧了!怎么会给研一添这么多麻烦啊!!!
「我真不是人啊!」
这是无数次诞生在鲤生心中的念头。
禅院研一本来就在忙着有关《渡鸦法》的后续事宜,同时需要他处理的还有黑市上那些悬赏,想也知道这是多么恐怖的工作量。
我居然还隔三差五像个弱智一样给他打电话,让他一遍又一遍叙述同样的事情,期间还把人给拉黑了!
这已经不是脾气好能说明的了吧,叫研一一声“父亲”他也完全能应下,还是最慈眉善目的那一类!
“真的很抱歉!”鲤生对着电话那头的编辑先生忏悔,研一还没说什么,本人已经愧怍得快哭了,“家入小姐也是研一君联系的,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道歉才好。”
老父亲沉着冷静:“没关系,事情解决了就好。”
“你可以稍微骂我两句的,呜呜呜呜……骂我两句嘛!”
“没必要,你也是受害者,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负责,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你交给伏黑甚尔了。”
提起这个鲤生就好受多了,因为他也是这么觉得的:“说实话,我也很难以置信,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怎么会……”
“他是悬赏的发起人,就算你知道之后打电话把他骂了一通,让他撤销了悬赏。觉得被戏耍了一通,想要打击报复的诅咒师也不少——我也不能把你交给五条悟,要是伏黑甚尔又重开悬赏怎么办?”
泉鲤生:“……”
可恶,感觉甚尔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
和禅院研一通完电话,伏黑惠也回来了,他拿着从家入硝子那儿要来的试剂:“要洗干净吗?”
鲤生:“洗!”
不过在洗之前,他还做了最后一次尝试,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还拜托惠帮他拍了下来。
但是——
【私はあ……たを愛……】
【これ……です……】
这怎么看得懂啊!
“你觉得甚尔是在写什么?”鲤生转头问正在帮他擦后背的伏黑惠。
惠用手腕轻轻按住他脖子,让他转身的弧度小一点,一边用棉签擦拭着残存的紫色,一边答:“不知道。”
“恶作剧……?”
“可能是吧。”
“怎么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啊!”鲤生埋着嘀咕起来,没看见伏黑惠冷静的眼神。
擦干净之后,泉鲤生慢吞吞整理着衣服,看收拾东西的伏黑惠,突然问他:“小惠……不住校吗?”
“没有强制规定住在哪里,但是有训练和委托,我也不常回来。”
这一下子让原本就有点心动的鲤生更加心动了!
这是多好的室友啊!脾气好,做事情靠谱,会做饭。
更重要的是,伏黑惠不常回家,如果和他住一起的话,只要在「走」之前打声招呼,惠不会问什么,但是可以证明他不是无故消失!
泉鲤生坐端正了,在伏黑惠询问的视线中作出决定:“我们住一起吧,小惠!就我们两个!”
或许是伏黑惠的愣神太明显了,鲤生立刻补充:
“除了赶稿外我可能得经常出门取材,也不怎么待在家里——但会按照市场价格支付租金的……我想想还有什么……研一君或许会突然登门催稿,希望你不要见怪,嗯,嗯……好像没什么了?”
说完,他眼巴巴等着一个答案。
伏黑惠毕竟不是小孩子,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会很看重「独立」这种东西吧?
鲤生也拿-->>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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