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句话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罗恒正操心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把许秋衡这绊脚石给灭了,高如月就来瞌睡送枕头了。
&esp;&esp;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高如月话里面的意思,所谓的材料,肯定是能够将这位天府市主管经济、仕途一片光明的副市长拉下马的大杀器。
&esp;&esp;这么重要的东西,想来得来也不容易,所以罗恒第一时间就问高如月有没有什么条件,答案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说是条件,其实是叫他去占便宜还差不多,这世界上真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esp;&esp;罗恒没那么幼稚,这事儿打死他也是不信了,白了高如月一眼,说道:“舅妈,你就别作弄我了,说吧,这东西怎么来的,给我的话,有什么条件?”
&esp;&esp;高如月和陈宣君一般,俱是北京人,出身望族,后来在三反五反和十年动荡中家道逐渐衰败,直到太宗上台,给她爷爷平反了,又是二十年过去,才算勉强缓过劲来,但真跟祖辈上的荣光比起来,那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esp;&esp;关于高如月的这些东西,罗恒旁敲侧击的,也了解了不少。
&esp;&esp;透过这些东西,他还是能看出不少东西的,譬如高如月这个女人,是有野心,有抱负的。
&esp;&esp;要不然,她也没那个魄力,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敢跟丈夫离婚。
&esp;&esp;高如月想了想,嫣然笑着说道:“我手上有一家私人会所,在省城那是拔尖儿的。手下也有几个擅长跟女人交道的人员。而许秋衡的老婆可是我们会所的常客,前段时间我给她设了个套,让她欠了我一个她这辈子都还不上的钱。”
&esp;&esp;罗恒瞬间明了,微微张大嘴巴,说道:“然后许秋衡他老婆就把他给卖了?”
&esp;&esp;“这叫自作孽不可活。”高如月冷冷一笑,唇线泛着猩红的色泽:“他们本来就是政治婚姻,而且结婚之后,许秋衡对她老婆并不好,在外面起码养了四五个情人。”
&esp;&esp;高如月所以跟自己丈夫离婚,也是因为丈夫出轨,所以对于这种男人,自然是深恶痛绝的。
&esp;&esp;罗恒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问那对方还有没有什么条件?
&esp;&esp;高如月摇摇头,冷笑道:“小恒,你也太瞧不起舅妈我了吧,她给我这个东西,我免了她的赌债就是对她仁慈了,还敢跟我提什么条件?”
&esp;&esp;罗恒比了比大拇指,心里却是一阵发毛,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古人诚不余欺呀。还好这他没得罪这女人,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sp;&esp;罗恒想了想,问道:“那舅妈手里那私人会所是什么性质的呢?”
&esp;&esp;高如月嫣然一笑,说道:“你这么聪明,还用得着我教你么?怎么,你也有兴趣呀,你要真有,到了舅妈手里,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红牌,得卖个天价出来。”
&esp;&esp;罗恒瞬间无语,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
&esp;&esp;大抵每个一线城市都有类富太太俱乐部的组织,但一部分只是一些酒吧ktv性质的服务场所。
&esp;&esp;难听点就是高档的鸭店。偶尔有装修奢华的会所,也只是一群有钱没的方花的女人在炫耀抖阔。
&esp;&esp;不过高如月自己做的话,格调肯定要上去许多,不过也掩盖不了它就是个高级鸭店的本质。
&esp;&esp;高如月笑着跟罗恒说道:“你别想歪了,舅妈怎么可能害你,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他,你要苦于在人脉上到了个瓶颈,想换条路子走走,那舅妈倒是能帮你个大忙,介绍几个省部级官员的太太给你认识,也就是陪着打打牌输点钱什么的,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来的机会。你人年轻,长得有讨人喜欢,嘴皮子更是滑溜,把那帮子骚娘们忽悠好了,说不定可以给你带来你想不到的利益。”
&esp;&esp;罗恒想了想,先表态,嘿嘿笑道:“舅妈,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先说好,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esp;&esp;高如月嗔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想卖舅妈还舍不得呢,要卖就卖给我好了。”
&esp;&esp;这话挑逗意味可就太明显了,便是脸皮厚如罗恒,也隐约有些招架不住,差点喷茶。
&esp;&esp;“好了,舅妈不逗你了,瞧把你吓得,真吓出毛病了,宣君那丫头可饶不了我。”
&esp;&esp;高如月说着,递给罗恒一个包裹,里面显然是关于许秋衡的黑材料,千金难买的东西,高如月竟是一点儿也不可惜,什么条件也没有,直接就送给罗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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