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半梅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么问似乎有些不妥,但是庄半梅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突然那么问。现在想起来,那样的问题的确会令两人很尴尬。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时,刚才那名侍者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小桶,里面装满了冰块。
侍者将手上的毛巾递给吴越,恭敬道:“先生您好,这是您要的毛巾和冰块。请问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吴越伸手接过,摆手道:“没有了。”侍者点头退开。
吴越看向庄半梅柔声道:“幸好只是崴了脚,没什么大碍。”说着扬了扬手上的毛巾,示意道:“接下来要敷冰了,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这小心的提醒无疑让庄半梅对他的好感上升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
吴越轻轻捧起庄半梅的脚,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是捧着一尊精致的冰雕,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之摔坏了一般,表情专注,丝毫不理会一旁偶尔走过的人所传来的窃窃私语。
就在脚伸入冰桶的一刹那,庄半梅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冰凉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感沿着脚跟传了上来,而吴越手间的温度却似一抹温润悄然在心间绽开。
当庄半梅的脚被吴越从冰块中抬起之后,随即被早已准备的毛巾包裹住,经过吴越一阵细心的揉捏之后,那股钻心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不少。
“呼吴越舒了口气,此时他的额头上由于过于专注,所以也是布满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庄半梅轻轻抬了一下脚,发觉没那么疼了,又看了看吴越,伸手拿过包从里面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吴越,轻声道:“擦擦吧。”
脚上的疼痛感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不得不说吴越的揉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感受着那从周围时而传来的目光与谈论,庄半梅对吴越说道:“谢谢你。我们走吧?”
吴越接过擦了擦汗,听庄半梅这么一说,提醒道:“可是你的脚。”
“没关系。”庄半梅挣扎着站了起来,试探性的抬了抬脚:“走吧。”
吴越原本还想再劝庄半梅多坐一会儿,但见庄半梅坚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上去转身背对着庄半梅,说道:“你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借力吧,这样会好一点。”
庄半梅看着背对着他的吴越,什么时候他的肩膀变得如此宽敞了?没有多说,一只手轻轻放在吴越的肩上。两人在门口侍者略显诧异的眼神注视下慢慢走出酒店。
刚走出来,吴越就对庄半梅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开车过来。”说完,转头看向庄半梅,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嗯,好。”庄半梅点头道,收回放在吴越肩上的手,转而轻靠在一旁的路灯上。
明亮的灯光照耀在庄半梅脸上,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异样,庄半梅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与从前相比,仿佛是两个人。这诡异的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以至于庄半梅连去探究原因的时间都没有。曾经,有那么些时候,期待着能过上这样的生活。然而庄半梅清楚的知道,她想要富人般的生活并不困难,只需要她在某些人刻意的暗示之下能够给出一个回应,只要她愿意,自然会有大把的人等着为她奉献。
然而,那真是无比的恶心!庄半梅甚至连想一想都会感到厌恶!那一张张不怀好意的表情,那一双双满是**的眼神。她甚至有一种拿脚狠狠地踩在上面的*,冲上去质问他们:你们究竟把女人当做什么?
女人不是男人用来作*的东西,不要认为你们男人有几个臭钱就能够得到女人的心,因为你们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使劲儿的甩了甩头,庄半梅将这些恼人的想法抛开,她实在不想为了这些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这个时候,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棕色的轿车,前头的车灯逐渐明亮起来。当它停在庄半梅面前后,吴越飞快的下车来到庄半梅面前,随即扶着她上车。
按理说一个女人轻易的上了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的车,这其实是一种暗示(你们懂的),同时,也是有一定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那个男人要对你做什么。
况且自己还受了伤,庄半梅在心里思索着到底要不要上吴越的车,然而脑海中忽然盘旋着吴越那悠扬的舞技,为自己敷脚时仔细的神色,以及那……宽阔的肩膀。毫无疑问,这一系列的事情使得庄半梅对吴越的好感上升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而对他的戒备自然也是随之松懈下来。
然而,庄半梅的这些顾虑吴越似乎清楚的明白,他并没有表明什么,只是笑着说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家。”随即为她拉开车门。
庄半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这边,吴越也重新坐在了驾驶座上。当庄半梅转过头看向吴越时,他的脸上犹自残留着一抹讪笑。庄半梅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尴尬一下,但她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沉默下来,车子发动,缓缓驶离酒店。
“住哪儿?”吴越没有转头。
“XX小区。”
车子不快不慢的朝着庄半梅说的地方驶去,由于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所以只能偶尔看见一辆车擦肩而过。由于心有所思,所以庄半梅并没有说话,而吴越似乎也没有主动上来攀谈的意思,两个人就这般沉默着。
当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时,吴越的声小倩传来:“到了。”
“啊?”庄半梅惊醒,看了看周围,果然到了,这个时候庄半梅方才放下心来,同时对吴越的好感又上升不少,从这个约会开始到结束,吴越一直给庄半梅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提出过什么要求,无论什么事都带着一种商量的语气,哪怕那件事情很细小。这些在男人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往往是女人最注重的地方。对细节方面的苛求是女人的天性,遗憾的是很多男人都不懂得。
吴越将庄半梅扶到门口,问道:“你一个人能上去吗?”神色间颇为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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