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吴盟三人在原地。
唐糖扯了扯吴盟的衣服。
吴盟伸手握住她的手,跟着也上了坡道。
滕家的房子上下三排,沿山而建。
唐糖一面走,却越走越不舒服,这个村落上下也不过百十户人家,村落的对面隔着河,就是那座颠簸的山。而沿着台阶小路而上的这个村,越上越高,往下望去,竟觉得这三排或宽或窄的村就仿佛是建在大山延伸出来的石板上。
而房屋的下面,便是水田盘旋。
从第一层的房屋前经过,再上一个二十来米高上旋的坡道或是石梯,唐糖便觉得这儿的气温越低。到了第二层的房屋时,地面比第一层要窄一些。
闯过第二层最后一件房子后面,便能看到再往上的石梯。
而那些没有修建的石梯的山壁间,唐糖目光跟过去,却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就能见到一个凹下去的洞
而那洞口却有火把亮着。
这村里自然是通电的,这些人也不是完全和外面隔绝。可是洞口打着火把,倒是有些奇怪了。
上百米的第二层,唐糖就已经看到过大小有三个石洞了。
从第二层上到第三层的时候,两边的石梯上已经没有了第一层到第二层之间还偶尔能看到的路灯了,这一段的路稍微宽一些,但是距离却很长。
两百多米过了后,才上到一处平坦的地面。
而这地面和在第一层河边看到的晒谷场有些相似,四周均无树林。月光洒在平坦的地上,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这第三层只有十几户人家。
十几户人家的灯全是拉开的,唐糖总觉得这些灯还不如关了好,开着就像这大山里的鬼火。
而先前那个领头的男人进了一间房子,那房子和其他人家的也没什么区别,唯一的这房子面前的院子里养了很多花。
木房子边上有两间简单的平房,其中一间平房上还种得有水稻。
养花的院子周围都立得有木桩,木桩上系着两排风铃。
随着山风荡来,风铃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
此时不过是晚上七点,从这间房子的位置往下看,从山下的河流,到第一层第二层的村落都明明白白落在眼里。
视野极佳。
那男人才踏进院子,正屋的大门就已经从里拉了开来。
那堂屋…。。。。
唐糖微微后退两步,其实根本不叫堂屋,所谓的堂屋后面是间山洞。长宽就是个小篮球场。而正中摆放着一排排的灵位和香台。
而两边各放了二十张石台石凳。
那男人进了屋,首先便往正中走去,香台上还插有香烛。
他伸手又点了一炷香,插上,拜了三拜。
随后才往边上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他伸手跟着的人也同样如此。
外面的风铃声已经静止,但是不知谁微微摇了几下,外面静止的风铃突然又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如先前悠扬,但是声音却很大,大到几乎能穿破这间山洞祠堂。
不过才几分钟,这屋里陆陆续续进来了十个老人。说是老人,其实也不过五六十的年纪。
如果不是现在时刻特殊,唐糖平时里根本不会注意这些人,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实在太普通了一些,除了他们各自手上都拿着一只铃以外,其他实在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甚至于有些见到吴盟和唐糖,还目光含笑。
诡异得让人心生踹踹。
唐糖忍不住去看吴盟。
自始至终,吴盟一如她见过的无数次见的样子一样,沉静平和。直到那个叫四十多岁的女人站起来往外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才微微动了几下,其他的时候,他一直很安静沉稳。
先前那个男人也不管他。
过了片刻,唐糖都觉得自己有些困的时候,才听到屋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屋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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