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眼神跟沈清一碰触,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面上的红晕愈发的jiāo艳,一直红到耳根、脖颈,愈发的mi人。
沈清触及到芸娘瞟过来的眼神,见她面上jiāo艳一片,瞧不出她眼神里暗示的含义,但她那番话语,还是让沈清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
只是两人眼神相触的这一瞬,却被二娘瞧在眼里,轻笑一声:“哟哟,还说没什么?没什么你们两个在那眉来眼去的”
芸娘又羞又急,忍不住啐道:“呸,二娘,你怎能说这胡话,你可是少爷的二娘呢,有你这样当长辈的吗……”
二娘的名字本来叫做二娘,但芸娘所说的二娘,却是另有所指,自然是指她差点被沈父收进房中为妾,成为沈清名份上的二娘。
芸娘此话一说,这下轮到二娘脸蛋发红了,当年她是沈家的通房丫头,但还没跟沈父同房,沈父就陨落了,这个二娘的名头有点名不副实,为此,芸娘平时没少取笑她。
二娘听出芸娘话里的揶揄之意,不由jiāo声嗔道:“芸娘,别酸溜溜的,你这个奶娘做得,我这个二娘就做不得了么,这个二娘我还做定了,少爷,你认我这个二娘吗?”
两个美fu人语带机锋。沈清却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解道:“你本来就是我二娘呀,有什么不对?”
二娘听得心里一喜,芸娘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下好啦,有人总算是心想事成了……”
二娘撇了撇嘴,身子靠近芸娘,把柔chun凑到芸娘耳边,悄声道:“芸娘,别想扯开话题,你这个当奶娘的,和少爷今儿在你卧室里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呢……、。
“我做了什么?少爷只是帮我突破,什么都没做!”芸娘声如蚊鸣,眼眸闪烁,兀自装糊涂,心里却是忐忑不不已,心跳怦怦,面颊那jiāo艳的红晕那是掩饰不住。
“没做什么?嘻嘻,你瞧瞧,这是什么?还不承认呀”二娘嘻嘻一笑,jiāo躯微侧,遮挡住沈清的视线,手一翻,手里多了一条丝薄的小亵ku。
亵ku薄如蝉翼,huālu残留,散发出一抹靡靡香气。
芸娘偷眼一瞧,不由大羞,她万万想不到,自己扔在chuáng角的亵ku,竟然会在二娘手里。
此时,沈清瞧芸娘和二娘在那嘀嘀咕计的咬着耳朵,眼里闪烁不定。
两个美少fu声音虽小,但又哪里逃得过他灵敏的听力,不但如此,二娘拿出小亵ku时,自以为做得隐秘,但沈清的精金瞳眼术又岂是吃素的,略微一瞟,就窥了个清楚。
那小亵ku丝薄素白,不就是芸娘贴身所穿怕么?自己当时录了下来,随手就扔áng角,怎么会在二娘手里?
只听二娘轻笑一声,语带促狭的悄声道:“芸娘,你说是少爷在你房里帮助你突破到练气期的,少爷是怎么帮你的呀,连这贴身穿的小ku都脱了,嘻嘻,还是湿的呢……”
二娘和芸娘关系亲密,相互之间的隐si几乎没什么隐瞒,那带着潮意,散发着靡靡香气的小亵ku,二娘岂有不知,那是芸娘动情之时所残留的痕迹。
先前,二娘有事找芸娘,进她卧室里后,发现扔在chuáng角的这条小亵ku,二娘无意间发现其中有动情残留之物,心里好笑,就多了个心眼,藏了起来,然后向芸娘套话。
二娘只是心生促狭之意,没想到,一套之下,芸娘支支吾吾的说出已突破到练气期,而且,还是在少爷的帮助下突破的。
芸娘虽然没说出自己是一丝不挂的接受帮助,更羞于把自己在少爷手法下泄身之事说出,但她心里毕竟发虚,在二娘的套问下,表情难免不自然。
二娘本就聪慧,可谓七窍玲珑,心眼多多。
卧室里的靡靡气息还没消散,芸娘衣衫不整,面带红潮,二娘发现这条小亵ku残留的动情痕迹,本以为芸娘只是久旷寂寞,春情难耐,趁家里无人,自我安慰而已。
没想到,芸娘支支吾吾的,却提到少爷帮助突破修为,这样一来,二娘难免不想入非非。
一个是寡居多年的俏寡fu,一个是青春萌动的少年,两个独处卧室,说是帮助突破修为,但chuáng上凌乱的景致,没猫腻才叫怪了。
二娘当年虽然没成为沈家的二房,但毕竟是通房丫头,夫妻行那人伦之事,她得就近伺候,没体验过,却见识过了。
芸娘卧室里的景致实在令人生疑,二娘心里有了猜测,于是,绕着方法的调侃芸娘,套她的话,还有意无意的往自家少爷身上扯。
芸娘心里有鬼,被她一调侃,神情愈发的慌张,更加坐实了二娘的猜测。
沈清出现后,芸娘心里又羞又乱,表情愈发的不自然,二娘瞧得清楚,趁机把芸娘的小亵ku拿出来,想要让芸娘不打自招此刻,芸娘又羞又窘,有心想抢回自己的亵ku,但自家少爷就在身前不远,又哪里好意思出手抢夺。
二娘调侃芸娘,自以为做得隐秘,却被沈清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楚,而二娘言语之间甚是大胆轻佻,令沈清心下尴尬不已的同时,却又不好意思插嘴为芸娘解围。
就在这时,只见小碧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托盘上盛放着几个菜盘,看来,晚膳的时间到了。
小碧瞧见沈清子人走在院中,脆生生的道:“少爷,二娘、芸娘,你们都在哪,晚餐已做好,可以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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