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教皇不同时间段回到家。
晚餐是贝尔德准备的。
他垂头切着牛排,“这栋房子,三个月前我结婚,父亲说送给我当婚房。”
教皇神色淡淡,“嗯。”
贝尔德刀叉用的很用力,盘子划出刺耳声音,“父亲为什么要回来?”
我不明所以。
这说的叫什么话?
回自己家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教皇抬抬眼:“晚上来书房。”
贝尔德丢下刀叉,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怒火与仇恨:“好啊,我也正好有事想要问问父亲。”
他今日说话。
父亲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作祟。
我直觉,贝尔德可能知道了什么。
……
我悄悄溜到了书房门口。
先是死寂般的沉默。
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贝尔德摔碎了个花瓶,大口喘息,愤怒说:“哈哈哈哈解咒,多可笑,竟然还是我亲手将我的妻子送到我父亲的床上!”
他似喜似悲,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号啕大哭:“我是个男人,我知道男人情动是什么模样,教皇大人。和自己的儿媳一定很快乐吧!”
话音未落。
就挨了一巴掌。
贝尔德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的疼痛提示他,他是多么的窝囊和废物。
而教皇仍然一副平静模样。
仿佛刚刚动手的不是他。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贝尔德满腔愤懑冲出书房,见到门口的我,咬牙说:“奸-夫-淫-妇!”
我张了张嘴巴。
事情已经发生,我无力辩驳,只好沉默。
贝尔德见状似乎更气。
故意将地板踩出沉闷声响。
他生气的时候就爱这样做。
每次我都会去哄他,他也很好哄,哪怕气狠了,只要我追上去撒个娇,他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教皇从书房出来。
见我泪眼婆娑,好似眉头隆起,但又像是错觉。
他冷静问:“你想要我帮你清除掉他的记忆吗?”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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