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突然,珈铃抱着炸毛,慢悠悠地,踱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客气地拉了一张椅子,更加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喂,别挡着我,正看在兴头上呢。”天帝有点扫兴,对珈铃挥了挥手。
“咦,对了。”珈铃摸了摸炸毛的背,“我很好奇啊,他们那些笨蛋,怎么会知道开启魔界之门的方法呢?要知道,其中应用到的原理,已经超过了他们这个时代所具备的科学能力了……所以呀,我不认为他们这么笨的人,能够想到这么聪明的法子?不是么?”
天帝微微皱了下眉头,抿了一口酒:“怎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珈铃笑得很甜,用更甜的声音说:“是呀,我在想,这么聪明的办法,是谁想出来的呢?”她低下头说:“你说是不是?炸毛小亲亲?”
天帝似乎很满意,毫无意识地说:“没错,这个方法,是我教他们的。要不然,你以为,那些愚蠢的人类,会想得到这个吗?”
珈铃心里想:幸好我把人家欣哲MM的记忆复制粘贴过来了,要不然……呼,幸好那个小妮子学过,居然把那个魔法阵的位置推算出来了。现在阻止,应该还算来得及。可是天帝这边,看来要大家一起想办法搞掂了。
换上了一副恭维的笑容,珈铃说:“是啊,当然比不上天帝陛下的英明了,不是吗?你看,我家炸毛都知道……”
天帝抬起头来,很纳闷地说:“珈铃,你好久没来啦,怎么想到有空来找我?”
珈铃笑了笑:“正因为好久没有来看陛下啦,所以才来问候一下,这样不好吗?”她把炸毛递了过去,“陛下,你看,人家炸毛还想要你抱抱呢。”
炸毛很惊讶地斜睨了珈铃一眼,珈铃视而不见,炸毛没辙,只好乖乖地任天帝抱它。
“你家的猫又肥了……”天帝摸了摸炸毛的头,“你也无聊吧,把自己吃那么肥。的确很无聊啊,看看大戏也好。作为神一样的存在,我总不能闷死自己是吧。来来,炸毛,一起看,你看,他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区区一个魔界之门就把他们搞得团团转……哈哈哈……”
珈铃双手握紧,但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
是你该下课了!
天帝自顾自地抿了一口酒,饶有滋味地说:“哼哼,话说,生如蝼蚁。你们不觉得这群蝼蚁一样的人类太无趣了,所以嘛,给他们点小惩罚也不为过吧!珈铃同学,你也来看吧,就当家庭影院!”
家庭影院?!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看来这家伙,真的是太无聊了。
也好,反正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神存在,都是一样——没有更好。
珈铃的目光一闪,已经有快要克制不住的愤怒。只是脸上还依然笑盈盈的,揉了揉炸毛的耳朵,她附和着说:“对啊对啊,你看,他们就是很笨嘛,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即使是按照优胜劣汰的原则,也是活该被淘汰啊。”
差不多了,是时候了,已经有了之前的证据,再加上现在的亲眼所见,天帝的确已经屡屡做出违反神格的事,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乐。而且,是根深蒂固的回不了头了。
这种天帝根本就不能恩泽天下,相反,再让他存在下去,完全是一种祸害。
神和魔的转变,往往只在一线之间。
要是……那些盲目崇拜着天帝的人知道,他们正在面对和即将面对的更大的灾难,都是他们一直崇拜的“神”造成的,并且他们的惊慌和苦难却成了神的乐趣,他们会怎么想?
天帝悠闲地转着杯子,自言自语地说:“是啊,他们……哼,在我们看来,不就和那些蝼蚁一样吗?可笑的是居然还这样崇拜着我,被这样一群无知的人崇拜着,说实在的,真的是很没意思啊。”
“原来,所谓‘禁忌的魔法’,其实是陛下写的,因为,它超出了这个时代的承受能力?”珈铃微微皱眉,一副求知的样子,搜集最后的证据和口实。
“没错没错!”天帝有一点得意,“什么‘禁忌的魔法’,全是胡说八道!从本质上讲,那些都是我的游戏!只有那些愚蠢的人类才会被表现蒙骗,才会相信那些有多神圣多高深,哈哈!”
“很好,该知道的东西,我都知道了。”珈铃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站起来,突然转过头去说,“喂,亲爱的们,你们都听到了吧?嗯?”
“显然,我们都不是聋子。”厄洛斯撇了撇嘴,明显不喜欢这个暧昧的称呼。
泡泡打了个呵欠,嘟嚷着说:“真是的,陛下啊,你要无聊,早点告诉我嘛,泡泡那么可爱的,陪你玩的话,也好过在这里害人啊!”
“陛下,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岩殊高大的身躯向前走了一步,声音依然平稳,可是眼睛里已经有了凌厉的神情。
“呵呵,这个,是不是叫做不小心说漏了嘴呢?”看上去很妖媚的女子走过来攀着岩殊的肩膀,很狎昵地向天帝飞了个媚眼。
天帝有点惊讶,但依然坐着:“各位,难道不喜欢这个游戏?””
珈铃看了那个妖媚女子一眼,说:“赫尔娜,眼影很漂亮。”她抱着炸毛,又转向了天帝,慢慢地说:“还不明显么?你以为,我们这些身份相当于世界的网管的人,难道是吃素的?难道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太天真了!”
天帝站了起来,脸色有些阴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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