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解没有?”安羽琪心里数着时间,两个时辰并不算短,不过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倒也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只希望独孤虾有方法。
“孚玉国简直太过分了,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独孤虾松开手后,愤怒地咆哮着。
“怎么样?”安羽琪急着询问。她最讨厌就是这样的情况,这边急的苦胆都要出来了,那边就顾左右而言他,气不气人啊!
“毒性太强,我……没办法……”独孤虾垂头丧气地。当初独孤奥让他学毒的时候,他百般抗拒,最后实在抗拒不过了才面前学了点皮毛。按照他所理解的是:上战场打仗,勇猛就行,有膀子力气就可以,能杀敌就可以,为什么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当事情发生之后,他却后悔了,倘若皇上真的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镇南将军可绝对说不过去。
没办法!安羽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连独孤虾都说没办法,难道真的如孚玉国先皇所说的那样,这药无解,只能那个那个么?
“我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只可惜他不在这里。我这就去发八百里加急快报,让我父亲赶来。你去安排马车,送皇上回京,这样路中便可遇见,可以节省不少时间。”独孤虾冷静下来后,有条不紊地分析着。齐王所中的毒性他解决不了,但独孤尚书大人一定有办法。只要安全和送皇上回京,就没有问题。
“不行!”安羽琪快速阻止了独孤虾。
“我刚刚偷听到孚玉国先皇说的话,她说这药两个时辰之内要是解决不出来的话,以后皇上都不能人道了。”安羽琪沉重地说着,心里更加沉重。
“什么?”独孤虾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安羽琪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我去宰了那个臭娘们儿!”独孤虾抽出佩刀冲动的往外走,安羽琪连忙大声地喊:“先想办法救他要紧啊!”
安羽琪的话成功地让独孤虾停下了脚步,他咬着牙狠狠地捏着拳,握着佩刀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闭着眼睛长长地呼吸着。
“你说地没错,救皇上要紧,可是我无能为力……”独孤虾压低了声音,十分的无力。
安羽琪看着独孤虾,心里天人交战着。这件事情她是否要出头,此刻她还不确定。她没有那么伟大,不会为了国家为了帝王奋不顾身。但她此刻的身份却让她犹豫不决,齐王一旦出事之后,她是否能够自保。
她想过干脆跟着北岚主去孚玉国算了,毕竟北岚主一路上从未放弃过拉拢她。不过安羽琪在心里仔细认真地想过之后,觉得那个决定有些太轻率了,同时也太不保险了。
她与孚玉国的仇恨不是一言两语便能一笔勾销的。没有了卧龙山做保障,孚玉国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大齐帝国的囊中之物。齐王如果出了事的话,大齐帝国难保不会愤怒地一举南下,直接把孚玉国灭了。到时候就算她藏身孚玉国皇宫,身边有北岚主这个变态,怕是也难以保证她的性命。
就算大齐帝国不攻打孚玉国,那些孚玉国的百姓将士以及现任女王能够放过她么?她既然能够舍弃大齐帝国跑到孚玉国,难保今后不会舍弃孚玉国。她现在就是一把双刃剑,能帮助孚玉国同时也能给孚玉国带来最大的伤害。所以,不想出现这种局面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她。这件事情,安羽琪肯定北岚主能干的出来,她是疯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连自己的姐妹都能冷血地想办法除掉,何况她这个外来者呢?
总而言之,坐视齐王出事是个最不理智的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齐王救回来。而这个办法虽然简单,可却能带给她一辈子磨灭不掉的阴影,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因此安羽琪才会犹豫这么久。
帐篷内陷入了沉寂,独孤虾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正用佩刀砍着地面泄愤,而安羽琪则是快速在脑海中计算着这件事情给自己带来的利弊。
久久地,帐篷内只能听到齐王因为难耐而发出的闷哼声音,他撕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似乎那份凉爽能够减轻他身体的燥热。
独孤虾手忙脚乱地为齐王遮挡着,不时愤怒咆哮着:“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安羽琪没想到孚玉国先皇才刚刚放回去就做出这么阴损的事情,看着齐王痛苦地表情,安羽琪忽然感到一丝不忍。可她与他说到底真的没有什么交集,贸然地让她……她接受不了。
独孤虾的眼泪下来了,这个面对独孤傲残臂都没掉眼泪,只是冷冷发誓说会替父报仇的汉子,此刻竟然掉了眼泪。
“皇上连个子嗣都没有,现在却要……这孚玉国的人是想要我大齐绝后么?”最后一声,像是从心底深处喊出来的。安羽琪竟然被他这句话所感动了,忽然开口:“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独孤虾蓦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安羽琪,就在安羽琪心里打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独孤虾噗通一声跪倒在安羽琪面前,砰砰砰开始磕起头来。
“安少卿,安姑娘,求你一定要救救皇上。独孤虾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请你一定要救皇上,大齐帝国不能没有皇上啊!”
铮铮铁骨的汉子额头上已经淤青一片,很快便从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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