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给您熬了碗汤药,您趁热喝了吧。”就只不过是个月经痛还有人断药伺候当病人供着,这生活简直是好的不像是人过的,比神仙还舒坦啊。
我接过碗,真苦,“有没有糖啊,太苦了!”
“奴婢这就去拿。”
我重新闭上眼,要是这宫里没有明争暗斗,那该多好啊。
一阵纷繁的脚步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微睁开眼,只见一群侍卫朝我走来,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听见领头的太监扯着嗓子,“燕美人,皇上请您去椒房宫一趟。”
皇上请我去椒房宫,椒房宫是冯昭仪的宫殿,让我去她那干什么?难道是让我去跳舞给他们助兴,还是冯昭仪肚子里的是女儿把我当精美封面看,以后也按照我这个模子长。
还没等我想明白,已经到了椒房宫。
“燕来见过。”还还没说完,一只碗就从里面摔了出来,崩碎的残片从我脸颊飞驰而过划开一道裂痕。
“你个贱人,你给我滚。”里面只听见冯昭仪撕心肺裂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愤怒,“皇上。”紧接着一阵哭腔,一怒一悲,像是上演一场苦情戏。
我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幸好前几天就让青菊给我缝了护膝。
“燕来。”元奕从里面走出来,一脸怒容;“你。”
只说了个你便没了下文,我愣愣看着他,没想到元奕生气的时候比他温婉尔雅笑的时候更帅,这么帅的男人竟然是我老公,虽然是和其他人共享的。想想,嘴不由往上翘。
“你竟然敢笑?”这么一抹淡淡的笑意竟然捕捉到了,说明他心中是有我的,“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什么罪?”
犯罪?我犯什么罪了?不就是上次他给的赏赐偷偷拿了几串玛瑙手链几颗珍珠准备拿出宫换成银子,可那不就是赏给我的随我怎么用吗?
这不算是贪污吧?
“臣妾,”我努力回想这个国家对于贪污犯是怎么定刑的,算算自己会被判几年。
“朕当初念你深明大义才封你为燕美人,可竟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元奕一挥袖,侧身不愿看我。
“臣妾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最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连宫门都不敢出,花花草草也没让宫女太监修剪,我伤谁的命害谁的理啦,“臣妾不知您在说什么?”
“你个贱人!”冯昭仪被人从里面扶着走了出来,脸色蜡白,然后一扑通倒在元奕怀里,“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孩儿才两个多月啊,皇上!”又是一阵梨花带雨。
元奕搂她在怀,忙轻身安慰,“放心,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然后看着我,咄咄逼人的气焰,“来人,将燕美人打入冷宫。”
旁边站立的几个太监说完就要把我从地上拉起带走,“慢!皇上,臣妾从未做错过任何事,为何要受到如此处罚?”
冷宫!我再傻也知道要是一旦进了那就等于进了疯人院还是郊区的疯人院,缺衣少食不说,而且一辈子都可能咸鱼翻不了身。
“你这个贱人!”冯昭仪失控扑到我面前,拳打脚踢,长长的指甲加深了之前留下的那道伤痕,“你还我孩子!”
孩子!我在看冯昭仪,脸色苍白,衣服凌乱,难道?
“臣妾没有害冯昭仪肚中的孩子,请皇上明察!”我重重叩头,“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
“你!”冯昭仪还想再扑过来,眼一翻,晕了过去。
“快,快请太医!”元奕慌忙抱住她。太医急忙跟着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元奕从里面走出来,冰冷的脸色犹如寒天的冰霜,凝结了昔日所有的温柔与脉脉柔情。
“这碗安胎药可是你送来的?”他身旁的小安子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安胎药?我记起来了,上次青菊跟我说我们上次得罪了冯昭仪不如上门去陪个罪,我不愿意,她说既然冯昭仪有孕在身,不如送碗安胎药过去。我没有说什么算同意了。难道这安胎药里有东西?
青菊,这丫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虽然也恨冯昭仪想为我出口气,但是我了解她,她是断没这么大的胆子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只能说明这碗安胎药中途被人做了手脚,要加害于我。
“说,是不是从你宫里送来的。”元奕愤力拍桌子,桌上的杯盏震落碎了一地。
“是。”我轻声回答,脑子飞速运转想对应的法子。
11。…东风恶,欢情薄
红砖绿瓦的椒房宫内,碎了一地的瓷片,人来人往,我跪在地上,衣衫凌乱。
“你还有何话要说?”眼中那道俊朗如竹的身躯终于转过身,午后的阳光打在他额头上,反衬出精致的五官。他竟是这么好看么?我看的失神,“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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