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似威风凛凛的点到老师骂起人来可谓出口成章,“三字经”随口而出,就连那个令众人害怕的舒主任都要逊几分,因为没有他那么婆婆妈妈。
三个人在安静的走廊上,一个得理不饶人地寻训着一个低着头沉默,而又在偷笑着的人,而另外一个人就在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看着,就像看着两个在上演一些故事的小丑一样。
“咳,咳……”好,站在后面的校长听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故意发出这样的声响。
一切都在辛晨的意料之中,所以他自己也才显得那么的镇定自若,心想真正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是你啊,校长,今天晚上的风真凉快,也很奇怪,把您老给吹来了。”那个点到老师随机应变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走自己的兜里去摸了摸,随后拿出一包烟出来,然后靠向明亮的窗户边,随后发现只是普普通通的云烟。见此,点到老师迅速把那包云烟放回兜里,掏出那包自己舍不得抽的中华,随后阿谀奉承地递给了校长。
接过一支烟的校长,随后把烟含在嘴里,假装摸了摸自己西装上的衣服兜,又两手空空地回来,随后注视着那个点到老师,好像要开始说着什么,当校长正要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老师以及把火机拿到他的面前,随后小心翼翼地把烟点燃。
“刚才你训起人来的时候很叼,有我当年的风范。”一边吸烟的校长一边自吹自擂地对点到老师说道。
“那能和您比啊!我这也是为了学生好嘛,为了学生有一个璀璨的前途,美好的未来,我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点到老师语重心长地回答,貌似话中有话,话音刚落,自己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支烟,不过是一支云烟,随后也扑哧扑哧地吸着。
此时的辛晨被他们俩忽略了,而顽皮的狼烟却从未将它忘记,想方设法的绕过来,然后钻进他的鼻子、眼睛。
被烟熏得极其难受的辛晨终于不再沉默,而是一脸无辜地说:“有时候别人的乐趣,就是寄托在一些人的痛苦之上。”
话音刚落,校长和点到老师异口同声地大声吼道:“此话何意?翅膀硬了,要飞天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折断你的翅膀,踏踏实实地做一只用趴的苍蝇。”
辛晨听此,便默不作声了,只是心想:“要杀要剐随便,不要在这里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真叫人恶心,就像几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地飞个不停。”
当他们俩烟抽完了的时候,辛晨便在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心想大祸临头了,于是抱着一种继续挨训的态度低着头,虽然说不上是无地自容,却让他心神不定。
本想着的一出好戏被几句阿谀奉承的好话给打破了,被一支好烟,随着那只烟的飘荡而烟消云散了。
“还不赶快回去?别在这里碍眼,咋们秋后算账。”点到老师用一种厌恶的语气大声地对辛晨说道。
纵使辛晨心里有万般无奈与不爽,却又感觉无力争辩,于是便一言不发地回到了教室,随后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故事,看一看是否有一些值得回味。
辛晨刚刚坐了下来,不知不觉地看向刚才自己挨训的那个位置,心里充满万分感慨,在思绪万千中回来的时候,却只见两个肥胖而又令人憎恨的身影有说有笑地远去。
“辛晨,怎么了?还没有醒啊?”一旁的马小溪大声地问道。
辛晨转过头回答:“什么醒了?你问的是酒醒了,还是睡觉醒了呀?”
“当然是酒醒啊!难不成我还会问你瞌睡醒了?包子都认得你现在是醒的。”马小溪又说道。
辛晨随后回答:“那你是明知故问了,该干嘛的干嘛,别浪费时间了,这么多作业呢,赶快做完,过几天好去过六一节。”
话音刚落,古月曲好像听到了一些特别敏感的词,于是“六一节?是不是马上就六月一号了?”
“可不是嘛,今天都五月二十八号了,再过几天周围的小学生又要敲锣打鼓的庆祝六一儿童节的到来了。”唐雁话中有话地回答道,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话音刚落,在一旁做着作业的唐小俊也坐不住了,为了表明自己对童年的向往与回味不甘示弱,于是小声地哼唱起《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哎呦喂,唐小俊,你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一言不合就开唱,让我们对你刮目相看呀,哈哈。”马小溪说道。
一群人,伴随着“童年”这个话题,聊得不亦乐乎,让人甚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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