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意气风发、偶尔控制不住内心情绪的他们,时不时的会借酒消愁,时不时的会把酒话桑麻,时不时的会在童话里哼唱着儿歌,看岁月如何的蹉跎。
当辛晨那次幼稚的表白被公之于众时,赵小猫焦灼万分地向辛晨询问道:“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你们以后可尴尬了,最主要的还有昆仑,你很难收场。”
辛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没唱那一出,我又不会唱戏,唉呀,当时没想那么多。”
赵小猫再次认真地说道:“当友情的天平突然加入一个爱情的砝码,会失去平衡的。”
“那失去平衡会怎么样?都这样了,不过我感觉没有什么的。”辛晨回答道,随后在努力去回想那一个充满幼稚的场景,然后沉思了起来。
“最近你有没有感觉失去了什么东西?以前有的,现在突然没有了,或者感觉一些东西暗淡了。”赵小猫再次问道。
辛晨的思想在近几日的生活里荡漾,然后低声回答:“感觉,一些人冷淡了自己,缺少了以前的热情,缺少了肆无忌惮的玩闹,缺少了推心置腹的诉说。”
听完,赵小猫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一阵微风吹来,微风中夹杂着几粒肉眼可见的灰尘。微风拂过,灰尘散去之时,赵小猫才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太老实了,不知道感情里的世界是很复杂的,你都是大家的好朋友,只是上次你幼稚的举动打破了友谊空气的宁静。”
辛晨再次充满疑惑地看着马小溪,然后说道:“应该没有影响吧,只是说有点尴尬,你说的也不至于吧,会有这么严重?”
“唉,难道你不知道昆仑和付晴的故事吗?”赵小猫怒气冲冲地问道。
“哦,对哦,我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了?犯傻了,怪不得我这几天感觉昆仑的眼神里充满敌意呢。”辛晨回答。
赵小猫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夕阳,然后说:“夕阳从西边落下了,明天还会从东边升起,可是一些人走散了,却很难再回来。”
听完,辛晨也把目光移向那个即将失去的夕阳,然后充满信心地说:“我会努力去寻找到太阳的轨迹,让身边即将走散的人也能回到从前,把那些不愿提及的伤疤忘记。”
话音刚落,夕阳落下山去了,留下耀眼的余晖,上课铃也随后打响了,赵小猫和辛晨心事重重地向各自的班级走去。
辛晨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意地拿出课本,将之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其实他只是趴在桌子上,装作一副睡觉的模样,眼睛是睁着的,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去沉思,去为那份幼稚的告白画上一个不惊动一切的标签。
出乎意料的是,那天的晚自习不同以往,从开始到结束鸦雀无声,可辛晨却一无所获,他绞尽脑汁地去思考,却没有能找到挽回一切的方法。
下晚自习后,辛晨在走廊上遇见了付晴,然后两人便只是这样走过了,彼此看了一下,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场景像一把尖刀一样刺进心晨的心灵,失落的心里想着,原来友情的天平中放进了一些杂质,会失去平衡,而自己的一方失去了平衡,结果在心里摔得一塌涂地。
辛晨怀着这样的伤感向楼梯道走去,每下一个台阶就想起赵小猫对自己说的那些劝谏,感觉全部灵验了,瞬间感觉到赵小猫的用心良苦。
当辛晨到达楼底的时候,遇见了昔日的好友昆仑,然后便热情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嘿,昆仑,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昆仑的脚步过于匆忙,或者是没有听见,于是就置之不理地往楼上去,火急火燎的样子在楼道的转角处消失。
辛晨继续走着,边走边在在心里自问自答:“难道就因为这样,同时失去了两个朋友?不会吧,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是自己幼稚,还是人心复杂,或许都有吧!”
伴随着复杂的心情,辛晨缓慢地来到操场,然后在黑夜中来了一次肆无忌惮的奔跑,当他汗流浃背时,便气喘吁吁地走向学校的小卖部,却遇见了马小溪和萧缘。
“辛晨,怎么了?这副精疲力尽与狼狈不堪并存的模样,是不是逛窑子去来?”不知情的马小溪开玩笑地对辛晨说道。
“没有,不过我警告你,现在先别和我开玩笑,我现在开不起,也没心思开。”辛晨极其不耐烦地回答道。
萧缘大致猜到了个所以然,心想此次风波可能和上次的赌注有关,随后用一种平和而安慰的语气说道:“没事儿,都会过去的,过段时间就好了。更何况,你们这样,我也过意不去。”
马小溪则一脸委屈地走进了小卖部,然后买了三支烟,出来后微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是一支烟解决不了的,抽一抽,抽进去的是烟,待会吐出来的时候就是烟雾与烦恼。”
听完,萧缘也顺水推舟地说道:“对,小溪说的不错,明天也周末了,哥几个去喝一场,开心点。”
说完,辛晨、马小溪、萧缘便抽起了烟,那是萧缘和辛晨第一次抽烟,烟雾从小卖部门口,一直飘荡到宿舍楼下,可悲伤的情绪却一直在蔓延。
次日,他们又带着哀愁,走向一片荒芜,然后肆无忌惮地喝起了酒,从忧伤满面的悲伤表情,喝到没有思想的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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