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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出来,不住地向林天龙和船老大打招呼:“施主高抬贵手,贫憎领教了。”

林天龙见船老大神力非凡,已把众僧镇住,也就顺势落篷,假意喝道:“徒儿不得无礼,还不住手!”一面向色空抱歉道,“下人粗鲁得很,法师海涵。”

色空暗忖:好厉害呀!徒弟有此神功,师父本领可知,幸亏没有交手,否则还不知要吃多大亏哩。当下强打哈哈说:“施主,你我原是叙旧,以武会友,不想令高足误会了,快请到方丈

室待茶。刀林天龙也哈哈一笑,说:“在下还有要事,不打扰了,就此告辞。”说完,一抱拳就要离寺。网首发

“且慢!”忽然船老大一声大喝,犹如晴空霹雳,他一面用脚一蹬,移开大柱,轻轻职出衣服,放好大柱,一面对色空吼道:“老和尚既然以礼相迎,为何不以礼相送?”色空听说,连

忙点头强笑道:“应当,应当。”就亲自陪着走出山门。那些小和尚正想跟着去,船老大回头把眼一瞪,大喝一声:“留步!”三百多小和尚顿时象中了定身法,一动也不敢动。色空本来仗

着人多势众,还想暗算,这一下反成了孤身一人,又不能装孬不送,真是进退两难。正在犹豫,船老大又摆手说:“请!”色空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向寺外走去。

三人走过寺前树林,船老大又开口说:“师父,俺看这棵歪脖子树害人不浅,待俺把它收拾了吧!”边说边轻轻一掌,只听得“咔嘹”一声,一棵碗口粗的柏树立即一劈两段。

林天龙会意,称赞道:“徒儿劈得好!”转脸对色空道:“老法师,看来这树也和人一样,还是正直上长为好;如果歪着脖子害人,到头来难免要被劈断,不知老法师以为然否?”此时

,色空早已吓得只会“喏喏”连声.他卑躬屈膝地把4师徒刀送上船,才合掌道别。船刚离埠,林天龙在舱内对船老大纳头便拜,口称:“师父!您才是我的师父!今天若不是师父大显神威

,智勇兼施,制住凶僧,弟子就别想回来了。师父有此神功,必是武林高手,敢问贵姓大名,日后也好报答。”船老大仰天大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的行藏已露,此

地不可再留。客官还是另雇别船,你我后会有期。”说完,拱手请林天龙上岸,扯起篷帆,飘然自去。

蒋介石认别字

在黄埔军校一次庄严隆重的毕业典礼上,校长蒋介石坐在主席台上,手里捧着金晃晃的同学录,亲自一个一个点名。当他念到一个叫许光照的名字时,一连念了三遍,台下却没人应声。大家正感到奇怪时,台下的学员队伍里,突然有一人举起手来,喊了一声:“报告!”蒋介石望着台下点了点头,那个举手的学员马上站出列队,跑到主席台前,行过军礼,大声说道:“报告校长:学生叫许光熙,不叫许光照,报告完毕。”说完又行个军礼,做了个标准向后转的姿势,跑步回到了列队。

这下,蒋介石的瘦脸“刷”红到了耳根。但他马上又镇静下来,煞有介事地把脑袋向前微微一倾,凑近金晃晃的同学录,假意认真审视起来。

这时坐在主席台最后一排的一个绰号叫丁络耳胡的少尉军官,眼睛迅速转了几下,猛地站起,向前一步,挺胸并腿,右手甩上了帽沿:“报告校长,本人失职,誊录致误,责无旁贷,请求处分!”网首发

蒋介石鼻子一“嗯”,把手中金晃晃的同学录向桌上重重一撂,“霍”站起来,头也不回,环视台下大声说:“军校学员,民国栋梁,吾党精英,民族希望,此等列册入史之要务,怎能容此疏谬?哼!送军法处严惩!”话音一落,两名全副武装的侍从士快步上前,紧紧擒住丁络耳胡的膀子,押下主席台,推入禁闭室,“咔嚓”上锁,还派上武装门瞽看守起来。

丁络耳胡坐在禁闭宝里,心中暗想:堂堂校长——总统——委座,竟然“熙”“照”不分,当着广庭大众,闹出了认别字的笑话来。要不是我灵机一动的话,看他今天咋个下台?此种贴心卫护,汗马功劳,今后的提拔重用,哪还消说吗!想到这里,他眉毛变成了弯豆角,心中活象吃了蜂糖拌糍粑,又甜又绵实。于是,他跷起二郎腿用口哨轻轻嘘起了京戏…‘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去了,丁络耳胡在禁闭室里,一次又一次挨拢门缝朝外张望,结果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天快黑的时候,他开始心慌起来。他想到蒋介石的一向为人,翻手为云,复手为雨,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而今天这场戏不也正是如此吗?明明是自己认别字,却还要熊起一副脸子,当着大庭广众,假戏真演,这戏要是继续演下去的话,那、那……正在这时突然听

到禁闭室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丁络耳胡赶紧凑拢门缝一看,只见两个侍从士押着许光熙推进了另一个紧闭室。丁络耳胡一看这情景,马上眼前一黑,“哎呀”失声惊叫了起来。这不明摆着了吗:许光熙是别字之根,我则是别字之知,除掉我二人,不就斩草除根,蒋介石讥别字的丑事不也就死无对证,一了百了了吗?丁络耳胡想到这儿,脸吓得变成了白纸一样,什么金钱美女,儿女妻室,还有老父老母,一齐都拥挤在他脑海里乱闪快逝。他双手把脸紧紧捂住,“哇”一声,哭了起来。

这时,突然“嘟——嘟——”两声汽车喇叭响,一辆小吉普车开到禁闭室外“嘎”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两名全副武装的侍从士,他们把丁络耳胡架出了禁闭室。丁络耳胡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下瘫倒在地上。这时从吉普车门边伸出了一个光头,接着蒋介石缓缓跨下车来,上前一步,伸手把丁络耳胡扶起,轻轻拍了他两下肩膀,说了声:“你受惊了,上车吧。”丁络耳

胡如梦初醒,马上化悲为喜,得意洋洋地挨到蒋介石屁股后头,钻进了小吉普车。网首发

第二天丁络耳胡就离开了黄埔军校,少尉军服已经换成了呢制上校军装。许光熙呢?从此便不知去向了。

两亲家抢“根”

牛家庄有个叫牛得子的老汉,今年六十岁,他中年丧妻,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叫牛巧儿。年前,同村朱富贵的小儿子朱小三到牛家做了上门女婿。婚后,小两口恩恩爱爱,一家三口

和睦相处,日子过得蛮舒心。不久,牛巧儿怀了孕,牛得子是又喜又愁,喜的是牛家后继有人,愁的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牛得子这些天是扳着指头过日子,可难熬啦。

昨天傍黑女儿进了医院,牛得子在家里象只热锅上的蚂蚁,转了一夜没睡好。今天一早听女婿回来说生了个男孩,喜得他真好比拾了颗九天银河落下的夜明珠,乐得合不拢嘴。他一捉摸

给外孙起了个名字叫牛一根,意思是他牛家要靠这条根一直传下去。网首发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牛得子三步并作两步j兴冲冲地赶到亲家公屋里去报喜。刚进门,一眼看到亲家公朱富贵独自一人在堂屋里喝酒。他满面春风地说:“亲家公,喜事!喜事!我

家巧儿生了个儿子,今天我要请你去喝几杯。”谁知朱富贵一不打招呼,二不让座,却阴着脸,自顾自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这倒把牛得子闹懵了。他想:这就怪了,亲家公一向待我亲亲

热热,今日巧儿生了儿子,这可是件大喜事,他为啥不高兴?莫非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究竟来。再一想莫不是亲家公碰到了什么难事,自己是亲家,理当相

助。于是,牛得子慷慨地对朱富贵说:“亲家公,你有什么难事,尽管说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朱富贵一听牛得子这句话,他那脸顿时阴转晴了。急忙站起来!招呼牛得子入座,满满地斟上酒,恭恭敬敬地捧到牛得子手里,说:“亲家公,请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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