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咽了口唾沫,把脖子伸得老长,低声说道:“那位爷,就住在我们后园店里,已来了好几天啦……”龙渊闻言,大感失望。
皆因,听伙计所言,这人在此已住了几天,则显非劫人的贼人!
那伙计不知他想什么,继续说道:“那位爷好生奇怪,前几日来时,行动不便,似乎受了伤。今日好了,一大早便骑马出去,中午回来,不知从那里带来一大捆东西,自往面悄恰进来,关起房门,便再也不许旁人进去。”
“以小的看,那捆东西,虽用布袋装着,看不清是啥,却活像是个死人呢!”龙渊心知这正是要找的人,并且断定,那布袋内装的,必是唐慧珠小姐无疑。
至于伙计说像个死人,一定是被点了穴道,故此,才能软软的不出声。
这一来,正应了“踏破铁鞋无处找,得来全不费工夫”。
龙渊这一听之下,心中大喜。
只是,表面上不动声色,因之,龙渊淡淡的“嗯”了一声,又赏了伙计一块银子,问明那人住处,道:“好啦!谢谢你!你去吧!不过,你对我说的话,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那伙计连得赏金,对龙渊真是敬若神明,离育立即恭身退去工龙渊用罢晚餐,见店里已然掌上灯火,知道已然入夜。
他起身出店,另外找了个与这店比邻的店房住下。
入房之后,便即吩附伙计,自己太累,需要睡眠,无事不可前来打扰!
说完,便自关起房门,叮熄灯火,像真个睡了一般。
其实,龙渊他心急唐慧珠生死,那能睡着,等伙计退去,立即托开后窗,纵身出室,向隔壁掠去。
此时,也不过刚刚入夜,玉兔东升未久,长空中仅有数点寒星,闪闪生辉!
不过,在龙渊特异的视觉下,一切仍与日间无异,只是,觉得夜风习习,看不见太阳而已!他轻功绝世,此际,各处虽然是灯火通明,一切人却很难看清他的踪迹!
他行动如电,落地无声无息,恍似鬼魅,几个起落,已到达原先吃饭的店堂后园。
那后园十分窄小,四周建着平房,只能算是天井。
天井中,长着一棵烨树,枝繁叶茂,像是一柄大伞。
龙渊听伙计讲过,那人是住在右手一列,第三间房内。
故此,他一到后园,并不迟疑,立时纵身株树,隐身于浓叶之中,向那方打量!
在此盛夏,第三间房内,门窗紧闭,仅有些灯光隐隐逸出,一望便觉得可疑。龙渊凝神静听,闻不见那房内有何声息,心中一急,立即缓缓下树,悄悄的掠至窗边。
他这一串动作,均是用最上乘轻功而为,根本不带任何声音,房内即使是绝高高手,也决听不到,竟有人欺近窗畔。
龙渊隐身暗影之中,伸出小指,虚空对窗纸轻轻一点,尚相距五尺多远,窗纸立破一洞。
这一招,乃是“丹铁指”法,看去轻描淡写,极不着力,但实则不要说是一张薄薄窗纸,便是一块铁片,也必被钻穿无疑!
龙渊点穿窗纸,却并不凑近窍看,相距三尺,他便将一眼闭起,凝神以独目穿过破洞,向内查看!
室内一灯如豆,十分黯暗,并无人物走动,对面壁边有一木榻,榻上纱帐深垂,隐隐似有一人,端坐其中。
龙渊心中称奇,尽力凝眸,加意探视。
须知,龙渊的用力,本即异于常人,视黑夜如同白昼,再加所练丹铁神功,罕世无匹,这时,只微一凝神,目力更是大异。
只见他一目大张,呆视纱帐,而帐中一人一物,已能入目清晰,将纱帐穿视过去!
那知,不看尤可,一看清楚,龙渊不但是又疑又怒,心中还顿时浮出了好奇与不解!
原来,帐中那人,乃是一青年男子,看像貌似颇英俊。
此际,却不知为何,竟然赤身盘坐,垂帘瞑目,状如调神运气!
但,这些倒不可气,可气的,竟然在他身前,赤裸裸卧着个妙龄女子!
那女子周身不着寸帛,仰卧在那人身前,静然不动。那男子一双只手交互抚按在她心口与下阴之上。
龙渊距离甚远,又隔着一层纱帐,但见那峰峦隐约,肌白似玉,即便看不清面目,也不由怦然心跳!
皆因,他此际正值血气方刚,人体之生理作用,便是柳下惠、鲁男子,骤见那赤裸裸的玲珑娇躯,若不赶紧运用理智,收敛心神,亦不由怦然动心!
龙渊亦是同一道理,故此,他骤睹之下,速即凝神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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