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我的旧物,还是慈心孤儿院的?白选立时感了兴趣。她很想知道为什么这玩意儿不是由花家送来,而是和慈心孤儿院八杆子也打不着的鸢尾花波旁家?
鸢尾花家族的家主是人称小公爵的夏尔,这位路易先生又是何许人也?让负责保卫的花家武者把东西送过来,白选陷入了沉思,直觉这份礼物只怕不是什么好货。她也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不多时,有人在外面敲门,白选同时还听见了萨雅特的声音。目光一凝,她把皮皮按回手背,刚要起身,忽然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手背出发,沿着左臂一路向上,最后没入眉心。
眉心颤了几颤,尽管白选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破魔闪电的长度似乎长了那么一丁点?欣喜若狂地不住抚摸皮皮,小家伙摇头摆尾,得意得不行。它吸取的灵气居然可以分出一部分给白选,还能帮助破魔闪电成长,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呐
门外还等着人,白选强捺喜悦,重重地亲了皮皮一口,快步走过去拉开了门。当先出现的正是花家那位护卫首领,他双手捧着打着漂亮蝴蝶结的木盒。“您的礼物,白小姐。”将盒子交到白选手中,护卫首领微鞠一躬,转身离开,
被男人高大身材挡住的萨雅特向白选举了举手中餐盘,微笑着说;“我亲手给你做的,尝尝味道。”餐盘上放着一笼汤包,一碗白米粥,一碟腌萝卜。
别看餐点简单,倒是色香俱全。白选笑眯眯地把萨雅特让进屋里,随手把木盒扔在桌上,迫不及待地开吃。
汤包汁鲜味美,净肉馅也不觉得油腻,白米粥熬得恰到好处,腌萝卜酸辣爽口。白选大呼过瘾,只是可惜份量太少。她解释道:“你知道的,资探员的胃口一般都很大。吃了这顿,有可能下顿要转天才有。”
萨雅特郝然,微红了脸说:“我在血色公会的内务部门工作,从来没有出过任务。”
诶?十八对萨雅特还蛮关照嘛。白选笑着说:“看样子十八对你很好,他舍不得你吃苦头。”
萨雅特浅浅一笑,轻声说:“我什么都不求,只要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就满足了。”她的笑容恬静柔美,眼里全是幸福光芒。
白选没接话。萨雅特和花满楼之间的情事,她这个外人最好不要插手。这一点,她并不认同周久人大管家的意见。有外力横在其中,这样的爱情能走多远?
吃过早餐,萨雅特又闲聊了几句,端起空空如也的餐盘离开,并且保证会通知人再送一份来。白选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打趣说只有萨雅特做的自己才能安心吃下去。萨雅特连连点头,保证白选的一日三餐都由自己负责。
将门关上,白选默了会儿神。看得出,萨雅特想知道那份奇怪的礼物是什么,但她没有问,这让白选很欣慰。更令她欣慰的是,她在吃下第一口食物时,皮皮没有示警。只要是危险,无论来自于什么,都逃不过皮皮这只万能预警器。
方才在门外,接过那份礼物之前,白选就已经用透视异能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现在,她打算好好地仔细地瞧瞧这块泛了黄的棉布到底有什么蹊跷。
扯掉蝴蝶结,掀起盒盖。白选捏起棉布举高,一眼就瞅见布上有字迹。只不过,很可能时间过了太久,墨汁洇染开来,字迹变得模糊不清。还有些地方已经被虫蛀,缺失了几个字。不过,她连猜带蒙,还是大概猜出些内容。
这是曾经用来包裹过孩子的襁褓,那些字的大致意思是请发现孩子的人好好照顾孩子,金坠项链是谢礼。
白选恍然大悟,这块棉布就是当初被抛弃的小婴儿的襁褓金坠项链神马的,不就是阿罗与自己决别时提及的被她贪墨了的项链吗?阿罗当时还给了自己一枚别针当赔偿,后来被皮皮吃掉了。
既然想通了此节,白选自然也能明白为什么这幅襁褓是由鸢尾花家族送来的。十六年前,在最高法院的大门口,陪同夏尔出现的那名少年就是阿罗的长子。
这幅襁褓还真是有点纪念意义。白选冷笑不已,一根项链就能保住那般柔弱的小生命?她很庆幸捡到自己的人是阿罗。如果那天晚上,她被别人捡去,也许会在翻出这根项链之后,再把自己无情地扔到垃圾堆里。世情难料,凡事都有可能
低低叹息一声,白选双手抓住襁褓,用力往两边一扯。“刺拉”声响,这幅等待了十六年的棉布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它很快就变成了几十片细碎的破布,被扔进抽水马桶,冲进地底污垢秽物之中,永远也无法拼凑起。
第二十二章她必须姓元!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元继明匆匆走向父亲的书房,心中怒火横生。为什么,为什么元家直到今天早上才接到白选已经出现在血玉监狱的电话?
“大哥,好早”
元继明的脚步戛然而止,循声望去,正见弟弟元继理穿着运动衣在慢跑。他这里心急如焚,元继理脸上却挂着懒洋洋的轻松笑意,显然才起床没多久。
“继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得已,元继明站住脚和元继理寒喧,费了好半天劲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呼呼呼”元继理跑到元继明身边,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喜滋滋地说,“我负责的项目已经进展到一个段落,起码十几天都没我什么事。我和幼菁商量着,是不是带孩子们去他们外公家的温泉别墅住段时间……”
“天哪”元继明突然惊呼出声,脸色刹那变得惨白。他突然想起,元继理的妻子贝幼菁出身的贝家那也是水晶大区的著名家族,家族产业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矿产。闻听白选手里有“晶”,贝家一定会派人去血玉监狱。不管机会有多么渺茫,碰碰运气总没错。
想起贝家人看见白选之后惊诧的表情以及此后将发生的种种事端,元继明再也没有心情和元继理瞎扯。他拔腿就走,只扔下一句“我有急事找父亲。”口袋里的手机震天介响,他听提示音就知道是父亲的来电,干脆飞奔。
元继理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嘀咕:“大哥怎么了?好像火烧了眉毛。”他摇摇头,继续自己的慢跑。
晃悠了几分钟,却见妻子急冲冲跑来,元继理加快步伐迎上去,着急地嚷嚷:“慢点慢点,我说老婆,你心脏不好,别跑别跑啊”
贝幼菁被丈夫抱了个满怀,气喘吁吁地说:“刚才爸爸打电话过来,说怎么没在血玉监狱见着咱们家的人,让我赶紧问个清楚。我给父亲打电话,不管书房、卧室还是手机都不通。给大哥打,又说占线。”
元继理给妻子擦了擦冷汗,埋怨道:“你自己跑来做什么?让慧初或者随便找个仆人去传信就好了。来来,你坐下休息,我去找老头子。刚才大哥从这儿经过,好似电话是响了。”
“爸爸交待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血玉监狱的事情,慧初应该去了启森那里,我只好自己过来。家里的事咱们很多都不清楚轻重,听爸爸的语气,可能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千万别耽误了。”贝幼菁感觉心脏跳得格外厉害,就势坐在道旁长椅上歇脚。
“你不要坐久了,外面凉,小心别感冒”元继理交待了一番这才往父亲元承智的书房跑。他虽然不管家里的事,但刚才大哥神色突变,此时妻子的转述也有种凝重的味道,他当然要上心。
莫不是与前段时间国士老先生受重伤有关?元继理胡思乱想着飞奔,惹得正在工作的仆人们讶异侧目。不一时来到元承智的书房慈心楼外面,他很意外地发现,家族供奉的异能高手居老爷子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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