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寒冷。
随后,他只觉得全身一片慵懒,说不出的倦意,意识一散,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蜿蜒流过草原的一条河边,两个白衣女子正紧张地注视着一块非常奇怪的巨大冰块,说它奇怪,不单是因为它居然会出现在四月的草原中,更因为冰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
这两女子一个叫春,一个叫秋,正是半个月前从迅风中救下星飞的那两人,而她们为了冶疗星飞体内的致命“冰毒”利用冰块使星飞进入“冰息”的状态,以冰制冰的方法慢慢化滤他身体的“冰毒”。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而星飞体内的“冰毒”清除得七七八八,星飞也苏醒在即。
“咦??”
略作调息后,那叫秋的女子突地凑到冰块前面,端详了好一会后,突地伸出手指,往那冰块“笃笃”地大力敲了起来。
“这笨蛋!怎么又“冬眠”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会后,秋一边揉着手指,一边大有意见地埋怨着,而春这时则向着冰块伸出一只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那晶莹如玉的手掌竟然毫无阻滞地融入了坚硬的冰块之中,就像轻轻地伸入水中一样,手掌与冰块接触的那一刻甚至也如同伸入水面一样,冰面上隐隐地荡出一圈圈向外扩散的波纹。
半分钟后,当春将手从冰块中抽出来时,她说道:“不要紧,他气息一切正常,可能是累了,又睡着了!”说完,又奇怪地往冰中的星飞望了一眼。
“哇,不会吧,又睡着了!?”
秋一惊,当她凑上前去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后,也明白了春的意思,随后越想越好笑,哼了一声后,一脚对着面前的冰块踢出。
“崩”一声爆响,冰片四溅,顿时就缺出了一大角来。好厉害的一脚!
“秋……”
对于秋的举动,春显然早就见怪不怪,苦笑着正想说话时,秋又是轻轻一哼,不同的是这次心情明显由阴转晴,当她转过头来时,那秀丽的脸上已挂上一抹略带着邪恶的笑容。
“姐姐!”
秋突然欣喜地叫了起来,接着在春心里奇怪着时,她才继续笑嘻嘻地一边望着星飞一边说道:“最好呀,他从此一睡不醒!”
说完,也不知她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居然“嘿嘿”地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春这下更奇怪了,一双星眸凝视着自己的妹妹,当然,任她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秋的心思。
笑声倏止,秋爱不释手地扬了扬手中那一直紧紧扣握着的冰雪长剑,目光变得炽热起来,心情同样也兴奋起来。
“好了,姐姐你自个儿慢慢照顾这个冬眠动物吧,本小姐要去试剑啦!”
语音一落,再一次往冰中“冬眠”着的星飞凝望了一眼,她当然不是在关心着星飞,而是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你千万不要醒来啊!大哥,拜托了!”接着又是一连串她所知道的诅咒。
完事后,秋拍拍手,这才对着那一直猜不透自己心思的姐姐作出一个恶魔式的笑容:“他不醒来的话,那本小姐就可以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地接收这柄剑啦,呵呵,这才真是天下最爽的事!”
接着也不再理会那听得目瞪口呆的姐姐,“嘻嘻”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在笑声中白色的纱衣凌风劲舞,只一瞬间,那纤细的身体已冲天而起,如箭般直向着远方劲冲消去。
春抬起头,只见湛蓝天穹中一道白色箭痕正急速延伸而出,又看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妹妹,她一向都是没办法,好在妹妹向来机灵,这里也是人族偏僻的边境地带,应该不会惹上什么大麻烦的吧,想了想后,春心中稍安,这时才有空去理会那正“冬眠”着的星飞。
当目光再一次往冰中的星飞望去时,春就知道秋的愿望是注定没法实现的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秋刚才那一脚的缘故,被冰密封着,处于冬眠状态的星飞再一次出现微弱的意识反应。
稍作沉吟后,春将手再次融入冰块中,真气随之输入,源源不绝地注入到星飞的体内,帮助他加快苏醒。
在“冰息”状态下,星飞不会产生窒息,但随着他的身体,意识的渐渐苏醒,“冰息”的作用也逐渐消退,没过多久,星飞不但出现窒息难忍的现象,更因为身体的密封而产生了强大的压抑感。
身体、精神上的剪熬让星飞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身体在发热着,头脑一片昏涨,胸腔之间也不断地积聚着闷气,从春手上透入的真气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星飞身体的痛苦,但也是杯水车薪,没过多久,他的身体、精神都接近了崩溃的临界点。
在濒临崩溃之际,星飞只觉得一道道沸腾的血将所有的痛苦一齐冲上了咽喉,刹那间,他本能地发出一声嘶喊,也就在这一刹那,全身真气失控般从气海一起迸出。
所有的痛苦都在冰块爆开那一刻得到解脱,在那一刻,被冲击波荡起身体的星飞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体内真气飞流,所到之处,无不如沐春风,通体舒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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