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的,你不要跟他生气。”
王宝钏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是他说的又不是你说的,你这么紧张做甚?”
见王宝钏还有心思笑,阿不思耶尔又恢复了平时的做派,开心地与王宝钏道了别。
等他走远了,李飞白才靠了过来,对王宝钏道,“别介意,到时候他会后悔没有出钱所以分不到红利的。”
王宝钏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心里宽慰了不少。两个人一路走,却见一些邻居看到他们就上来打招呼。
钱二麻子还上来套近乎,问王宝钏道,“小娘子,你的烧卖和槐叶冷淘不卖了吗?我前些天吃了,本打算今日再来的,你们家这爿店咋就关了?”
王宝钏本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自己的点心肯定无人问津了,没想到居然还被人惦记着,心里一阵温暖,忙道,“今日要出去呢,明日我做一碗送您家里去。”
王大娘听了,连忙也凑上来道,“哎,小娘子,我要吃烧卖,给我也来十个,能便宜些不?”
被自家孙子吵着说要吃烧卖的魏二娘也道,“我家小孙子可惦念着烧卖呢,还有糯米糕,说是特香甜,他梦里都回味着呢。”
王宝钏看着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被骆二娘打击了的信心一下子就被他们调动了起来,忙不迭地一一应下。
她侧脸看到李飞白正望着她笑,心里居然更觉得甜蜜,像吃了红枣糯米糕一样。
“我们先出去办点事儿,回来我会督促她给各位送去的,明日食铺照样开张。”李飞白一番话让大家都笑了,王大娘嘴上抹了蜜似的道,“这位小郎君当真好,你们二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王宝钏听了,想着这事情越描越黑,于是没有解释,而李飞白更不想解释,他牵过了王宝钏的手。
王宝钏微微有些讶异,却没有挣开,微笑着同众人暂别,走出老远,她才对李飞白道,“你这戏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李飞白内心其实正胶着着,一边是为王宝钏没有拒绝而窃喜,一边却又因她这么一说而灰心,于是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我牵你的手?”
“额,其实,你可以放开了,不要这么入戏。”王宝钏被他说得有些窘,可是内心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掠过,只是那种感觉一闪而过,快得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飞白被这么拒绝,内心虽有些不愉快,却想着她身边不论如何也只有自己一个,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这一时,于是便也释然了。两个人一路走一路看,不一会儿,兴业坊到了。
其实王宝钏不知道,唐代的酒坊有官营和民营两种,而兴业坊的这家实际上是官营的,而且藏的大部分是贡酒。只是李飞白事先已经吩咐过了酒坊的掌事楚杰,而且他又是亲自把人带来的,所以楚管事非常热情并且很注意,没有戳穿李飞白的郡王爷身份。
为了避免品质太好却又太跌价的事情发生,楚管事只是把窖中藏着的地方酒拿出来让王宝钏品尝。
李飞白很担心地看着王宝钏问道,“你会不会喝酒?”
王宝钏很爽利地一拍胸脯道,“放心,我以前可是千杯不醉。”说完就开始一一品尝。
李飞白喝酒那是老手,他从酒的颜色,清浊,香气,口感上选定了颜色青绿,不是最清冽,香气也不算馥郁,可是入口浓烈能够与羊肉能辛辣食物相匹配的剑南烧春酒。
王宝钏尝了一遍,对于古代酒的颜色和味道她都觉得新奇,可是一不当心居然喝多了,脸色开始发红,继而变白。
李飞白挑中了烧春之后回身去看王宝钏,却见她往前走的步子都晃了,连忙一把上去抱住她,她张嘴,一口浊物就带着浓烈的酒气吐在了李飞白身上。
一旁的楚杰大惊失色,连忙上来道,“殿下——”
李飞白听后脸色一变,楚杰连忙改口道,“李郎,没事吧,她,这位娘子,怕是醉了。”
低头看着怀中果然有些目光迷离的王宝钏,李飞白想起刚才她拍胸脯说自己酒量很好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
楚杰让人拿来了一套替换的粗布衣服给李飞白,服侍他穿好后悄声问道,“殿下,可需要人代你将这位小娘子送回去?”
摆了摆手,李飞白抱起王宝钏,指了指桌上的烧春道,“你让人到时候就给我送这种烧春吧,听说你这边最近新来了一批葡萄酒?”
楚杰躬身笑道,“殿下耳目甚为通广,确实前日里来了一批葡萄酒,以夜光杯盛之,滋味绝佳。”
李飞白大笑道,“也好,今日给我装灌一壶。”怀中的王宝钏动了动,可能喝了酒之后体热,李飞白抱着她,感觉她全身都热得厉害。
“先走了,后面我会让人与你联系的。”好像有什么在胸口烧着,李飞白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王宝钏嘴里哼哼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摇头抱着她出了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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