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黄瓜?!胡萝卜?!
这种东西,怎么严刑拷问啊!确定那不是拿来吃的?!
“殿下若要拷问,地牢里不是有刑具吗?”
“地牢那种地方太血腥了,本宫更喜欢香艳一点的嘛!澜依容貌不错,身段也可以,到时候咱们把他脱光了,吊起来慢慢折磨……啧,光是想到那样的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了有没有?”
白苏默然,殿下您又重口味了,属下来不及捡节操了好吗!
两人趴在屋檐上等了一阵,今晚月色飘渺,一弧弯月被藏在薄云里面,若隐若现,耳畔偶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是个谈谈情,说说爱,摸摸胸肌,滚滚床单的好天气。
对面的屋子里,灯影微微一晃,尔后“吱呀”响起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随之走出来一个人影,青衫白带,在夜色中隐约可见。
皇甫长安面色一喜,赶紧拍了拍白苏的手臂。
“诶诶,快,二皇兄好像要就寝了……快把我弄到他床上……”
白苏:……殿下您能不能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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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把命留下
“殿下……”
看着夜幕中的那道身影,白苏欲言又止。
明明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却凭借一己之力,为他那个得了疯病的母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争得了一席净土,至今还保全妃位,不曾被打入冷宫,作为一个年仅十七的年轻皇子,皇甫砚真的心智和城府绝非常人可比。
据说在六岁那年,为了照料时不时犯病的妆妃,皇甫砚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拳妃伸来的援助之手,不倚不靠,主动请求搬到这僻远的宫殿,而没有选择像大皇子那般,投靠后宫之中有着高贵出身和稳固地位的后妃。
这么一来,虽然免去了诸多的祸端,却在同时断去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二皇子的孝心固然可敬,然而这种东西在争权夺势的皇宫,除了累赘便什么也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人如果能在权力斗争的中心保全一样东西,无论是感情,还是良知,抑或只是一份不卑不亢的自尊,那么这个人就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皇甫长安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白苏的下文,不由开口催她:“有话快说,本宫没时间了!”
“属下觉得……殿下还是不要去招惹二皇子为好。”
“为什么?”
上次的帐还没算清楚,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居然说她是个球?!太侮辱人了好吗?!这比直接嘲笑她又胖又圆更伤自尊有没有?!单是侮辱人也就算了,还把她当成空气!怎么说她也是堂堂太子爷,连大皇兄都要假惺惺地虚与委蛇一番,他一个无权无势又不受宠的皇子,装什么清高!
见皇甫长安一脸愤懑不平的模样,白苏略表忧虑。
“二皇子……怕不是容易对付的。”
“哼!他还能把本宫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凶虎猛兽,能把本宫吃了不成?”看着皇甫砚真进了妆妃的屋子,过了一阵又开门走了出来,皇甫长安立刻扑上去抱住白苏的胳膊,连声催促,“走啦走啦,再不走就来不及啦……”
无法,白苏只好抱住皇甫长安的小蛮腰,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二皇子虽不是洪水猛兽,却胜似洪水猛兽,就像是匍匐在深山老林中的竹叶青,不去招惹便不觉得有多恐怖,一旦惹恼了对方被咬上一口,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疼。
若非如此,那些个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宫人,也不会一提到二皇子便讳莫如深,不会在见到失势的妆妃时,依旧恭谨有加礼节周全——
这些,全都是皇甫砚真在潜移默化之中,所造就的威慑力。
只可惜,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某太子爷偏生就跟他杠上了,还大有不整死丫她就木有小**的架势!——呃,不对,她本来就木有小**。
……真真是苦大仇深!
夜半,月色苍茫,虫子在草丛间吱吱的叫着,幽兰殿一派静谧,有什么细微的响动都清晰可闻,就连夜风吹进来,都仿佛能听到窗户在轻轻地摇晃。
侍女点了灯,铺好了床褥,掌上一炉清幽的熏香,随后踩着小莲步退了出去。才刚刚关上门,就见到皇甫砚真的衣摆从转角处晃了出来,即便俯身微微行了一个礼:“二殿下。”
说着,赶紧回身“吱呀”地推开房间的门,后退两步站在门边恭候。
“都下去休息吧。”
行至门口,皇甫砚真微一扬手,屏退了跟在身边贴身伺候着的小公公,以及这幽兰殿内屈指可数的侍婢,口吻淡漠,一如他那冰水般清寡的面容,整个人清清冷冷的,举手投足间都似乎透着一股凉意,却是来自幽谧竹林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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