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土之中,已然炸开了一个可以摆下六张桌子供大家一起坐下来打打麻将聊聊天的宽敞洞口了!
对此,众人的反应一致都是——
“卧槽!你为何这么**?!”
而总攻大人则是一拂额前碎发,在零下几十度的酷寒之下,“啪”地打开装逼的金边折扇,对着身披厚重貂毛大氅的自己轻轻扇了两下,不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宛如孔雀一般高傲——
“哦呵呵……本攻就是这么**!”
这一日,沉寂了上百年的雪龙山的小雏菊,终于得到了总攻大人温油的爱抚,缓缓地在那片白茫茫的山野上开出了一朵细嫩的小花苞,虽然说从第一天的进度上来看并不是十分的理想,但总攻大人还是很乐观地相信……总有一天,这片传说中拒人千里的荒原雪地,最终会乖乖臣服在她的脚下!
此后,皇甫长安在雪龙山留了十多天,专门负责监督和指导雪山之菊先锋组的爆口菊行动,直到可以完全将此等重大的任务全权交托给他们之后,才准备启程回到西凉城静候佳音。
留下来的一百壮士表示被冻得很**,一万个想要跟着一起回去抱媳妇儿滚床单,然而城主在临走之前召集他们进行了一次密谈,大致意思就是……只要他们能圆满地完成这次任务,以后行军打仗神马的,他们可以继续丢着炸药包儿去爆敌人的菊口花!
在玩儿了几天的炸药包之后,壮士们逐渐湮灭了最初了好奇,却是丝毫没有厌倦,反而玩得有些上了瘾头……正愁这次爆完雪龙山之后,以后没得玩儿,一听到赫连城主这样说,一个个的就又打起了鸡血,托着炸药包发四……绝逼不辱使命!不然就自爆!
于是,听完众壮士发了毒誓后,总攻大人便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却不想,这雪龙山的小雏菊委实难爆了一下,这一爆,就爆了整整三个多月,一直到总攻大人在城主府里快等得发霉了,雪山之菊先锋组才快马加鞭地传回了消息——
“报!菊一花盛开了!”
闻言,总攻大人登时虎躯一震,“唰”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那士兵跟前,鸡冻得一双狗眼闪得跟做贼似的!
“蒸的吗?菊一花都开好了?!”
来报的汉纸一路扬鞭策马,快马加鞭地日赶夜赶,走了十几天的雪地,早就累成了一朵绝世大傻逼,眼下是硬撑着最后一点儿气力,被人扶着扑到屋子里来喊粗了那句话,话音一落,就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累趴在地上。
然而,仿佛被总攻大人那兽血沸腾的情绪所感染,那壮士在猛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又强行撑着手臂,闪烁着一双同样光芒四射的狗眼,像是见到了知己那般……鸡冻得两眼泪汪汪!
情不自禁之下,壮士伸手紧紧地抓起总攻大人的爪子,颤着嗓子,眼含热泪地点了点头,用一种充满了感情的口吻一字一顿地应声道。
“是蒸的!公子!你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我们蒸的看到了一朵好大……好大……好大的菊一花!”
最后半个字节还未落地,那壮士忽而就脑袋一偏,彻底累虚脱在了地上。
只剩下跟前的总攻大人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狗眼,又眨了眨狗眼,不太能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神马叫做看到了一朵好大好大好大的菊一花?!
尼玛啊……这跟菊一花又有什么关系?!她非常确定以及肯定,丫口中所谓的菊一花跟她所说的“雪山之菊”,绝对不是同一样东西好吗!
一开始,皇甫长安本想等那名壮士醒来之后,先问清楚雪山里面的情况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毕竟现在已经是初冬的气候了,不如夏天那样适合长途跋涉,加之西凉城地处西境,地势偏高,温度较东南之地寒冷许多,就算一路顺利天气晴朗,至少也要花上近二十天的时日……倘若一个不小心会错了意思,白跑了这一趟,岂不是会被折腾得很**?
要是途中再来几发暴风雪神马的,呵呵……那总攻大人估计会一怒之下把那报信的汉纸剁成肉酱包馄饨吃!
然而,一连等了三天,那壮士都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就像是get了一项冬眠的技能,明明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已经恢复了,却是怎么都弄不醒!无论是喊是叫,还是拳打脚踢掐捏拍戳,甚至将他扔到半空再摔倒地上……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
这不科学好吗?!皇甫长安觉得她连心脏病都要急粗来了有没有?!
第四天,菡萏公子不远千里地请过来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在仔细检查了那名壮士一番之后,老大夫慢悠悠地捋了捋雪白的胡子,笑着安慰总攻大人道。
“折菊公子请放心,这位小哥并无大碍,他之所以长睡不醒,是因为患上了‘渐冻症’……这种病症十分的罕见,发病原因是过长时间暴露在酷寒的环境中,人的身体吃不消那种寒冷的气候,为了积蓄足够的精气,才会封闭一些不必要的体能,让自己处于一个更安稳平和的境地……”
听老大夫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完全没有半个字提到了点子上,皇甫长安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不用解释了!本攻才不管他得了什么病,本攻只想知道他还能不能醒过来?!”
见皇甫长安拙计,老大夫却是继续慢悠悠地捋着胡子,笑得眉慈目善。
“公子无须担心,渐冻症并不会取人性命……等时机成熟,这位小哥自然就会醒过来。”
“时机成熟?什么是时机成熟?他到底要多久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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