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语鹤提着眉头看着她,以为自己以及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故而怡然自得静等回答时候,皇甫长安陡然间抓起他肩膀使劲地摇了两下,与此同时还凄切万分大喊了一声。
“啊啊啊啊——!有鬼啊!”
这种小把戏,皇甫长安小时候可没少玩,而且往往屡试不爽,十有**都能吓到人!
直到后来遇到了教父大人,她又故技重施玩了一回,结果却被教父大人以极其鄙视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瞟了她一眼,并且还给出了“神经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欢乐多”这样评价之后,她就再也不爱这个游戏了嘤嘤嘤!
所以,看到面前那个被她吓得瞬间白了脸色,好半晌都不能魂归原位谷主大人之后,皇甫长安忽然之间……莫名地,就理解了教父大人当时心情……
次奥!居然会被这么幼稚无聊游戏吓到,谷主大人您表酱紫好吗?!您风度呢,您形象呢,您节操了……您知不知道您表现得这么**,是会掉粉好吗?!等等,他有粉可以掉吗?
“卧勒个去!你特么还真怕鬼啊!”
事已至此,花贱贱再否认就已经没有意义了,等他幽幽地缓过了身,从容自恋面容上却不见有任何羞耻之色……罢了,反正这家伙脸皮是用钻磨,一般兵器伤不了他!
“你们女人……不是还怕虫子,怕老鼠吗?”
“卡!不要转移话题!啊哈哈哈……先让我笑一阵……啊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不仅怕狗!还怕鬼!尼玛啊这是什么属性?!简直笑尿了有没有……艾玛,赶脚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啊……堂堂一介坑死人不偿命谷主大人,竟然会怕鬼,哎妈呀……劳资眼泪都要笑粗来了……”
见皇甫长安笑得夸张,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嘲笑自己,花语鹤还是忍不住优雅面容上裂开了一道细缝,但还是本着绅士温柔温度,灰常体贴地递过来了一块有着精致绣花和淡淡香气手巾。
“给,擦擦眼泪……对了,你鼻子边那颗痣,已经黏了嘴唇上面了,你要是笑得再大声一点,说不定会不小心掉进嘴里。”
“呕……好恶心!”
皇甫长安立刻闭上了嘴,伸手摸了一把嘴边,却是什么也没有,继而又囫囵摸了整张脸,还是没有……操!特么早掉了好吗?!
“你又耍我?!”
花语鹤好脾气地回眸一笑,百媚生。
“是你嘲笑为夫先。”
“靠!那也是你自己怕鬼啊,又不是劳资逼你怕?!”
“那你知道为夫为什么会怕吗?”
“谁管你为什么怕啊!……为什么?”
“如果你小时候被人打个半死仍乱葬岗里,和一堆腐烂尸体躺了三天三夜,看着鬼火飘来飘去,看着野狗跑来跑去,昏昏欲睡时候被吵醒,结果发现有只狗叼着死人脑袋凑到你面前时候……”
“停停停!别说了……”皇甫长安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紧双臂往一边角落里靠了靠,尔后微微变了脸色,抬眸睨向花贱贱。“你把自己形容得这么惨,不会是为了博取本夫人同情吧?”
“啊……”花语鹤微微一笑,脸上表情却很淡,“被你发现了……”
“靠,”皇甫长安大怒,“果然又是骗劳资?!”
“对啊,是骗你……”伸手环住皇甫长安肩头,花语鹤贱笑着凑了过来,把下巴抵她肩头,颇有些阴谋得逞样子,“因为真正情形,比这还要吓人一百倍,你要听吗?”
皇甫长安扭开头,一副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他半个标点符号神情:“滚!听你大爷!”
然而心底下,却又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果然,变态人之所以会成为变态,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正常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沦为蛇精病啊!
抱住皇甫长安不让她闪开,花贱贱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会儿,他是真有点怕。
“如果为夫把弱点告诉娘子,娘子你会多疼爱为夫一点吗?”
“不……我只会疼……所以你还是不要说了……”
他弱点肯定都是那些乱七八糟无法直视玩意好吗,再听下去兔唇都要笑裂了有没有!
花语鹤却没有理会她抗议,因为湿父从小就教育他,女人说话都是反……比如,她嘴上说“不要”时候,内心里往往都咆哮“我要!我要!我要要要!”
微微收紧手臂,对着皇甫长安那张嫌弃脸,花语鹤仿佛能透过她那张面孔,看见她灵魂深处风撩人蠢蠢欲动样子……简直让人把持不住好吗?!
“为夫怕狗,怕鬼,怕打雷,怕穷,怕挨饿……当然,怕夜叉……”
对此,皇甫长安反应是——
“夜叉你大爷啊魂淡!”
抓着花贱贱两只脚幻想中颠来倒去摔了一万遍之后,再度对上花语鹤那温雅明媚眸子,皇甫长安忽然顿悟了一个道理……就像她很想看花语鹤抓狂样子,花贱贱肯定也很享受她崩坏表情,所以,为了不让花贱贱称心如意,她也要……蛋定一点!
勾了勾眉梢,撇开这个无聊而又没有营养话题,皇甫长安清了清嗓子,回过正途。
“对了,那个风月榜排名第一美人,天启国国师,叫什么天……什么天来着?”
“天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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