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在他触碰到自己的时候颤抖了一下手指,他的脸上没有半分情|欲纾解的畅快,脸上的漠然亦没有半分软化。
俯身专心于容修下|身的栖梧自然不知道容修的表情,或者应该说他根本是惧怕看到容修的表情。也因此,错过了容修睁开的双眼,更不知道此时容修眼里闪过的痛苦与挣扎。
容修看着天,在炊烟袅然的映衬下连天都透着一些朦胧意境。他转动眼珠去看栖梧,却只能看到那人在自己下|身处上下摆动的脑袋,快感从那地方传遍全身,可是容修死咬着牙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一动不动,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的笑容,眼中的苦痛与挣扎慢慢褪去,只留下与嘴角一样的讽刺——说到底,他仍是个自私的人,从来都是。
他其实可以阻止栖梧的愚蠢行为,只要他抬手,只要他……愿意抬手。
直到此时容修才相信,外星生物直接让自己大脑记忆的是极为高明的武学。栖梧点穴的动作他看得明明白白,如果不是隐藏武功成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习惯的事物、如果不是思绪转动间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栖梧根本不会得手,甚至还会被容修的内劲反噬。
而即便是栖梧得了手,在下一个呼吸间容修被点的穴道就已自动解开。虽不知那一下栖梧用了多少力道,但显然这不该是不会武功的人如此容易便能解开的,天知道容修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假装成无法动弹的样子。
容修对任何事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唯一坚持过的事情大概就是早两年出庄找鸠栖。但其实他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备,无论是鸠栖还是栖梧,又或者是容潜,他都不曾完全信任。
他确实将什么都交给容潜安排,也确实不避讳这些人窥看他的隐私,可那都是因为容修所安排的生活与他们所看到的一切,对容修而言都无关紧要。而他身上所蕴藏的内修,是他为自己留下的唯一后路,是哪怕如此情况,他都不愿意显露的隐蔽!
容修重新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纷乱情绪。
所以栖梧,勿须自厌。践踏了你忠诚和守候的那个卑劣之人,终究是我。
下|体的肿胀被温湿的唇舌吞没舔舐,容修不自觉地想到栖梧筋肌分明的胴体。此时那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正伏在自己的腿间,用他的嘴伺候讨好自己的□之物,容修只觉得身体的欲|望节节攀升,在药物的作用下更是让他无法自制。他不自觉地张大了嘴,一直被堵在喉咙口的呻吟化作粗重的呼吸从口中吐出,燥热从身体内部扩展到四肢,令他的脚趾不自知地蜷曲起来,身体微弓。
片刻之后,一阵白眩晃过,乳白色的液体射|入栖梧的嘴里。栖梧直起身子,看着衣衫不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容修,除了发泄时的闷哼,他的主人没有从喉咙中发出任何享受的声音。栖梧无声惨笑,用手背擦去嘴角残留的□,再次伏下身子用嘴唇轻吻容修已经有些疲软的□。
栖梧又一次张开嘴,用舌头轻轻舔过顶端,将容修的□之物含在嘴里,感受那东西在自己的嘴里第二次精神起来。
栖梧笑了。
药力还没过,趁着容修没法反抗,能要几次就要几次吧。
以后……未必还有这样的机会。
☆、第二十章
晨起微凉,栖梧知道容修的洁癖,在他情|欲纾解之后便用锦帕沾了水给他好好地清洗了一遍,以至于此刻容修身上并没有出汗后的黏腻感。他跪在容修的身边,整整一个晚上,他的膝盖都没有离开过地面。而容修却是睡着了,做|爱这种事,便是用不着自己动,也是颇为耗费体力的。
栖梧贪看他的面容,原本心中的忐忑迷茫都在这一夜律动中沉淀至底,只余下听凭处置的漠然。容修的眼睫毛动了动,呼吸沉了几分。栖梧知道,他快醒了。
无声苦笑了一下,垂下眼帘,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没有再抬起来。
果然没多久容修便睁开了眼睛,他撑坐起来发了会儿呆,转头看向以跪姿伏在地上的男人,半晌没说话。沉默持续了很久,直至一阵风吹过让容修觉出了几分寒意,才幽幽地开口问道:“我们接下去要怎么走?”
栖梧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容修竟真的像当日勾引未遂时那般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待自己。又或许昨天一夜对容修而言根本就是一场春|梦,只是对象是自己,才让容修在春|梦起初生出了反感抗拒。
栖梧突然觉得自己在昨夜之前所下的决心是多么的苍白,心中那隐隐期待又是多么的可笑。如他家主人这般凉薄的人,他的爱意和仰慕在容修的面前卑微地不如脚下的烂泥,任意践踏摒弃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却无法抑制心中的苦涩,早就设想过更加凄凉的结局,却发现哪怕是最悲惨的一种,也抵不上现在从心底泛出的苦楚。
“主人……”他喃喃如同自语,无助地喊出最熟悉的称呼。
容修却皱眉:“别这么称呼我。”
栖梧心中大骇,所有的痛苦都被这句话打得不成形状,原来……这世间真有比疼痛更加空洞的感触,冷到骨髓,连血液都像是被冻结。
容修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丝毫没有得到发泄,反而越来越拥挤,互相推搡着。他叹了口气,妥协般道:“走吧,难得只有我们两个,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独处。”
“主人……”栖梧膝行向容修靠近。
“都说了别这么叫!”容修再次强调,语气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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