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知州个子高,威震天一样的身高和气场很有威慑性,两个还处于中二时期的男大学生毫不质疑他拥有能把人脑袋徒手拧下来的能力。
所以他俩真的很担心阎知州会被小妈哥贱到失去理智。
汗流浃背了有点儿。
所幸阎知州还有那么一点儿自控能力,虽然姜水感觉到这位哥刚才真的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最终还是无事发生。
除了阎知州名誉受损之外。
用过午饭,游因和阎知州带着熊大熊二俩兄弟继续到祖庙逛街。根据老爷的要求,俩兄弟还得跪,跪到快天黑这事才算了,游因和阎知州则趁机再开发些未解锁的地图块。
结果溜达一圈,让他俩找到不少关于争夺家主位置才能活下去的线索。
游因看着墙上被氧化了颜色的笔画,两手环胸,冷哼道:“估计这帮家伙都知道了,都在偷偷攒劲呢。”
吴孙对吴峰下手,想来也是得到情报,误以为争夺家主之位才能顺利通关。
回忆了一下姜水的解说,游因将名字一一对号入座,才想起吴孙是那个大腹便便,秃了半拉脑袋的白领。那家伙一看就是某个私企的领导,大饼画得那是张口即来,跟在他身边的好像也是个什么老实社畜,正正好就成为了吃饼受害者,所以在吴峰提出质问时,他主动凑上来作证清白。
搜罗到第六间屋子,阎知州抬头瞧见屋角挂着一张颜色发黑的黄色旗帜。
游因眯着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上头有什么,就干脆扬了扬下颚,对阎知州道:“就决定是你了,去吧,阎先生。”
童年欢乐贫瘠的阎知州并不知道宝可梦的梗,他出于本能,感觉游因像用训狗的架势跟自己说话。
在揍人和骂人之间,他选择瞥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奈何游因脸皮厚,自动屏蔽了不良信号,还满脸笑容。
……
直到爬上墙,阎知州都没想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选择揍他。
黄布挂在房梁之上,他们所看见的,是这块黄布的十分之一角。阎知州爬上房梁后大致扫了一眼布上发黑发红的字迹,因为没看懂,所以决定先叠起来,扯下去让那个嘴贱的知识分子来分析。
但他正准备要下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
游因低头随声望去,阎知州则单手抱着那团灰扑扑的黄布,屏息凝神,半跪半蹲在房梁柱上,以静观其变。
来者是老玩家章沫。
温和明媚的美女将长发高高扎起,她穿着方便行动的休闲长衣长裤,脚上是颜色配套的运动鞋。
瞧见游因,她并不惊讶,似乎就是为他而来的。
左右看了一眼,她没发现头顶的阎知州,便好奇地问了一嘴:“阎先生呢?”
游因耸肩:“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章沫走到他身边,笑道:“我以为你们彼此坦诚,无话不谈。”
游因哼笑了一声,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似乎默认了他和阎知州确实是彼此坦诚的关系。
不过章沫显然不是八卦的人,她来这儿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走到游因身后的木桌前,转身靠在木桌上。手摸进口袋,她取出一盒已经抽空了半包的细烟。
“抽烟吗?”她晃了下烟盒。
“不抽。”游因摇头,“我心肝已经很黑了,不能连肺都被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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