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在认真的想,得出结论:“嗯,很符合官寒。”
官洛洛忍俊不禁,觉得时崇很好拐。
她说什么他都信。
“官飞羽,醒醒,到家了。”
睡蒙了的官飞羽摸着哈喇子醒过来,哼哼唧唧的坐起来,转头往外走。
咣的一声撞到车门上。
官洛洛跟时崇下车,官洛洛不太放心:“原助理那边,没问题吗?”
她把官飞羽抓下来,男孩额头鼓了个大包,委屈了,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头顶,眼角冒了两朵泪花。
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困的。
时崇看他亲昵的蹭官洛洛,摸着喉咙道:“他没事,放心好了。”
官洛洛驮着官飞羽走,累得慌,把他扯到一边:“好好走路!”
官飞羽不愿意,困的闭着眼,撒娇:“姐,我困~”他又要抱,时崇插到他跟官洛洛中,单手戳他的锁骨。
沉着声音:“没几步路,自己走。”
官飞羽撑着眼皮看他,两手贴着裤缝,站的笔挺。
“哦。”
亲姐都不让抱,哼,这男人对他姐一定有企图!官洛洛眼睛环顾了停车场一圈,又看了看监控。
“明天我调些官家的安保过来。”
时崇按了电梯门,开门给她挡着,唇角微翘:“怕我被报复吗?”
官洛洛认真点头。
他伤了曹承袁,又伤了曹酉。
一个曹家不可怕,可怕的是曹家背后的一连串,曹陆蒋凤,错综复杂,连云想都栽过跟头……时崇帮了她那么多,她担心他是理所当然。
时崇手插裤兜,斜倚围栏:“到目前为止,只有我出手的份,他们还不敢还手。”
电梯往上走,官飞羽晕的慌,人要往官洛洛身上靠。
时崇揪着他的后脖领子往边上提,问官洛洛:“他经常抱你?”
官洛洛还在回味时崇刚刚那句话,闻言笑了笑:“他属狗的,最赖皮!”
官飞羽吸吸鼻子,时崇松手,他蹲在地上,抱着时崇一条腿,蹭了蹭,睡了。
时崇不自在,眉头蹙了下。
洛洛的弟弟,不能踹。
“他喝多了,晚上会不会爬你的床?”
官洛洛抱着胳膊:“爬床倒不会,会哼唧着喊我,说渴,说头疼。”
时崇忧虑,“那岂不是会打扰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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