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承袁睁着血滋呼啦的眼睛,“你敢!”
时崇轻呵,“敢不敢你说了算吗?”
他收了脚,往下移,狠狠一脚跺上去。
“啊!”
曹承袁痛的扯着嗓子喊,破口大骂:“小杂种,我早晚宰了你!”
小杂种。
时崇用棍子杵着曹承袁的额头,居高临下的觑着他。
他是地狱里活过来的人,懂得怎么让人生不如死。
满身都是戾气。
满眼都暴虐。
手不沾血,却比任何人都狠!“宰了我?”
时崇挑眉,棍子横在手里掂了掂,伴着风声猛的挥下去。
“有本事你来,我等着你!”
“啊啊啊啊——”一直在观看视频的官寒眼里带着出了一口恶气的畅快感,忍不住笑骂。
“他在西海岸也这么狂吗,守着监控就敢胡来?”
原淳在旁边汗颜:“时总的性子,难琢磨。”
屁!明明早计划好的!官寒见官洛洛姐弟俩没出手,心放下来,拨了个电话吩咐:“滨江大道西出口的监控视频全部销毁,知会媒体,一个字也不准漏。”
官家是做新闻媒体的,时崇要官寒帮的忙就是这个。
当天,曹承袁车祸重伤住院,毁了下半身。
………黄昏时候,裕名国际。
时崇换了车,小区停车场,过减速带的时候官洛洛倒抽了口气。
“姐,是不是伤口疼了?”
官飞羽心切的探过头来。
官洛洛手抵着肋骨,连续撞击,说不痛是不可能的。
“没事,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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