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囧住。张新杰可没具体说明过这个志愿供体是喻文州,黄少天自己也忘了问。虽然喻文州确实是与黄少天最为亲密的Alpha,也肯定乐于做这个供体。抑制剂在信息素和辅助药剂的两厢消耗下很快失去作用,发情期的症状如潮水席卷,黄少天倒在消毒巾上努力不去看托盘里的按摩器。
“张新杰,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换个供体可以吗?”
“不可以。下午七点之前我要把检查结果上交。如果你觉得按摩器触感不好,我的药箱左侧第一格里面有热感润滑剂。抑制剂就不用找了,在我手里。”
“靠靠靠,你心这么黑韩文清知道吗?”
“这是正常的检测辅助手段,与Leader没关系。还是没有感觉?通常Omega在性爱过程中需要比较安静的环境,不过也有个例,需要陪你聊天吗?我提早准备了一些你可能会感兴趣的话题。”
“滚滚滚滚滚滚!”
一连串的滚喊得黄少天有点腰腿发软,他身下的消毒巾已经被后面流出的体液浸湿一片。Alpha信息素刺激下发情期的反应绝对不算温和,欲望攀着脊背向上爬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先抚弄起了已经挺立的前端。颤抖着射过一次让后面的空虚感愈加泛滥,他才终于伸手去拿托盘里的按摩器。
草草撕开包装,把它捅进自己发情期柔软的、敏感的身体里……
这是个梦。
看到喻文州下面长着个按摩器的瞬间黄少天就意识到这个事实,但是没能醒过来。
或者说,不太想醒过来。
梦境中的触感真实,连呼吸和体温都仿佛是真的。
喻文州吻着他,极尽温柔,从额头到眉眼,从两颊到鼻尖,停在嘴唇上浅浅地舔吮,亲密缠绵。属于喻文州的体温和信息素的味道包裹着他,让他感觉莫名的紧张和亢奋,跗骨之蛆似的不断纠缠着挥散不去。他能看到喻文州的手指滑过他光裸的身体,温热的指尖贴着皮肤划动,一寸一寸描摹他骨骼和肌肉的平滑曲线。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心脏鼓噪着有点陌生的错乱节奏。明明不是发情期,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却湿润柔软起来,飘散淡淡的酸涩味道。
他抓住了喻文州的肩膀,呼吸急促。
“叫我的名字,我就进来。”喻文州说。
来不及回忆这句话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他哑着嗓子叫出“喻文州”三个字。
下一秒喻文州挺腰,冷硬的按摩器瞬间贯穿他滚烫的身体。
……然后黄少天就醒了。
这大概能算是春梦的梦境结束在让他难受得连骂都骂不出来的时候。
在床上躺了半分钟,黄少天阴着脸爬起来。梦境里的种种都在他睁眼的瞬间消失,只有被按摩器贯穿身体深入生殖腔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
他认为这都要归咎于之前那次半逼迫下感受完全不好的自慰。医用按摩器徒有其表,仗着长度捅进生殖腔,结果又凉又硬摩擦半天也还是悬在半空始终爽不起来。当然,那次自慰的本来目的也不是为了让他舒服。事后张新杰虽然推荐了据说触感更好更拟真甚至还能模仿成结和射精的民用产品,但是黄少天完全不想尝试。
一点都不想。
阴着脸穿好衣服,黄少天洗漱出门。
出任务的人还没回来,约了几个同样留守的组员去吃过早饭,黄少天就奔去训练场完成训练内容。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饭后,流了一天的汗衣服都要黏在身上难受得不行,黄少天晃进卫生间冲澡。
特勤统一配发的洗发水和沐浴乳都是无香的,很快冲刷去满身的汗水黏腻,留下难以辨识的皂剂气味。本来应该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睡前冲凉,却在他自己的手指顺着水流滑过腰侧某一处的时候变质——梦里那种燥热的感觉像是从记忆深处浮出水面似的涌动起来,汇集到下腹一发不可收拾。
慢慢的,连后面都空虚骚动起来。
又来了……
“靠。”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黄少天关掉水去拿架子上的洗液。
他不算沉迷肉欲的人,连作为Omega特权的生殖腔高潮都没有刻意去追求过,最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莫名陷入这种欲求不满的状况。自慰不是问题,但是最近的频率实在是高了点。而且只依靠射精根本没法摆脱这种情况,他被逼得只能在卫生间里准备好安全套和洗液,在必要的时候靠后面来解决。
连带后果是他又不可遏制地想起喻文州。
似乎他最好的性体验,无论是插入还是仅仅用手,都是喻文州帮他完成的。
一个Alpha。
一个喜欢他的Alpha。
清理了后面,黄少天跪在淋浴间里柔软的防滑毯上把手指顶进自己没在发情期、并不那么柔软放松的身体。异物感让他红着脸皱眉,调整了几次姿势才让指尖擦过那个能让他舒服的地方。他低着头闭着眼回忆远在异国那次喻文州在他身体里缓慢摩擦顶动却又格外灵活的手指,在意识里把那只手与自己的重叠,喘着气逐渐加重力道重复那些动作。
温吞如水的高潮漫上来,浸淫他愈发柔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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