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开车走了?”顾倾城音量高了几个分贝,“你脑子进水了吗?他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他怎么可能自己开车?你别说谎,快给我老实交代!”
电话那头楚宇似是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他安静了一会说:“太太,我真不知道霍总去哪里,但我可以给你查一下。”
“快。”
很快楚宇开口:“霍总去了国外。”
“国外?”顾倾城惊愕出声,“他怎么忽然去了国外?”
“这……”楚宇欲言又止。
顾倾城又问:“你知道他去国外哪里吗?”
楚宇:“霍总的私人飞机离开江城,具体目的地还不知道。要等霍总飞机落地,我才能知道目的地告诉太太。”
“他飞机落地,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顾倾城说的焦急,“一定第一时间!”
“是,太太。”
顾倾城轻咬下唇,人晕的已经不行,只能回到卧室躺下。
三米宽大的大床上,她下意识看向霍司乘躺着的位置。
翻身。
她将头埋进枕头内,闻着属于霍司乘身上才有的冷香,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霍司乘。
她在心里不断叫着他的名字。
——
万里高空,漆黑的夜。
西装笔挺,墨眉下是一双狭长凤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棱角分明的五官,完美如古希腊高高在上的天神。
他坐在窗边,窗外的漆黑映出他复杂的俊容。
霍司乘的私人飞机,飞机飞翔在黑夜的面纱之下,飞机内播放着霍司乘心情不好时才会听的一首钢琴曲——unatta。
古典的钢琴曲透着忧郁孤独,似冬日阳光未升起前的清晨,冰冷一丝丝地沁入到每一寸肌肤中,冷到冻结了全身的骨血。
脆弱。
落寞。
无奈。
他如高高在上的帝王,霸道而强势的俯视众生,却在此刻更像是一位永不见天日的海中之王,在深沉的海底没有光明,只有无尽的黑暗。
黑色风衣,颀长身躯,易水来到霍司乘面前,毕恭毕敬道:“霍少,楚宇来电说太太再找您,需要告诉太太您的行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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