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穆的水烟筒已经送来,但他没有要动手的样子,只是斜倚著几个枕头,用手肘撑住身躯面对她。微风自高墙上吹进来,弄乱他的黑发,几绺浓密的发丝落在他的前额上。她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么浓密而光泽的头发,因为他总是包著头巾,其实,她真希望他现在也包著头巾,看起来就不会这么像英国人了。
他彷佛也有相同的思绪,“我要看看你的秀发是否像它的外表那么光滑。你能不能靠近些,月娘,让我摸摸它?”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请求,她怎么能拒绝呢?她绕过桌子,在他身边停住。
他的右手立刻伸向她,首先除去她前额上的珠宝发圈丢在一旁,然后,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头骨,缓缓往下移动,在她的秀发之间轻轻游移,然后,他抓住一把秀发,但并未用力拉扯。
倩黛转过头,看到他用手指轻轻摩掌她的发丝,忍不住感觉片刻的心旌动摇。这种感觉如此亲昵,那些古铜色手指爱抚著她的发丝,就是如此单纯,却足以催眠她的感官。她偎向他,让他可以更轻松地碰触她,反正她随时可以退开——或者至少她是这么想。
“我错了,”他的声音慵懒,把她的注意力拉回那对深邃的绿眸上,“它甚至比丝锻更光滑。你的肌肤也是这样吗?”
噢,上帝,他现在要碰触她了吗?她想坐直身躯,但他仍然握住她的秀发不肯放开。
“过来,月娘,滑进我身边,”他诱哄她,“你可以把头枕在我膝上。”在她没有任何反应时,他补充道,“你必须习惯躺在我身边,但现在我感兴趣的只是你的肌肤,而且你已经有足够的肌肤暴露在外,我不会再要求你褪下任何衣物。”
这应该可以让她安心,但她却仍然紧张。她知道她真的不能拒绝他这些小小的请求,因为她的身体确实属于他。他不必作任何请求,只要予取予求。在时机到临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反抗他的占有,但目前她还不必惊慌,他甚至还不曾建议他们进去里面。
对一个要她立刻来这里的男人而言,他现在对待她已经够有耐心了。她必须感激,而且,他今天的表现似乎完全不像他留给她的第一印象。
“月娘……”他催促,但没有不耐烦的意味,只是让她知道他正在等待。
她移动身子滑到他面前,但无法服从他的建议把头枕在他膝上,那样做太亲昵了。
她用双肘撑住自己的身体,注意到这个姿势使她的胸脯挺出,但也没办法了。虽然她的胸脯并不小,但和后宫的其他女人相比,就变得好袖珍,所以她希望他根本不会注意到。
他确实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正凝视著她的腰间,倩黛在心中呻吟。在他提起她裸露的肌肤时,她一直期盼他想的是她赤裸的双臂,但这个期望显然不太切合实际。他的手缓缓滑向她的小腹,终于停在那里,她倒抽一口气,感觉那炽热的手指仿佛已在她身上留下烙印。
“怎么了?”他问道,她的眼眸飞向他的脸庞,过了半晌才领悟是她发出的呻吟吸引他的注意。
“没什么。”她尖声回答,感觉困窘不堪。
“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月娘,但你必须放松。”
“我——我不能。”
“为什么?”
他的手指张开,几乎覆住她的整个小腹。然后他的手开始移动,非常缓慢地移动。
她的肌肉绷紧,仿佛准备弹开以避免他的接触,即使她的内在似乎都准备逃走……
“为什么?”他更加坚持地重复,“我曾经给予你任何应该怕我的原因吗?”然后他面带苦恼地补充,“今天?”
她沉思片刻,但只能回答那唯一的事实,“没有。”
“那到底有什么不对呢?”
一切都不对,她想著,但只说一项,“以前从来没有男人这样碰我。”
“我知道,”他说道,令她惊讶,“你的纯洁就是我们在这里而非那里的原因。”
他朝他的寝宫点个头。
倩黛立刻希望这是表示他并不打算在今天真正地占有她,而这次的会面只是为了让她习惯他,如此而已。但他很快使她的希望破灭。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月娘,我们会进去里面的——在你准备好的时候。”
她永远不会准备好。她几乎要这样告诉他,但终于及时制止自己。他会如何判断她是否准备好呢?反正,不管那是什么,她都不会显现那种迹象。
他叹口气,抓住她的一只小手轻轻一拉,“除非你躺下来,否则,永远无法放松。”
“我不要——”
“躺下,月娘。”
这是命令,严厉的语气令她害怕并立刻遵守。何况,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办呢?他们相距如此之近,他可以轻易地逼迫她服从他。可是,如果他认为她能放松,那他一定是疯了。
她把头轻放在他膝盖的边缘,希望尽可能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幸好他也没有改变他的姿势,只是转动上半身面对她。
“现在我要品尝你了,月娘。”
轻柔而低沉的警告使她猛地跳起,但他再次把她推倒。她幻想他咬住她的肌肤,并狂乱地回忆她是否在其他女人身上看过被牙齿咬过的疤痕。但在这些念头甚至尚未消失之前,他的手已经攫住她的身侧,而他的唇张开覆向她的肚脐,她挣扎著,一声尖叫涌进她的咽喉,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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