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原哥再见!”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背影远去,白娉婷还是忍不住失落了,他总是这样若即若离,但她却仍然知道他是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家族的关系他才没有撕破脸。
看着那个未来也许为她遮风挡雨的可靠背影,白娉婷再次坚定自己的决心。
既然她都坚持了那么多年,让自己被冷落了那么多年,那就不能临阵退缩,再被冷待,她还有聂家人还有白家人在背后替她撑腰。
最重要的是,聂司原不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从来就不会出现什么花边新闻,是一个与女人无缘的绝缘体!她得死死攥住他的心,胜利女神才有可能眷顾自己。
看着已经没了了无踪影的某人,白娉婷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迈着脚步继续开始逛了起来,时间还早,作为这西嘉百货未来的女主人,她得多来视察多了解这个地方才是。
离开的两个人没发现,在三楼珠宝店的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一个戴着帽子鬼鬼祟祟的拿着照相机的类似记者的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走了出来。
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终于能夺得了一条上海四少绯闻最少的司少与未婚妻私会的大新闻,这下子主编都不知道会怎样夸张他奖励他。
阿牧驱车将聂司原送到了百乐门,此时,要问在哪里才能找到唐聿,那肯定非百乐门莫属,这个唐帮少主,一看到自家老子不在家,就坐不住了,整天出来喝花酒听歌看舞什么的,日子过得足够潇洒。
聂司原除了在谈生意的时候会到百乐门来消遣,别的时间真的是鲜少出动。
作为一个电影公司的投资人,公司名下的很多歌星影星与他更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曾经的曾经就有人传过一些谣言说是……聂司原不近女色肯定是有某些问题……
甚至连唐聿和韩奇川都怀疑他,他们虽然不算是什么滥情的少爷,可平时来百乐门喝杯红酒取乐和舞女歌星调笑之类的活动还是可取的。
聂司原呢,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礼拜天找不着人权当他睡懒觉窝家里,可晚上呢?十里洋场的夜生活多丰富没人能想象,各类的酒会,各类的舞会,各类的派对,夜晚的霓虹灯亮到天明。
只是怀疑得多问得多,唐聿和韩奇川两货也厌烦了,干脆当他是某类情况,或者是为了自家那个娇滴滴的未婚妻守着忠贞不二的名声呢。
聂司原到的时候,唐聿和韩奇川正在玩牌,他们的身边围了不少狗腿子还有一些穿着艳丽化着浓妆的舞女。
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都是拿着一杯红酒装模作样地往左边晃悠了一下,接着又往右边晃悠了一下,同时还很轻蔑地各自看了对方一眼,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
聂司原眼眸深了深,是鄙视是嗤之以鼻但更多还是无奈,他们三个人自小玩到大,发小中的发小,他们翘起尾巴就知道他们在打着什么歪主意。
习惯成自然,每次两人作对就开始玩牌决定胜负,看来今天两人又同时看上同一样东西,不是唐培里侬香槟酒就是什么稀罕的小玩意,不然就是争着让百乐门的歌女唱歌。
他看了看他们所在的桌子的正中央正摆着的一瓶唐培里侬香槟,也就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了。
什么叫幼稚,这就叫幼稚。
聂司原单手拿出一根雪茄,阿牧忙上前给他点火,噗嗤一声,一缕青烟升了起来,唐聿和韩奇川也开牌了,毫无疑问,这回是唐聿赢了!
唐聿很傲娇地哼了一声,对着旁边的侍者叫了一声拿三个杯子来,接着就屁颠屁颠地给三个杯子斟酒,一人一个。
围观的人被韩奇川给赶走了,三人进了百乐门的小包厢里面开始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喝起刚刚开的香槟来。
“大使公子果然是大手笔,那么靓的香槟就这样送人了,简直了!”韩奇川轻轻酌了一口酒,忍不住轻叹。
“那个洋人算是我见过的洋人中最有礼貌也是最会做人的,看来这朋友值得一交。”唐聿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要多痞有多痞!
“原来这香槟是刚来上海的大使公子的杰作,你们还真是会装!天天玩这无聊的游戏,别人都被唬了不见得你得了什么好处。”
聂司原猛吸了一口雪茄,用着很不屑的语气说道,让旁边的两人讪讪地低头。
其实在很多人眼里,唐帮少主唐聿和韩少帅是死对头,两人总是以争同一样东西为乐,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玩!
上次是韩奇川当赢家,这次该是轮到唐聿赢了牌!
唐聿抖了抖雪茄的烟灰,秀气的眉毛间闪过一抹狠厉,语气却淡淡地道“没办法,生活太无聊了,总得找些乐子调剂一下。趁着老头子不在家,再纨绔一段时间,顺便做做戏给那个蠢货看,让他继续嚣张一段时间,迟早玩死他!”
韩奇川和聂司原对视一眼,接着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没有接他话!
那人开始自说自话了“哎,前段时间那蠢货的一个窝给巡捕房的人给一锅端了,我心里那叫一个舒畅,第一次觉得叶晨澍那个男人婆还是有可取的地方,可要比那些个整天会说不会做的老头子强了!”
聂司原呵呵一般笑出声“你这说来说去的,是想把话题扯到那个叶家小姐身上吧,在我们面前不用拐弯抹角的,多累啊,对不对啊,阿川,这人肯定没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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