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瞧见这两父女不对劲的样子,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不是筱雨的生日宴会吗?你们怎么回来那么早?出什么事啦?”
白长风皱眉摆摆手,“没事,女儿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回来休息。连城呢?又去哪里了,整天不着家,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也不肯,倔脾气。”
白夫人听到这话,脸色有些难看,想起儿子,她忍不住为他辩解。
“他早上就和朋友出去了,老爷您找他的话,我让管家出去把他找回来吧。”
“我没空理他,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今天晚上我有事要交待他,整天不着家,晚上回来没看着他,你让他以后别回我白公馆来了。”
白长风冷哼一声,看看时间,便直接走出门去了。
白夫人都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人也没影了,不过想起还没踪影的儿子,她赶紧找管家带人出去找。
她发现儿子最近越来越晚归家了,各种的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有什么事,儿子不肯说,她问了也没用。
白长风坐着车来到西郊一处老房子,到的时候,苏南禹还有其他两个人也已经在那里了,看到他进来,其他三个人都起身迎接,身后的门也被白长风的司机关上。
“你们来得还挺早,怎么样了,赵老四,黄爷,你们两个看的货这次还好吧。”
白长风接过苏南禹递过的雪茄,顺便让他帮忙点燃,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黄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身后抽出一个盒子来,放在几个人坐的桌子前,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盒子里的那个东西,白长风的眼睛都亮了。
他顾不上抽雪茄,直接在桌子上捻灭了,伸手轻轻地把它拿了出来,躺在盒子里的赫然是一块彩玉,那彩玉呈现蓝红两色,随意转换,就像是会流动的水一般。
黄爷和赵老四看到白长风这个反应,满意又得意地邀功了,先是黄爷顺了一下他的长胡子,轻笑出声,“白爷,这个东西满意吧?”
赵老四接过话,“怎么可能不满意。我那些兄弟看到这个宝贝,眼睛都快闪瞎了,这等宝物我们还真的第一次见,流光溢彩的,整个墓都被它照亮了。”
苏南禹给白长风递过放大镜,白长风拿着开始研究了起来,一边照着一边惊叹,“果然是好东西,这就是那位宋朝公主墓中得来的宝物?”
“没错,我们请古董店的老东家看过了,这就是那位宋朝公主身上的佩玉,我们找到的时候,那位公主可是手握着玉石躺着的,其他的宝物都被它比了下去,这么一件宝贝,可遇不可求啊白爷,我们都得了自己心仪的东西,这件是专门给您留出来的,说不定,你的千金会喜欢这么稀罕的东西呢。”
赵老四顺杆子爬开始拍马屁。
白长风对这彩玉爱不释手,笑呵呵地把它放回盒子里,“的确,这彩玉是个好宝贝,既然这样,白某就却之不恭勉为其难收下了,小女的好事近了,到时候把这个当嫁妆吧,这也算是给我宝贝女儿宋朝公主一样的待遇。”
“白家的势力再加上聂家的势力,在这上海滩可真的要成为人人不敢惹的大势力了,话说白爷以后更是可以横着走了。”赵老四是个粗人,有什么话向来是直言不讳。
“赵老四,应该说是谁都得敬白爷三分,那些法租界和英租界的洋人看见白爷,以后也得客客气气地给人打招呼了。”黄爷拿着自己的烟杆,敲了敲桌子,老声老气地开口。
苏南禹只是静静地听着,也不附和。
哪个人不喜欢听好话,白长风听人这么奉承自然也是开心的。
“好了,说正事吧,上次那批货多亏了黄爷和苏三爷啊,巡捕房那群蠢货,自认为自己提高警惕就够了,那些宝贝在他们所谓的锐利的眼皮子底下就被我们从火车从商船上运了出去,要是真被那些人知道真相,还不得气得吐血三升了。”
赵老四只负责找宝贝收钱,在年前分了那么大的一笔钱,他们那些兄弟也算是过了一个肥年。
上次的那一批挖上来的金银财宝在上海的一处仓库搁置了那么久,本来几个人都以为不到过年,那海关松懈一些才运得出去。
可是黄爷想出了一招险棋,趁着巡捕房和警察厅的人在抓捕逃脱海盗和土匪的空当,苏南禹直接把那些古董混进了他苏字号的货物中运了出去,亲自带着商船和那些洋人交了货。
当然,少不了黄爷的帮衬,他这个商会的副会长作用还是挺大的。
“那这回,这批货要怎么脱手,那位宋朝公主的陪葬品可都是上等的冥器啊,而且数量比上两次加起来的还要多,我们后山的仓库都堆满了,白爷,这次你可得找个大买家,我们坑他一笔,那些人希望当水鱼被宰,我们也不要太客气。”
赵老四想到那些大洋,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南禹递过清单给白长风,“白爷,巡捕房最近换了领头人,听说是从南京那边直接调过来的,以前是个探长。之前我在南京那边的小弟每次出手这些东西可都差点栽了在他手上。如果我们不多加小心,恐怕会被这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火给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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