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s battles dont always go;(生活之战中,)
To the stronger and faster man;(胜利并非总是属于更强和更快的人,)
But sooner or later the man who wins;(胜利者终究是,)
Is the man who thinks he can。(认为自己能行的人。)
文婕停止了在笔记本上挥洒流畅的那只笔,她在完成了她的英文诗朗诵作业的同时,也完成了一篇私下里臆想了很久的一个片段,至于在她的笔下、她心中暗暗编排着的那两个主人公,他们对此事是全然不知晓的。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正忙着在停尸房里寻找着新事件的线索…
拥有着灰暗过去的浪子和冷血执著的法医,啊,多么有趣的一对啊!
生与死,活着还是死去,怎么样的活,即怎么样的死,她再度的拿起了笔,沙沙沙地写着新的故事……
【二】【脑子进水】
同样意思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却会有着不同的表达方式,比如,表现轻蔑时。
赵博阳会说:“你脑子进水了吧!”
尹斻会说:“你脑子进可乐了吧!”
而文涛则会说:“你脑子里塞屎了吧!”
那一天,在酒吧的包厢里,生日派对,大家厮混在一块儿,文涛喝得high了,站到了桌子上开始表演起现场脱衣舞,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带着醉意不着调的问道:“还要我继续脱吗?”
“当然要!继续!继续!继续!”……
有人开始起哄,有节奏的拍手声和口哨声回荡在整间包厢里。
“我去!回家自己脱自己去!”文涛这般说,证明也还没醉大发。穿上衣服,跳下桌子,在一片嘘声中一屁股跌坐在了尹斻边上,那人躲了躲,嫌弃的直往赵博阳那边靠。自打青春叛逆期一过,已是‘好好青年’的他只杀人放火,很少抽烟喝酒,嗯,好青年!
“怎么样?香艳不?”文涛挑着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滚你妈的!”尹斻笑骂,只觉得这人不可救药,神经病末期了啊。
善与恶,黑与白,诚实与虚伪,纯粹与复杂。
赵博阳仍然是板着那一张向来被文涛调侃的“禁欲脸”,同样的,他也是不怎么沾酒的,并且从不吸烟,他上大学的那会儿,肺癌晚期患者的肺让他印象深刻。
文涛是一个脾气古怪捉摸不透的人,疯疯癫癫的,暴躁,急火,没有一点一个聪明人该有的品质,但是脑子却还是该死的灵光。
尹斻一如从前的死不正经,却异常的清醒,他有些神经质,所以这也是不怎么喝酒的原因,很想喝,也很喜欢喝,但是不能喝,尤其是今天,今天是赵博阳的生日派对,但是不论如何,众位来宾却还是要比寿星玩得开心……
“你们继续。”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终于不能忍受乌烟瘴气的赵博阳疾步逃走,身后自然还跟着一个神经质的尹斻。
“诶,发表一下二十五岁的感想呗。”24小时的便利店里,尹斻嚼着关东煮,一面又用手肘戳了戳望着外面马路发呆的赵博阳。
“离我变成一具尸体的时间又近了一年。”赵博阳有气无力的说。
“哦,这样啊……”旁边的人沉吟片刻,低下头继续开始吃关东煮。
外面的夜色寂寥落寞,马路上路灯孤零零的矗立着,一棵树陪在它的身边。尹斻吃完关东煮以后才发现赵博阳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他无奈的笑笑,摇着头认命的将人背起来,背上的人重量很轻,如果用正常的健康男性身高和体重的标准来换算,那么这人便就是应该属于那种“体弱偏瘦”的了。不过事实上,赵博阳身体健康作息正常,唯独就是不长肌肉,连肥肉也没机会长……
“唉……”半夜还要背着一个生物钟超级准的人回去的尹斻长叹一声,明明谁也没喝醉,滴酒未沾,却还是要像个醉猫一样回去。
“喵~”推开门,一只大猫扑了过来,尹斻敏捷一躲,猫儿扑了个空。
“喵~喵~”它不满的挠了挠躲开它投怀送抱的那人的裤腿。
尹斻其实非常的想趁着赵博阳睡着了狠踢一脚那只猫,然后再大吼一声:滚开!老子最讨厌毛乎乎的东西了!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现在还背着一个人。
放下了赵博阳,脱鞋,换衣服,抹脸……一整套的醉鬼才能享受到的服务,尹斻开始腹诽这个该死的习惯行为。赵博阳睡得很熟,白天的时候跑了两个现场还参加了一个会议外加给新人菜鸟上了一堂课,晚上一下班就被人拉去狂欢……明明是最冷漠的人,却也还是架不住众人的热情,尽管,大多数来参加他生日派对祝贺他生日快乐的人他都不认识。
以往的生日不是和父母哥哥一起过就是和尹斻一起,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他没朋友。
给熟睡的那人盖上了被子,尹斻关灯出了卧房,那只名叫贝壳儿的嚣张英短正眈眈的盯着他看,于是,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伺候完主人伺候猫……这是什么命啊!他可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啊!怎么会像个老妈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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