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完全无视他们,看着旁边官差问:“怎么说?”
官差皱眉道:“抱歉,具体情况我只能跟病人家属说。”
“我是她丈夫!”苏渊压抑怒气低斥道。
“闭嘴!我女婿可不是你这个废物,而是齐恒生齐少。”王翠兰急于撇清关系,似乎苏渊当她女婿,多丢她的脸似的。
官差见双方各执一词,陷入了为难。
“他是受害者的丈夫。”一个冰冷且疲惫声音传来,李沈然一身白衣从抢救室里走出来,乳胶手套上还沾染一些血迹。
官差立即肃穆。
他知道李沈然是灵芝堂的副院长,说话自然很有权重。
王翠兰要说什么,被林海东拽了两下,她这才闭嘴。
灵芝堂的副院长,可不是他们能随意招惹的。
官差对苏渊道:“先生,受害者坐在车里,被一辆中型卡车以90码速度从后面撞上,头部及胸腔软骨多处骨折,内脏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根据监控画面显示,对方意图很明显,就是奔着受害者来的,很显然,这是一场谋杀。”
谋杀?
苏渊捏着拳头,森然道:“凶手呢?”
“凶手已经逃走,我们正全力抓捕。”
“苏渊,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王翠兰骂道:“初墨是我女儿,你一个外人瞎搀和什么,即便我女儿死了,都跟你没关系!”
“阿姨,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苏渊也是在关心初墨啊。”李沈然生气道。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丈母娘,尖酸刻薄就算了,还一点不近人情。
似乎在她眼里女儿就是个工具。
“他是关心吗?他那是舍不得离开林家。他怕离开我林家,连吃饭都是个问题。”王翠兰讥讽道。
“伯父伯母,初墨怎么样了?”这个时候,齐恒生匆匆忙忙赶过来,身上还有一股香水味道。
李沈然微微皱眉。
女人香水?
“我刚在外地开会谈生意,一听初墨出事了,立马赶过来,初墨没事儿吧?”齐恒生着急伸着头看。
“恒生啊,真是劳你费心了,宁愿不做生意,也要大老远过来一趟,你对我们家初墨真是太好了。”王翠兰拉着齐恒生的手亲切道。
李沈然捂着额头,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以前她特别同情王翠兰一家人,今天一见面才发现他们是最可恨的。
狗眼看人低。
当着苏渊的面,喊其他男人为女婿,心胸狭隘,为人歹毒!
“伯母,你言重了,我一直很爱初墨,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齐恒生挤出几滴眼泪,然后对李沈然道:“医生,请你们用上最好的药,最先进的诊疗手段,钱什么的无关紧要,只要能治好我未婚妻,花再多钱我都心甘情愿!”
“恒生啊,你大老远赶过来,先坐下休息,不要太着急,初墨一定会没事儿的。”王翠兰拉着齐恒生坐在走廊长椅上,瞥着苏渊道:“废物,你瞧见没有?光嘴上说喜欢没有,你得付出实际行动。人家恒生能拿几百万几千万给初墨治病,你呢?凭一张嘴?”
林兴学命令道:“苏渊,去给恒生倒杯水,光杵在这儿什么也不干,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齐恒生露出讥笑,拍着大腿道:“哎,之前跑的太急了,腿有点酸,有人给我捏捏腿就好了。”
王翠兰对苏渊招手道:“你给我滚过来,给齐少捏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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