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能活下去。也就是活着受苦——给我八卦那人摇头叹气这么讲。
所以在门口的时候直接就吵了起来。
有人在人群里边嚷嚷着指责那些当兵的没有人性丧尽天良,手上指不定握着多少多少物资,连让那么可怜的人进屋喝口水都不肯,也不知道有多少猫腻在里边。
刚开始这么喊的人是躲在围观的人群里头的,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可慢慢的。这些声音就多了起来。估摸着也是觉得“法不责众”。你总不能拿个机枪横扫一圈将当时围观的人都给枪毙了吧。说得就越来越过分。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人去抢着开门放那几个受苦受难的家伙进屋啊——钟小哥坐在床上给我学,然后一脸的困惑——你说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放进来其实倒无所谓,可也不能让人觉得是他们“革命”成功了吧。
我说嗯。那些人就是要找借口闹事,那不管怎么处理,其实都不重要。这次要是妥协了,肯定会有人说这是个“伟大的胜利”,然后煽动别人要求更多、更过分的事儿,慢慢夺权谁看不出来啊;要是不管外边那些人。他们自然更有理由说军方那边残暴;至于不管那些人让他们自行消失……估计那些人就是消失了,也会被讲成是军方为了掩盖某些秘密而干掉的。
说句难听的,就算假设现在外边的人肯站出来说我们真的是罪有应得,也会被人刻画成是迫于军方压力、讲的肯定不是实话等等。
这些伎俩,不是好多年前就有人使过了。倒是不新鲜,只是一样能骗人。
我跟钟小哥说。别搭理他们。
钟小哥就叹气。
他最近硬是用训练将自己往非人类的方向整。估计是想强迫自己进化的意思吧。我只是担心他在进化之前就把自己给整死了。所以偷偷地给他塞吃的。他的不问,就跟之前我给他塞鸡蛋牛奶一样,就吃下去。
吃完了还感叹,说哎呀这日子真不错。我说你以为我乐意,仔细别真挂了。他就笑,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没将外边那些人放进来。
因为没多久就有命令下来。说人放进来,也可以。每个房间领一个回去,到时候跟着一块吃吃睡睡的。毕竟是赶出去了的人,按规矩是不该再给供应吃喝的。不过一个房间有八个人呢,大家都给分他们点儿吃的,关系也不大。
军方么就当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有人领走的就让他们进屋了。
顿时就没了声音。
隔了一会儿才有人喊说凭什么要让我们这些人来负责,明明该是军方那边负责!
当时我是不在,如果我在现场,估摸着肯定得喊一句:凭人家有枪你没枪,蠢货。
有文书耐心地给人群解释原因,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是真的将文书的话听进去了的。
李啸锐当时也跟着出门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严令我们房间里边剩下的几个人不要出去凑热闹。我在后边吐槽说谁要出去凑热闹,结果人家已经跑出去了,都没听到我在讲什么。
他出去的时候还拎着那管改造出来的电枪,怎么看怎么是一副想去试新玩具的样子。当然了,人家一脸正直的,表面上倒没有那个意思。
等他回来以后我就问他,说新枪试用过了没。
他就摇了摇头。
我说很遗憾吧。他就瞪了我一眼。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趴在窗口那边稍微看看,后来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看来看去还那样,我又不是变态,虽然知道外边的那几个罪有应得,不可能对他们有什么同情。但看着人家那样凄惨,我至少都开心不起来。
外边的声音又隐隐约约,我干脆就不管了,躲到了空间里头去。
现在想想我真是……不管在哪里都是个种田的。
但是收空间里头的东西就比在外边干活要更有满足感。不像外边的菜都是瘦瘦小小的,空间里边的东西多得我都收不过来。
球球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跟在我后边跑来跑去,然后汪汪汪汪地将靠近谷物的小鸡小鸭和小老鼠赶出去。它现在长大了很多,木头都可以将身子团成个球,然后趴在它背上睡觉。趴得稳稳当当的,让我忍不住赞叹。
收下来的东西堆成座小山似的,我累得腰酸背痛然后就开始发愁。
就是要把这些东西送出去,那也得放出去不是。我总要找个地方把东西放出来。然后给人稍微解释一下。虽然大家都知道肯定是借口,但既然人家乐意陪我装模作样的,我总归也该配合一下。
收回来的菜给分出来了一堆,打算过两天出去田里的时候找个机会就塞进去。虽然长得好一些——好许多——但反正都是菜么,只要他们不问,我也用不着解释。
当初就跟李世芳说好了。反正我乐意的时候就弄点东西出来,他们也不问,大家都好。
至于水果跟谷子什么的我都收起来了。水果太打眼,谷子什么的营里头又暂时不缺。我就先自己存起来了。
收了空间里的东西我就想起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大小姐。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跟我一样有个空间还是怎么样,总归是个烦得要命的家伙。
最近几天她一直想找我的样子。幸亏我跟那些战士的关系已经不错,每次她要过来以前都有人给我打招呼,我就赶紧逃了。据说她还想到房间里边堵我来着,暂时给人劝住了。
老实说我真想不出来她要找我干什么。我跟她其实并不会互相影响,因为我从来不将水果这种容易被人怀疑的东西拿到外边去。
你要怎么跟人家解释你在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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