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月燃快成太医院的医女了”等我讲完,宜妃接了话。
“可不是”德妃也跟着附和。
太后审视我良久,说道:“丫头哀家同你有缘,这飞凤碧绿玉镯就赏给你了!”说着将手上的一只镯子取下,带在了我的手腕上。这玉镯色彩浓郁鲜明、色美纯正,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太后奴婢不敢要,这太贵重了!”欲将玉镯还给太后
“哀家赏你的有什么不敢不敢地”太后有些生气的按住我拨镯子的手。
“这……”。
“月燃这是太后的一番美意你就收下吧!”惠妃到了跟前,对我说。“我也是要谢你的,现在看老祖宗赏得这么重,臣妾也不能太寒碜不是,对吧老祖宗!”
“对,就得让你这铁公鸡掉掉毛”太后笑着白了惠妃一眼,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月燃不敢再讨赏了!”我忙向惠妃说。
“燃丫头你别管,要得惠妃的打赏可不容易”。
“老祖宗,您也太偏心了,有了月燃就忘了我们这些旧人了?” 惠妃不依的向太后说道,太后听了这话,呵呵的笑了起来。
惠妃转向我,将一窜项链递到我跟前,说道:“月燃上次亏得听了你的建议,我的毛病好了不少,前些日子你才进宫,御前的差事又重,寻思着什么时候传你来长春宫,没想着今日赶巧了,在太后这儿遇着你,这绿松石珠的项链虽比不得太后的那只镯子,可也是外番进贡的良品”,说完微笑着将那窜绿松石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赶紧的跪下谢恩:“谢皇太后赏赐、谢惠妃娘娘赏赐”。
宜妃、德妃看着太后和惠妃都打赏了我,也不好干坐一旁,二人分别有赏,没想到来了一趟慈宁宫,得了这么一堆东西回去。
晚上若涵和琪宁回来后知道我去了趟慈宁宫,两人立马来了我的屋,琪宁看见我从几位娘娘那儿得来的赏赐羡慕不已。
“你要喜欢挑一件好了”对她说。
琪宁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这主子们赏得东西贵重且不说,那有送给奴才,奴才又拿去送人的道理”。
对她撇了撇嘴,这时若涵走到桌前,大吃一惊地拿起了太后送的那只飞凤碧绿玉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玉镯一定大有文章,定眼的看着她,她也将视线从那只镯子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怎么了若涵”琪宁也注意到了她的古怪。
“噢,没什么,这只镯子是太后赏的吧?”刚才吃惊的表情已恢复如常,向她点了点头。
“这只镯子可是太皇太后在先皇和太后大婚时赏给太后的”。
想到她刚才的异常,猜测着问若涵:“这镯子可有何说法?”。
她一笑,不痛不痒的丢给我一句:“若有说法皇太后自然已经告诉你”。
听了她的话,我闷不出声,本就不信今日太后传我是为了一盒冻疮药,若涵看到这镯子时奇怪的反映和这么句不算是回答的回答,让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未知的东西正在向我一步步靠近。
太后慈宁宫招见求药,成了我‘甜蜜蜜’药效保证的活广告,而兆佳。月燃的名字竟沾了冻疮药的光,也跟着飞声紫禁城,自已想来都觉得有些可笑。
回到这大清朝,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累过,伺候了皇上,要去伺候太后,伺候完太后还得抓紧练舞。
又到见诗画的日子,从太后那儿出来后,换了装,一路狂奔去了娴雅轩,满头是汗的跨进门,却看见诗画手中握了枚玉佩,垂泪凭栏静坐,看我闯了进去,忙拭泪起身相迎。
“怎么了诗画?”看她这付模样忙问道。
“没什么,怎么跑得满头是汗的”她用手绺了一下我额前的头发。
“刚从太后那儿出来,怕迟了,为什么哭?”心里不放心,看着她手中的玉佩问道。
她叹了口气,拉着我在凭栏上坐了下来,“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随后陷入无限的哀思中,拿过她手中的玉佩一看,这玉佩做工精美,手感温润,不似普通人家之物,难道诗画家道中落?打断她的追忆问道:“诗画怎么上这红袖招的?”。
她面上的哀怨更盛,痴痴的看了我一会儿,慢慢道出一段伤心的往事。
原来诗画的娘亲叫叶晨蕴,江苏淮安人氏,外公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教书先生,诗画的外婆死得早,由外公将她的娘亲一手拉扯大,叶晨蕴在父亲的熏陶和严格的教育下,逐渐长成一位美丽娴静的少女。在叶晨蕴15岁那年,她遇到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男人,这男人告诉她他是京城人氏,此次因有货要办路过淮安,并与她约定等这趟差事跑完便来淮安迎娶她。可这一等就是5年,在这5年中淮安当地许多人家都向叶家提过亲,可叶晨蕴一直不答应,叶老爷见女儿不允,只以为是女儿不满意这些人,却并不知女儿是在等一个约定,因疼爱女儿,对来提亲的人也一概回决了。5年后这名男子再次出现在叶晨蕴的生命里,他似乎忘了对晨蕴的约定,见她仍在遵守承诺,心中惭愧、感激,求得了晨蕴的原谅后,答应她这次一定会遵守约定。可这男子一走晨蕴又再度陷入了等待,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晨蕴知道她和那男子的事再也瞒不住父亲了,叶老爷知道此事后羞愤异常,从此大病不起,不久便含恨离世。面对那男子的负心,面对深爱父亲的离去,她开始伤心、绝望、怨恨起来。在街坊的风言冷语中晨蕴忍辱的生下了诗画,诗画一天天的长大,每每看到女儿从外面玩耍回来,带泪的问她“为什么别人都骂我野种?”的时候,晨蕴总是垂泪以对,她不想女儿因她再受牵连,便带着诗画离开了家乡。
两母女靠叶老爷留下的微薄积蓄和晨蕴教有钱人家小姐识字在南京住了下来,日子一晃就是七年。一次偶然叶晨蕴救了当时红袖招老鸨的弟弟常满,常满告诉她,他是上京投奔姐姐的,大恩不言谢,如若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上红袖招找他便成。
就在诗画十四岁那年,叶晨蕴因病带着对女儿无限的愧疚离开了诗画,去世前拿出这枚玉佩告诉诗画这是她父亲留下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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