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严修牙齿磨了磨,还是耐心性子打算去浴室拿干发巾和吹风机。
谁知,他刚要起身,就被慕九九拉住了手臂,“老公,不要走,不要离开九九,九九不会发酒疯的,九九只是想让老公陪陪。”
褚严修伸手反握住慕九九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湿乎乎的头发,难得耐心的哄:“我不走,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九九不要吹头发,九九只要老公。”
离了婚,她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老公了,想要在现在能抱的时候,多抱一会。
她红唇嘟起来,似撒娇又似发小脾气的语气,诱的褚严修忍不住俯身在她撅起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哪知,他本想浅尝辄止,慕九九却偏偏不让他如愿,在嘴唇分离的瞬间,慕九九伸手勾住他脖子,软乎乎的嘴唇讨好的亲在他下巴上。
“老公,要亲亲,也要贴贴。”
因为手臂攀附的缘故,胸脯也大胆的抵住了褚严修的胸膛,刚才慕九九被放开后,身子也受了凉,殷红的地方又凉又挺,磨得褚严修欲血上涌。
他插在她发里的大手握了握她的后脑勺,顺势抱着攀附他的慕九九起身,抱起她大步走进浴室。
不行,她头发太湿了。
还在渗水。
身子本就娇弱,一会他再欺负她出了汗,怕是明天要发烧。
慕九九没穿衣服,进了浴室,褚严修也没放下她,右脚踩在换衣凳上,让慕九九侧坐他腿上,一手抓住她腰稳住她身子,一手给她吹头发。
静音的风机只能听到,落在头发上的风声,声音温柔的就像是春天里的微风。
慕九九醉酒的缘故,虽然知道这样浑身赤裸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是一种羞羞的行为。
但是褚严修是老公,姥姥说过,老公是她最亲密的人,爸爸也说要听老公的话。
所以她的那一点羞耻心,很快就被酒精麻痹掉了。
她搂着褚严修的脖子,坐腿的高度让她差不多能和褚严修平视:“老公真好,让九九贴贴,还给九九吹头发。”
褚严修目光粘稠落在慕九九头发上,暂时压制住欲望后,给她吹头发吹的很认真。
慕九九没有得到回应,但是聊天欲望不减:“九九能给老公冲喜,而不是别人,九九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
褚严修指腹拨弄着慕九九软乎乎的腰肉,语气清淡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慕九九闷哼一声:“为什么……”
“你觉得养兔子的人,会是好人吗?”
慕九九歪头想了想:“应该是,爱护小动物的人都有爱心。”
褚严修看着此刻头发丝都冒着傻气的慕九九,声音略残忍道:“说不定,他只是想吃兔子肉。”
“是这样吗……”
褚严修记忆里,还真没和谁这么你来我往傻白甜式的对话过。
偏偏,第一次尝试,感觉还不错。
他唇角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是不是,你待会就知道了。”
吹完头发,褚严修右腿一片湿意。
放下吹风机,电都没拔,褚严修便抱住慕九九回到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放,便压了上去。
大床一沉,两副身躯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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