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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五万人从今天起不用耕田缴税了,他们集体学习射箭,同时负责饲养犬马、各种禽兽供皇帝娱乐。这里说得容易,可细想下,五万人是什么概念?五万人集体去养犬养马养禽兽又是什么概念?具体地又养了多少犬马禽兽,再是什么概念?想想就觉得头昏。

很快问题就来了,五万人要吃饭,禽兽们也要吃食,很快咸阳城的粮食都不够用了。胡亥一听这还得了!都城的粮食不够用,那自然要从地方运过来。上头一纸命令下去下面的人就忙死。

古代运粮食和现在不同。那时候交通不发达,没有火车这种既廉价装载量又大的运输工具。那时候是靠人工赶着牛车马车,或者更直接搬运扛推着粮食往目的地进发。运粮食的人也要吃啊,这就出现运一千斤粮食,路上要吃掉八百斤的损耗。

对此胡亥想了想,得了个绝妙主意:运粮食的人自带干粮,咸阳城四百里内都不准吃运的粮食。

当年四月,胡亥又下达命令,继续修建阿房宫。

为什么说继续修建。前面说了,嬴政延迟下葬的原因是到他死陵墓还没有修好。为了赶工当时就把修建阿房宫的工匠们调去修陵墓。后来就是胡亥上台,巡游事件、诛灭蒙氏、宫廷血案一堆事忙得头昏,现在终于清闲下来,胡亥就又想起这档子事。

嬴政在世时有三大工程,一是陵墓;二是驰道,也就是御用高速公路;三就是阿房宫。

古人有父死,子三年不改其行的规矩。胡亥在秉承先人遗愿上做得相当彻底。对此胡亥还有充分的理由。先帝嫌咸阳宫殿小所以营建阿房宫,可惜还没有建成就归西,工程只得烂尾。现在诸事已毕,有闲有钱有人有力,再不修那就是说先帝办事有失误。

说起花钱,这当儿子的能让老子死了还从棺材里跳出来大喊一句:你个败家子!大笔一挥,未完成的两大工程继续修。征用五万人去养禽兽比起这两大工程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修嬴政陵墓,耗费人工十万,这十万是实数不夸张,且都是有去无回,一次消耗品不可重复利用。不要忘记,胡亥怕泄露皇陵宝藏,将工匠们活埋在通道内。

好,再来算。重新修筑阿房宫,又大量征用民工。这个我们大致估算下,阿房宫有多大?这么说吧,这是个庞大的宫殿群,古代帝王的宫殿是总称,大致分成前殿后殿。前殿是办公场所,后殿是私人住宅。而这个办公场所又细分为朝会接见大臣的主殿和种种用途的副殿。这个我们通常意义上说的阿房宫,就是前殿中的主殿。

就这样一座在整个宫殿群中,只占一角的主殿,项羽杀入咸阳放把火竟烧了一个月。各位想想,整个阿房宫建筑项目有多大?要费多少人工?很抱歉,我算不出来。

到此,就能算的,我们来给胡亥算本账。账目如下:

秦朝重农,这一国策从商鞅变法起始。秦三代国君沿用此策遂兼并六国创立了中国第一个封建王朝大秦。大秦最主要的财政收入就是田赋和户税。

大秦兵马横扫天下所向披靡时,国家甚至很严苛地制定了控制农具耕牛的法律。这于秦统一是最大助力,但在此时胡亥统治的大秦就要了人命。

要收田赋首先就要有人耕田。现在的问题是根本没有人耕田了。那么人呢?都在忙着给胡亥养禽兽、建宫殿、修高速公路、守长城。

好,再来说秦朝的另一大主要财政收入“户税”。户税的制定初衷就是为了辅助田赋,政府按户收赋税上缴国库。可是每户的壮劳力都被抓去服徭役了,田赋户税可都是照常要缴的啊。怎么办?人民只好逃跑。这样不但户税收不了,又牵涉到一个人口流动的问题。流动人口多了社会犯罪率就必然升高。

这个不用怕,赵当家别的本事没有,就挂了两个专家名衔,其一就是法律专家。百姓逃跑,赵高对此只说了一句话:杀无赦。

综合上面所说,当时就形成这么一个恶性循环,田没人耕,人民缴不上税要被治罪,逃跑被抓也要治罪,越缴不上税刑罚越重,逃跑的人越多刑罚越重,总之一句话,老百姓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这就是胡亥自己玩出的一本烂账。

对此,有史可考。

咸阳街市每天都有人结伴去受刑,死刑肉刑不一而足。被斩杀的尸体堆积在咸阳市中来不及掩埋。朝中官员们为求自保,大肆捕杀百姓,杀人越多的官越大。简单概括:兵役没完没了,劳役没完没了,赋税没完没了,法律严酷恐怖色彩没完没了,当然,民怨更是没完没了。

人民的要求向来不高,穿不求绫罗绸缎,吃不求山珍海味,给他们粗布衣茶饭饱就很满足。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看历史,看历朝历代的灭亡,起因无非都是农民起义。为什么起义的总是农民?农民就这么爱玩起义?

一句话:没有一个朝代是在人民吃得饱饭的情况下灭亡的。

第五章 “反他娘的”

胡亥纵情声色犬马声的同时,在距离咸阳宫万里之遥的某地。一场暴雨给病入膏肓的秦帝国下了记猛药。

当年七月,九百名穷苦农民被发往北京戍边,走到河南的时候天降暴雨,冲毁道路。这一票准士兵被迫原地待命,待暴雨停止重新上路。这一耽搁就是好多天,可倒霉的雨不但不停还越下越大。众人都开始着急了。

话说,急什么呢?等雨停了修好路再走就是了,晚个几天有什么关系。这话对,可放在当时就不行。秦帝国出了名的治法严苛。那时候耽误到达期限,按律要杀头。晚个几天就意味着没命。大雨继续在下着,算算时间就是现在雨停也来不及赶到北京。一天夜晚,有两个人在暴风雨中私下商量。

一个说:“怎么办,这次我们死定了。”

另一个沉默良久,说:“都是死,不如反他娘的,搏一搏!”

前者惊恐:“你是说造反!这能行吗?”

后者咬牙:“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什么不行!”

外头的闪电恰时给这二位打了个特写。这二位一名陈胜,河南源河东人,一名吴广,河南太康。二人算是同乡,阶级出身都是农民。特别是陈胜,这位连自己的田都没有属于雇佣农民工。有一回他在田边休息的时候,忽然感慨两句名言。

陈胜说:苟富贵无相忘。

别人讥讽他说:你穷成这样连田都没有,还富贵。

陈胜轻蔑地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这两句陈佃农说的名言为后世耳熟能详,也不用多解释。

他二人的勇气以及当晚的对白被记入史册,自此为后世千千万万的农民兄弟树立了造反有理,造反无罪的楷模。而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成为秦后历朝造反者最经典的台词。陈胜吴广,无论你们造反的结果如何,你们已经被历史为后世人民所铭记!

造反主题有了,具体计划到目前还是一片空白。更为麻烦的是,当晚说得好,次日吴广就开始后悔。陈胜的话初听是有道理,可细想心里难免忐忑。造反这样的工作可不是谁都能干的,成功率低,投资风险大,回报遥遥无期,搞不好还要掉脑袋。最重要的是,那时还没有人身保险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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