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切基本都得到了较为圆满的解释,玳瑁自编自演了一切。
玳瑁看上去极其不能相信,有婆子抓着她的胳膊压着她,她不停的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虽然中间胤祚忽然消失她是被惊吓住了,但棋既然已经出了就不能反悔,否则一切都就白做了,她便自编自演了一出,即便后来胤祚说没有碰她,但她为了证明清白都碰死了,难道恩和还会相信?只要她们夫妻离心,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但她万万没有料到,只是一点小小的疏忽,她就被逼到了角落里,恩和那双锐利的眼,盯着她看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被看穿了,真的是前功尽弃!
恩和还担心着胤祚,让人把玳瑁压下去好好关起来,又让人去叫了太医给胤祚看病,太医来了把脉,他自己好像还不大好意思说,声音极低:“中了□,又没释放出来,憋晕过去了,没有大碍。”
恩和的心情经历大起大落,这会本有些疲惫,被太医这口气说的差点笑出声,到莫名的来了精神,笑着让太医开药,又让人下去煎药。
她自己坐在胤祚身边,摸了摸胤祚的脸颊,又心疼的叹息了一声,傻子一样。。。。。
胤祚是半夜热醒的,醒来见着自己在空间里,恩和正赤身**的坐在他身上摆弄着他的□,见他醒了,越发妖娆妩媚了起来,亲着他的两个红樱桃,又发出娇媚的喘息声,胤祚身上还有药性,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挑逗,扶着恩和的腰身直接坐了下去,两人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也不知是不是药效的作用,两个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放纵,原本还在屋子里面,后来就直接站在了外面,阳光正是灿烂,透过茂密的树叶斑驳的落了一身,恩和扶着树干,胤祚在她身后大开大合,撞的她大叫出声,胸前的美好在阳光里划出诱人的弧度,汗水顺着玉体一直滴在了地上。
一整夜也不知来了多少次,胤祚才彻底停了下来,恩和早已经累的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早起胤祚请了病假没去早朝,恩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屋子悄无声息,只有新鲜的蔷薇花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身扬声叫人,嗓子还沙哑着,持觞笑着走了进来,恩和有些不好意思,又缩回了被子里,持觞笑着道:“福晋跟主子爷好好的,奴婢们都高兴。”原本以为有了昨夜的事情两个人怎么都会有些疙瘩,不想夜里就这般好,她们只有高兴的份。
恩和抿了抿嘴:“玳瑁呢?”
“还关着,主子爷过去问话了,只说不让吵着福晋。”
恩和斜睨了一眼持觞:“就你话多。”持觞看恩和明明满眼笑意,偏偏还要装作无事的样子,便只笑着道:“奴婢叫人进来侍候福晋。”
胤祚生平最恨这种阴狠之人,玳瑁被吊了起来,闭着嘴一言不发,胤祚负手立着,冷笑了一声吩咐张润年:“关黑屋子!”张润年怜悯的看了一眼玳瑁,一挥手,就有侍卫上来解下玳瑁,拖了下去。
所谓的黑屋子,还是按照胤祚自己的意思建造的,不大的一间屋子里只有半人高,只有一扇门,关起来就一片漆黑,捆了手脚扔进去,想站站不直,想躺躺不下,整个人一直是个弓形,又三天三夜不能睡,一般人从小黑屋放出来的时候都已经不能走路,几乎是爬出来的,这种折磨下,基本上很难有人精神不奔溃,不交代实情。
胤祚弹了弹袍子吩咐:“好好照看她,别让人死了残了。”说着便外走,等过了二门,那满身的狠戾才渐渐消散,又成了恣意的仁郡王。
进了屋子,恩和正在修剪花瓶里的蔷薇,见了胤祚也不行礼,不理不睬的样子,胤祚勾了勾嘴角,忽的扶额:“也不知怎的头还晕着。”他说着就坐在了榻上,一副疲惫不堪极其难受的样子。
恩和立时放下剪子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真难受?要不在让太医给你看看。”她的关切和心疼溢于言表,胤祚虽然觉得甜蜜又不免生出不忍,不好在装,拉了她的手让她坐下:“我好好的,你不理我我便头晕。”
恩和瞪着眼看他:“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胤祚揽着她的腰,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娇一般说话:“是我不好,差点让人得逞,又让你白白生了一场气,尤其是昨天夜里还要你帮着解毒,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出气吧。”
他又拉着恩和的手要打自己的脸,恩和又气又无奈,踩了他一脚才挣脱开来,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终是被逗的笑起来,啐了他一口:“前世欠了你的冤家,怎么这辈子就让我遇上你呢?”
胤祚见恩和笑了,自己也跟着笑,拉着恩和的手:“那你不生气了?”
恩和白了他一眼:“你表现的几乎是宁死不屈了,难道我还不知足?”转身又去看孩子。
胤祚坐在榻上思量了半响,既然不生气那刚刚那会为什么不理睬他,他想了半响,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果真还是他的恩和可爱聪明
71香消
有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雀儿笑着跑进来,叫她醒来,她弯着嘴角笑着;摸了摸妹妹柔软的发;牵着她;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又凶又狠;抢走了雀儿;转眼间一切都成了废墟;她进宫当宫女;只为能照顾好雀儿,只要雀儿好;一切都好。
玳瑁听见了木门打开的声音;黑暗里她想动丝毫都动不了,她知道自己快受不了了,如果再下去,一定会说出实情,但她不能,为了雀儿她不能,她只能死……
张闰年一脸自责,站在胤祚面前:“都是奴才无能。”
胤祚看了他一眼:“好好的一个人让你看的说死就死,我还能说你不无能?这个月月钱没了,每天围着郡王跑三圈,一共跑一个月。”
张闰年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是。”
胤祚转头跟邱先生说话:“我的意思,玳瑁能做到这一步,到越发肯定后面是有人在指使她做事,而且我猜测,必定是家人一类的在对方的手里握着。”
邱先生点头:“郡王说的对,但这样到不见得就难查了,好好查查玳瑁的身世找到她的亲人,或许事情就能解决了。”
胤祚点头,见张闰年还在原地站着,不自主的踢了他一脚:“还站着做什么?跑步去!”
张闰年忙应了一声,忙不迭的朝外跑,生怕慢了胤祚在给他加上什么惩罚。
三阿哥几乎疯魔了一般,自从春儿不见就一直在找,终于打听出了眉目,立时带了人就去,万花楼是京城有名的妓院,别人不知道三阿哥却知道这是大阿哥开的,他要咬着舌头才能不让自己失态的走进这个万花楼,他的春儿,怎能受到这般的侮辱,他觉得每走一步都走在刀尖上,走了一路血也撒了一路。
老鸨看是个有钱人,上来就要招呼,三阿哥的侍卫一把就推开了她,极其不客气,老鸨一怔到还陪着笑脸,忽的楼上有个房间的门被撞开,有客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妈的,真是晦气!有身孕了还让出来接客,想钱想疯了!”老鸨一看不对,忙又上去安抚:“在给大爷找个没□的,大爷别生气!荷花,还不过来照顾大爷!”
三阿哥已经上了楼,他顺着那扇被撞开的门向里看,红纱漫天飞舞,却有不少已经被拽了下来,地上爬着个赤身**的女子,好像是一直从床上爬下来的,她的身后拖了长长的血迹,还有血在从她的身下涌出,她艰难的向前爬着,拼劲全力的想要逃出这个肮脏的牢笼。
三阿哥忽的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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