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垆邑在今山东青岛以西,在古时是鲁国的封地下一个人口比较集中的城市,怎么了?”陈伯问道。
“那你后来进去的那个入口应该是在你们镇子不远,对吧,也就是说应该是在南方。”墨蓝接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陈伯也早就说过,灵山是在地下漂移的,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呀,怎么了。”我插口说道。
“问题就在这儿,如果我们找出以前这两者间的地形图,再对照上面的图案,应该能推断出其他的地方。”墨蓝拉了我一下,阻止我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
我和陈伯对视了一眼,我正想说好,陈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说的这个办法当初我也曾经尝试过,可怪就怪在,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
我理解陈伯说奇怪的意思,因为任何两张图形比较起来看,中间总会有一些是相类似的,比如梯形和一幅人物肖像,你可以把人物肖像中鼻子的形状抽象的看成是梯形,但是如果你把圆和方两种图形放在一起,很难找到中间有相似的地方,越是杂乱无章的两个图形,事实上越是容易找出相似点,现在陈伯的意思就是两幅图形根本对应不上,就像一个圆和一个方比较起来一样。
陈伯转身摇着头,走出门去。
我和墨蓝在房内看着这张图纸思索,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跑出去,买了点熟食,两个人匆匆的吃了点,又坐在灯下仔细研究起来。
夜已经深了,围绕着这张地图,我已经头昏脑涨了,我走到院子里,舒展一下筋骨,抬头仰望天空,静瀚的苍宇像一张广阔无涯的黑色锦缎,飘悬在上方,皓月当空,四周繁星点点。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的郁闷、烦恼顿时都消散了,清凉的夜风轻抚着脸庞,我觉得无比惬意,正在享受着,忽然街上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心中略有不快,好好的一个美妙的夜晚,就这样被破坏了,我推开院门,只见街上几个小孩正在追打一个疯婆子,这疯婆子看上去有五六十岁,披头散发的,身上穿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料子做的,像是几块布缠绕着。
我正想回去,谁知一扭头,差点撞着,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墨蓝也被这街上的吵闹声惊动,想出来看个究竟。
我一边往里面推她,一边说:“没什么好看的,是个疯婆子。”(如果我当时不是被那张图纸所困绕,多一点怜悯之心去关心一下那个疯婆子,如果我知道那个疯婆子的身份,我想以后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陈伯也不会就此而……我也不会因此而铸成大错。)
墨蓝往门口瞄了一眼,退了回去。
“你也别想了,出来透透空气吧?”我说道。
墨蓝在院子里徘徊,她把图纸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走几圈,然后回过头来看看,看的出,她还在为那张图纸所困绕,我叹了一口气,进屋拿了一件衣服想给她披上,刚迈上门前的台阶,突然脖子上感觉有点凉,我抬头一看,只见天空滴起了雨滴,我急忙返身拿起桌子上的图纸,招呼墨蓝进屋,我俩把图纸放在床上,生怕被雨水沤烂了,还好图纸当时是画在手巾上的,只是湿了一些。
看到上面密落的水渍,突然我脑子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
“是水,是天上来的。”我的思绪只能抓住这么一些,我大声的说道。
“什么水?天上的,你到是一次把话说完呀。”墨蓝问道。
第三章 第二节 灵车
“你等一下,让我想一下。”我感觉头脑里仅存的那点思绪就要溜走。
我静下心来,慢慢的回想,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我思忖着,灵山能够移动,究竟是什么原因呢,难道说地壳内有暗流在推动着它,那这一定和地下水有关系,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诖骅郦和她的族人在地下生活了这么多年,里面依然有空气的存在,这肯定和水有关系,这种解释似乎比较合情合理,但是感觉这又是一个新的思路,和我刚才那点残留的思绪有点对不上。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需要借助墨蓝来帮我回忆一下。
“你刚才说水,还有什么天上的,怎么了?”墨蓝小心的说道。
“水,天上,水,天上,水,天上,天上。”我嘴里反复重复着,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我终于明白了。
我几乎要被我脑子里出现的这个想法给激的跳起来了。
我明白了。
古代由于交通不变,所以不可能绘制出比较大区域内的图形,而这幅图纸如果是黄帝部属风后所绘制的,更不可能了,因为根据当时的落后条件,他们不可能知道灵山的具体移动路线,唯一可行的,就是他们可以推算出所要经过的区域。按照我们的思路和上面所寓言的意义,这应该是一个指示图,也就是说整个方向是往南,而上面的圆圈和直线代表的唯一意义,就是方向标示,就像一个罗盘上面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样,它所具有的意义也就是这样。
那么古人究竟是根据什么来判断方向呢?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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