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泡妹都泡到我的地盘上来了?”傅泽嘴角一撇,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的小侄子。
乌曜隐约翻了个白眼,启唇反击:“我倒不知道泡的是谁?”
傅泽嘴巴大张,夸张道:“刚刚那女的□□,简直是宅男理想型,你不下手,我可下手了?”
“不行!”乌曜情急,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突兀,对上傅泽意味深长的眼睛,就知道对方恐怕已经脑补得差不多了。
顿住片刻,乌曜放弃争辩,反正傅叔也听不下去,罢了,反正是他哥嘱托的人,总归不能让傅叔下手,至于傅叔脑补成什么样,他也不作深想,也深想不着。
傅泽托腮问道:“那姑娘知道你的存在吗?”
乌曜念及上回自己气血旺盛所造成的误会,应该是——“知道”。
“身份呢?”
“不知。”
“资产呢?”
“不知。”
“那你泡什么妹!来,叔告诉你,最近小女孩该怎么撩。。。。。。”
傅泽废了半天口水,见小侄子老神神在的模样,就知道白搭,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傅泽一个闪身,换了身财气顿显的公子哥装扮混进了返校校友的人群之中。
乌曜目送傅泽的身影远去,思及傅叔的建议,确实,他该有个合理的身份,一个晃身,乌曜也跟上了返校校友的人群之中。
景润在楼梯口等着和邵奕谦汇合,正当景润不耐烦之时,邵奕谦的身影终于出现了,远远瞧见景润皱起的眉间,邵奕谦一步并两步,赶紧地招呼景润去N大大礼堂。
N大的校庆规模宏大,大礼堂更是开放了二楼与三楼观众席,在校学生统统安排在二三楼,返校校友聚集在一层,出名的企业家都聚集在一二排,而邵奕谦与景润正是由心理系的巨擘田海星教授邀请来的荣誉学员,恰巧被安排在前排。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大学期间给景润当头一棒的渣男显然就在第一排知名企业家行列之中,经过岁月的沉淀,渣男周身的气质倒是沉稳不少,就是不知道那颗花心是否还在?
台上的主持人报着开幕词,邀请往届的荣誉学员上台走一遭,宋钟奕率先起身,一派落落大方的模样,乌曜、傅泽混在一层的观众席中,打量着一个接一个上台的人。
傅泽啧嘴,分析道:“看那一排企业家,各个满身铜臭味儿,眼中虚浮,肚腹凸出,看着就让人反胃,倒是第一位看着顺眼些。”
乌曜顺着傅泽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嗯,不错。
接着心理系、教育系的荣誉学员上台,已下台的宋钟奕眼中的光亮一闪而过,多年不见了。
三楼观众席上的宿淳礼目光触及台上的景润,眼底倒是有一丝诧异,一旁的女生倒是叽叽喳喳聊开了。
“台上咱们心理系的学长刚刚我在老师的办公室看到了,你知道吗?咱们系的怪教授见到他笑得跟朵花似的,脸上的褶子都数得过来了。”
“我听说过,那个学长和旁边那个学姐好像跟着怪教授做过一个国家级的课题,还拿奖的。”
“那女的这么厉害?”
“据说她在怪教授手底下呆了七年。。。。”
一众女生膜拜,田海星的怪不仅指的是性格上,学术亦是如此,上过田老课的学生对于田老上课上了一半就埋头写写划划的现象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如此跳脱的思维,那学姐竟然跟得上?
其实不然,景润并不是每回都能跟上田海星跳跃的脑洞,她属于瞎猫碰到死耗子。
想当年和渣男分手后,萎靡过半学期,周围人的劝谏跟醍醐灌顶似的,她开窍了,最后的在校时间内,一举考过了人力资源管理、心理咨询师二级证,机缘巧合跟着田老做了一个国家级的课题,顺便在最后四个月准备考研,一举考上N大。
嗯,导师名字叫田海星,至于是何种机缘,还真说不清,就像是灵光一闪,给田老钻研良久的问题带来了新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被拉进了课题小组。
七年时间,实打实修习心理也只不过四年,四年之后,景润变得无所不能,说得不好听点叫——麻木不仁。
多年之后,她可以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挺直腰板走上舞台,过去的与她何干,叔本华有句话说得好:与其抱着回忆痛苦不堪,不如忘却前尘向前进。
接着由荣誉学员代表——景润讲话,由于先天优势,嗯,通俗点讲是景润胸大臀翘人美,毕竟人们都是视觉动物,美的东西总能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清了清嗓子,景润语速不急不慢,字正腔圆,声音如泉水般清冽,直通心底,最后一句结束语景润提高了音量,她说:“这一生,你一定要遇见让你童话幻灭的人,因为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如此这般,未来的你才会无比坚强,所向披靡。”
说完这句话,景润的目光顿在宋钟奕的方向,男人隐在黑暗中的表情,隐隐有些崩塌。
下台后,无心节目的景润低头打起了盹儿,最后,在一片喝彩声中醒来,校庆已然结束,随着人流,景润挤了出来,呼出一口浊气,安静地守在大礼堂不远处等候恩师田老。
随后而来的宋钟奕眼睛一亮,正了正衣襟,他也不知道他想证明什么,只是这么向前走去了。
冷不丁入眼的是锃亮的黑皮鞋,她记得田老不喜欢穿皮鞋,抬起头,见到来人,景润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喜色,只是冷漠。
低沉的男声响起:“好久不见。”
萦绕在两人周身只有大写的尴尬,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宋钟奕注视景润半晌,她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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