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几句说辞,薛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路玲在薛父生病期间花了不少时间呆在医院,父母对她比较放心,也没有责难,薛彤在电话里敷衍:“妈……嗯……没什么……我可能要下午才回来……我要不要买东西……那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薛彤总算心安,将手机放下,仍觉得全身发冷,似乎有人用眼光在凌迟她,她缓缓转过头,旁边的龙泽脸色黑压压堪比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薛彤头皮发麻,知道他被惹怒,鼓起勇气伸手去抱他的腰,“泽,别生气了,昨晚我不该喝酒。”
龙泽推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薛彤,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乱来。”
“我哪里敢?我不是故意的。”薛彤心里直发毛,声音也越来越低。
龙泽靠坐床头,脸上分明写着“愤怒”两个字,还带着熊熊燃烧的火气,凉飕飕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办。”
薛彤自知理亏,低眉顺眼懦懦道:“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
“趴着。”龙泽阴沉沉吐了两个字,将被子撩到一旁,示意旁边的位置。
薛彤微愣,在他的气势威逼之下心惊胆颤,她看出龙泽要在她的身体上发泄怒火,贝齿轻咬红唇,“你轻点。”
89讨好
薛彤本就没穿衣服,老老实实趴在浅蓝色床单上,还好刚才跟家里人说下午回去,估计今天会很耗时间。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害怕中夹了半丝期待。
龙泽坐在她旁边,凉凉地扫了她两眼,长尾从被子中伸了出去,没有轻柔地拂上薛彤的身体,尾巴带着风声扫过她的臀部。
伴随着一声闷响,薛彤身体猛然弓起,“啊——”地叫出声,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火烧火燎像鞭子扫过皮肉,她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住臀部。
手还没有放过去,玉带似的长尾已经制住薛彤,将她缠紧压在床上,头顶传来龙泽的声音,“疼吗?”
“好疼……”薛彤几乎哭出来,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龙泽是用尾巴抽她。
“疼,就记着,免得你下次又被人卖了。”话刚落音,龙泽末端尾巴轻撩,又一下子打在薛彤臀部。
长尾末端越来越细,这样打下去和牛筋鞭子没什么差别,加上龙泽力道不小,尾巴扫过的皮肉是钻心蚀骨的痛,薛彤剧烈地抽搐,冷汗布满额头,眼泪狂涌而出,“痛……别打我……”
龙泽看着她在自己缠绕的尾巴中痛得直发抖,依然冷冰冰道:“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薛彤没想到龙泽会下手这么重,就像她当初被卖入黑市被人抽打一样。
“薛彤,以后多长个心眼,还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龙泽的声音不带温度,伴随着一声闷响,尾巴连续两下抽在了她身上。
薛彤痛得眼前发黑,疼痛顺着皮肉贯穿全身,她疯狂地扭动身体,哭着求饶,“泽,我错了……”
龙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住手了,却听到他不带温度的声音:“你放心,尾巴打你顶多痛一点,比鞭子好多了,我知道轻重,不会破皮,也不会留疤。”
薛彤被吓到了,她能感受到尾巴在她身后扬起,火辣辣的疼痛随时都会落下,婆娑着泪眼不断求饶:“不要打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不断颤抖,是极度的害怕,既害怕疼痛,也害怕带着怒火的龙泽。
又是两下落在皮肉,薛彤猛甩头,哭得声嘶力竭,“求你了,不要打我……”
龙泽缓缓放下尾巴,“以后还会这样吗?”
“不会了。”薛彤全身发抖。
龙泽的尾巴缓缓从她身上撤走,卷起旁边的被子替她盖上,却没有俯下身安慰她,似乎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硬邦邦道:“薛彤,你要记着,如果下次你还做让我生气的事情或是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就打烂你的屁股,反正我有钱给你治。”
“我记住了。”薛彤呜咽出声,趴在床上哭得厉害,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枕头打湿了一片。她听到龙泽下床的声音,而后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那轻轻的关门声更让她觉得委屈,被打过的地方似乎痛得更厉害,就算她做错了事,龙泽也不该对她使用暴力。
她一个人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声的哭泣慢慢变成抽噎,呜呜咽咽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面颊上几缕头发被泪水打湿,黏黏糊糊粘在脸上。
龙泽又进来了,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吭,他靠在床头眼色矛盾看旁边的薛彤趴在枕头上哭,微微抬手,快触摸到薛彤的头顶又顿住,缓缓收回来。门铃声响起,他披了一套睡衣出卧室,不一会又进来,手上拿了一瓶药膏。回到床上拉开被子,发出矛盾的长长叹息,犹犹豫豫伸出手替她将脸颊的湿发捋到而后,“我帮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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