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丰打趣了唐明月一番之后,便走到张辛集前面。只见晕了过去的张辛集躺在地上,一只丑陋的嘴里因为缺了门牙,犹自流着口水。
沈老头已经说过,张辛集是被他点了昏睡穴,让赵显丰自己想办法弄醒张辛集。赵显丰当然知道怎么弄醒张辛集,只是,沈老头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法呢?
赵显丰没事时间多想,手中一道金光闪过,直刺入张辛集的檀中穴,复又如有弹性一般,飞回了赵显丰手里。
金针回到赵显丰手里之后,赵显丰便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
这是赵显丰这两天捣鼓炼药秘诀的时候,有次炼药失败,一怒之下甩出木盒,却又随即害怕摔坏木盒,脱手的瞬间回了几分力气,木盒轻轻撞到墙上又神奇的弹了回来。
多番实验之后,赵显丰意外学会了这一手回针,并且在这一手法之上研究出了其它几种变化,只是终究没有沈依依的弹射石头那么玄乎。
那御门,到底是怎样的门派,沈依依又是怎么修炼的?
就在赵显丰没有答案的胡思乱想中,地上的张辛集被他的金针激发气机,缓缓醒了过来。
张辛集爬起身来,晃了晃脑袋,刚刚自己明明劫持了唐明月,胜券在握,就要成功逃脱的时候,身体莫名其妙地动不了,然后,似乎没有然后了。
张辛集抬起头,阳光之下,赵显丰高大的身影耸立在他前面,一双虎眼赫赫发光,张辛集马上意会到自己的处境,吓得差点肝胆俱裂,急忙一个转身跪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赵大爷,我错了,我真他妈错了!”
“唐村长,我,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请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会吧。”
见赵显丰无动于衷,张辛集似乎觉得这样求饶还不够,连忙又向着唐明月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为了活命,这力道,怕是连的力气都用上了,本来停了
血的嘴角又是猩红了起来。
不过他不知道,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他这般残忍狠辣之人,赵显丰虽然对他恨之入骨,却也对生命存有敬仰之心,否则地上那些外籍壮汉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女人总是容易心软的,这张辛集的算计没有落空,心思单纯的唐明月不忍地扯了下赵显丰的衣服,但赵显丰哪会这么放过张辛集,轻轻拍了拍唐明月的玉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赵显丰將金针紧握在手里,并没有收回贴身衣物之内,一脸冷漠的喝道。
没有查出幕后的主谋,就算制住了这次犯难的人,他往后的日子还是不能安心,说不定还会连累他心爱的人。
张辛集迟疑了一下,好像在害怕什么,两相权衡之下,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连忙磕起头来,砰砰声起,这份用力,丝毫不比他自甩嘴巴来得小力。
“赵大爷,赵大哥,我,我真不知道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你大慈大悲饶了我这回吧。”
“好,抬起头来。”赵显丰将张辛集的迟疑看在眼里,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了纯粹良善可欺之人,嘴角一翘,心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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