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热啊?这大冬天的,我要不要给你开冷气啊。”
我看了他一眼,又在咧嘴笑,标志性的虎牙格外刺眼。
“开你的车吧,哪那么多的事。”
“哦,那你要去哪?”
“去你家!!!没听懂是吗?!!!”
这家伙,上瘾了还。
话是说的底气十足,但是一想到刚刚的对话,还是不自觉的扭捏起来。
最后,车停在了一个并不怎么起眼的小区。
但这里离余阿姨的医院很近,单这一点,就足够让余淮敲定这个地方了。
我跟在余淮身后上楼,心情很复杂,激动,好奇,紧张。
一打开门,眼前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房子。面积不是特别大,但是收拾的很整洁,没有过多的装饰,正像是这对父子临时歇脚的地方。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哦。”
我并没有听话的坐下,而是自顾自的在房间里到处乱转。
“余淮,哪个是你的房间啊。”
“就是门上贴个福字的那个。”
余淮不知道在厨房忙什么呢,叮叮哐哐的。
“我进去看了哈。”
“进去吧,这还用跟我说。”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从来没有到过余淮的房间,高中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他生活的气息。
都说脑子聪明的人房间都很乱,但余淮却是个例外,他的房间很整洁,东西不多,但都摆放的井井有条。
原来这就是余淮每天生活的地方。
我走近他的书桌,随意翻了翻上面的几本书。
《数学之美》。
我靠,这书有什么看头,从书名就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万物简史》。
这本书和《时间简史》有什么血缘关系?
《上帝掷骰子吗》。
这问题你得去问上帝。
《西方哲学史》。
哈哈,余淮还真看哲学,怪不得上次在饭桌上这么口若悬河呢。
不过这些书我真是一点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学霸的世界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法理解吧。
我把刚刚翻乱的书重新码好,却瞥到桌子一角整齐摆放的一打粉色信封。
好啊余淮,居然背着我收这么多情书了!
我正要把这些犯罪证据拿起来好好研究研究,余淮就走了进来。
来的正好。
我没有说话,指着那几封信,摆出兴师问罪的姿态。
“快,自己坦白吧。”
“有啥好坦白的,你也看到了,不就是情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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